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宛芳在我看來是個愚蠢的女人,可工作起來到是很賣命,他在李新山的幫助下,收集了很多關(guān)于三哥的資料。有的時候努力并不一定會給自己帶來好運,就像劉宛芳,她把人家往死路上逼,三哥當然也不會讓他活的那么痛快,所以三哥找了人把劉宛芳堵在了家里,把一家三口都狠狠的威脅了一遍,還打斷了姓劉的腿。
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次求我?guī)兔Φ木谷皇俏业挠H生母親。“小飛,我是媽媽!”母親在電話里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知道!”我只是簡單的回答道。當我聽到電話那頭母親開始哽咽的聲音,心理還是有一陣陣酸楚:“你別哭,告訴我怎么了?”
“今天晚上有幾個人來咱們家,把你劉叔叔的腿打斷了,還威脅你姐姐,說再敢多管閑事就毀了她的容!你劉叔叔和你姐都不讓我給你打電話,可我心里十分的害怕,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母親的哽咽中明顯的透漏這害怕。
沒想到三哥下手這么狠,我知道只要劉宛芳不撒手,三哥絕不會放過她,可這不是重點,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是如何在阻止不好的事情再發(fā)生?!澳銈兦f別報警!”我告訴母親。
“你姐姐已經(jīng)報警了!”母親回答道。
他們不知道,他們相信的法律已經(jīng)把他們置于危險的境地,可一切都為時已晚,我能做到的就是用我的方法保護好他們。我緊張的問道:“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們都在市人民醫(yī)院!”母親回答道。
“媽,你先別哭,聽我說?!鼻榧敝隆皨尅边@個字竟然脫口而出,讓我也著實感到驚訝,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我繼續(xù)說道:“你們?nèi)荚卺t(yī)院等我,在我沒到之前,誰也不要離開!”我知道,即使這些人在囂張,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在醫(yī)院作案,所以對于他們來講,目前的處境還算安全。
等我到醫(yī)院的時候,姓劉的已經(jīng)被安進了病房,有幾個警察正在詢問今晚的事情,看到我沖忙進去,有一個竟然掏出了警棍,得知我的身份以后,他們才開始繼續(xù)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可有個警察還是時不時的將目光轉(zhuǎn)向我,這讓我很不爽。
一切安頓好后,已經(jīng)到了深夜十二點。我讓母親回去休息,可母親說什么也不回去,說要留下來照顧姓劉的??刹》坎辉试S有這么多陪護,所以劉宛芳和我只好走出病房。走在黑暗的路上,劉宛芳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不說,我看出了她的心思,她是害怕,害怕一個人回家,可又不知道該去哪里。
“你先別回家了,家里現(xiàn)在不安全。你先去我那里吧!”我說道。
“不用了,我打車回家就可以!”劉宛芳倔強的說道。正當我在想勸她的時候,劉宛芳突然抱緊了我的胳膊。順著劉宛芳的眼睛看去,剛才那幾個人竟然又回來找劉宛芳報仇。
我把胳膊從劉宛芳的手中抽出,轉(zhuǎn)而將她摟在我的懷里,說道:“別怕!”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發(fā)抖。
“臭三八,你竟敢報警?!币粋€帶著項鏈,手拿橄欖球棒的家伙罵道:“死瘸子,給我滾遠點?!?p> 這種場面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可劉宛芳已經(jīng)嚇得兩腿發(fā)軟,明顯身體有點往下沉。我看了她一眼,淡定的給了她一個微笑的眼神。轉(zhuǎn)而對圍著我們的幾個人說道:“你們是三哥派來的人嗎?”
這幾個混蛋對我的問話給愣住了,相互看了一眼說道:“少他媽的廢話!”說罷就用手里的棍子砸向我們。劉宛芳一緊張,雙手緊緊抓住了我摟住他的左手。雖然沒等他的棍子啟動,我的拐杖已經(jīng)抽的他兩眼冒金星,可我的左手被劉宛芳緊緊的抓著,根本就抽不出來,右側(cè)腰部還是被刀子砍了一道口子。我狠狠的把劉宛芳甩到身后,騰出的左手順勢把藏在拐杖的砍刀拔了出來,亮晃晃的鋼刀讓幾個小混混心理沒有了底氣。有兩個還是不甘心的小混蛋,剛一靠近,就被我的砍刀廢了胳膊和腿,鮮血直流,幾個小混混看形式不妙,轉(zhuǎn)身各自逃跑了。
當我轉(zhuǎn)身看到劉宛芳時,她團縮在墻根下,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我慢慢拉起她,雖然告訴她已經(jīng)沒事了,可她的眼睛里依然充滿了恐懼,嘴唇不停的顫抖。我知道她被嚇得還沒有回過神,只好再次把她摟在懷里,蹣跚的向我的酒吧走去。
二哥看到這一幕,連忙把我扶到房間,準備開始幫我處理傷口。自從我選擇了復仇那天起,自己的內(nèi)心就像被蒙上了陰影,無論好事還是壞事,都感覺像見不得人。就像現(xiàn)在,我明明是自我防護,可我還是不敢去醫(yī)院,更不想和警察打交道,只能在我的房間,讓二哥幫我縫合傷口,沒有麻藥,只能死死的咬著毛巾,雖然很疼,卻要強忍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