秦靈寒對天榜的刷新比試不太在意,大不了以后直接找天榜第一挑戰(zhàn)。所以,秦靈寒并沒有出席。
而那個(gè)煉丹大師就是問肜,幾個(gè)世界來回跑,真能耐。
“古院長,許久不見,別來無恙?!眴栯佬χ蚬佩沸蛘泻?。
“是啊,別來無恙?!惫佩沸χ貞?yīng)了問肜。
至于跟著問肜一同前來的人,徒孫川豐,老早就悄咪咪溜走了。而他的四徒弟雨桃,一臉的不甘心。
雨桃手里拿著一個(gè)瓷葫蘆瓶,這是問肜讓她交給秦靈寒的。雨桃自然也不會那么容易就給秦靈寒,她在里面加了一點(diǎn)料。
“大師兄,這是師父給師姐的丹藥,師姐現(xiàn)在不在,就托你交由她了。”
雨桃想將瓷葫蘆瓶交由颥孫繄,結(jié)果卻讓她失望了。
慕容逸塵搶過雨桃手里的瓷葫蘆瓶。這個(gè)女人一看就不安好心,不看看我是不會安心的。
“你是什么人?敢動我給師姐的東西?!庇晏冶┞?,可是慕容逸塵壓根就不理會她。
慕容逸塵在打開葫蘆瓶時(shí)就皺起了眉頭,他的嗅覺可不是鬧著玩的。只要經(jīng)過他手,哪怕是無色無味他也能發(fā)覺。
雨桃見到慕容逸塵那緊皺的眉頭也是焦慮不安。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
慕容逸塵沒有看雨桃一眼,只是把葫蘆瓶遞給孟子卿。他可是不嫌把事鬧大的人。事鬧的越大,他就越高興。
“這是……”孟子卿猛然想到什么,看著雨桃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她。
孟子卿將瓷葫蘆瓶拿到問肜身邊,問肜也是不解孟子卿的舉動。
“這是……”
孟子卿還沒說出來,雨桃率先跪了下去。
“師父,徒兒錯(cuò)了,徒兒再也不敢了,請師父饒命……”
“是你坦白,還是我來說。”慕容逸塵的話中就好像有萬把利刃,一把一把戳中雨桃心中。
雨桃哪敢讓慕容逸塵說,幾乎是慕容逸塵說完,雨桃就接上他的話。
“加了一點(diǎn)兒……毀容……的……藥……”斷了好幾次,雨桃才把話說完。
“雨桃,你怎么能這樣,這是給你師姐的,你竟……竟殘害同門。”問肜心里也是復(fù)雜的,清洛是問肜最看中的,雨桃是他看著長大的。不論是哪個(gè),都是他放在心尖上的。
“徒兒……徒兒只是氣不過,為什么師姐能得到師父全部的寵愛,就連星凡,他眼里,心里都是他?,F(xiàn)在,師姐已經(jīng)死了再一次轉(zhuǎn)世,可師父居然為了她撕破平行世界的裂縫。
我氣,氣她奪走了屬于我的一切。所以,我加了一點(diǎn)兒毀容的藥,還有……讓人奇癢無奈的。”
后面的七個(gè)字,雨桃說的十分小聲,若是不仔細(xì)聽,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什么。
問肜本想說什么,這時(shí),川豐突然闖進(jìn)來。
“師父,這不是我自愿的?!?p> 語畢,川豐揚(yáng)起手就給了雨桃一巴掌。這聲音可不小。
堂中的人都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川豐,你這是干什么?”雨桃站起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