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在泉州最大的產(chǎn)業(yè),就是海上游艇的生意。
這海上游艇,可不是那種負(fù)責(zé)租來出海的游艇。
袁家的游艇生意,確實獨樹一幟,開辟出了一條新路。
這幾艘游艇,都是幾張移動的賭桌。
游艇內(nèi)部很大,布置了各種各樣的賭具,和大型的賭場一樣。
泉州的袁家游艇,在東南,甚至是華夏都有著一定名氣的。
每年光是這幾艘游艇,給袁家?guī)淼氖找娑疾蝗菪∮U。
這也是袁家目前最大的生意。
這么大的生意,袁家是不可能一家吃下的。
這些游艇移動賭桌,還有很多人都股份,其中就有華夏十大家族之一的董家的股份。
來找袁家,林陽肯定要調(diào)查清楚袁家的信息。
林陽并沒有直接去袁家的山莊,而是帶著吳老和他孫女,到了其中一艘游艇之上。
游艇是開放式的,就像是餐廳咖啡館一樣,只要你是來消費的就行。
此時林陽就坐在一張賭桌前,這是一個賭二十一點的賭桌。
賭桌邊上坐著的都是賭徒,有人輸紅了雙眼,也有人運氣好,贏得面前全是籌碼。
這張賭桌最多下注是一百萬。
林陽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坐下觀察了幾分鐘之后,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漂亮的女荷官笑著道:“請下注!”
林陽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兌換的一百萬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他這個動作,給別人看起來就像是職業(yè)賭徒,輸紅了眼睛那種。
可是他這才是第一把??!
第一把就下注了全部籌碼,這不得不引起周邊人的注意。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或許是因為他面生,大家都在想,泉州什么時候出了個土包子。
一百萬的賭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很多普通人掙十幾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存到一百萬。
但在有錢人眼里,一百萬或許就是買件玩具的零花錢。
賭桌邊有有錢人,也有孤注一擲的窮人,這個時候都對林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第一把玩,就下了全部的籌碼,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
二十一點的玩法比較簡單,就是發(fā)牌,然后莊家閑家比點子大。
當(dāng)然,莊家閑家都可以選擇要不要牌,這其實就是對賭。
就只有莊家和閑家,莊家只有一個,而閑家可以很多。
漂亮的女荷官都微微有些錯愕,她似乎也許久沒有遇見這種豪氣的賭客了。
荷官開始發(fā)牌,每人兩張牌。
牌到了自己的面前,林陽連看都沒有看。
順時針開始,有要牌的,也有沒要的,到林陽這里的時候,林陽沒有要牌。
荷官看了林陽一眼,然后開她自己的牌,她也沒要牌。
“開牌!”
荷官把自己的牌翻了出來。
“莊家十九點!”
在二十一點中,十九點算是大的了,這種要牌的幾率很小,除非很有把握,不然就只能是爆牌。
幾個輸?shù)舻拈e家都把牌撲了他們大不過十九點,只有一個是二十一點,贏了。
林陽也把自己的牌翻開了,二十點,剛剛好贏。
第一把下注一百萬就贏了,賭桌前的人都看向了他,這人運氣也太好了吧!
這一局可就贏了三線小城市的一套豪華三居室了。
可是接下來,林陽的每一次下注,都是一百萬,直接封了頂。
一連下注了十幾次,林陽只輸了一次,發(fā)牌的荷官手都微微顫抖了。
她很清楚,她的荷官生涯之中,終于遇見了高手。
這里的情況早就通過監(jiān)視器傳到了游艇辦公室里。
此時在辦公室中,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婦人。
這位美婦人身材火辣,身穿紅色衣裙,黑色的長發(fā)高高盤起,給人高貴的感覺。
美婦人看著監(jiān)控屏幕上的畫面,畫著精致圖案的手指甲輕輕敲擊著身前的桌面。
“霞姐,在資料庫里沒有這個人的資料?!?p> 一個中年男人恭敬的站在一邊,即使他年齡比女人大,也只能乖巧的叫上一句霞姐。
“那就是新人咯!”霞姐眼里神采奕奕,似乎好久沒有遇見這么好玩的事情了。
“應(yīng)該是,要不要找個人去打發(fā)他?!?p> 中年男人是這艘游艇上的經(jīng)理,在他負(fù)責(zé)的游艇里出現(xiàn)這樣的人,他是有責(zé)任的。
霞姐淡淡的笑道:“不用,我親自去看看?!?p> 聽到霞姐說要親自出馬,中年男人都楞了一下。
他都不記得霞姐多久沒親自上場了,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引起她的注意。
漂亮的女荷官再次連著輸了三把之后,她看了一眼林陽,微微點頭道:“對不起先生,我先下去休息下,我們會有新同事來陪你玩?!?p>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夠好的了,可即使如此,她依然是輸了差不多兩千萬給林陽。
這張二十一點的賭桌上雖然還有很多人坐著,但是大家都是在看了。
就連平時嗜賭如命的賭徒都沒有下注,耐心的看著林陽賭。
每次都是一百萬賭注,好像是這里的賭注太小了,不然他還會下更大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豪賭,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下注。
漂亮的荷官下去之后,一道紅色的身影走了過來。
她看起來和游艇里的荷官不太一樣,一身紅色的衣裙彰顯她的嫵媚妖艷。
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要融化進(jìn)別人的心里一樣。
“接下來,由我陪你玩!”
女人走上來之后,一眼眼睛都落在了林陽的身上。
“不賭了!”
林陽卻是做出一副收拾籌碼是樣子。
大家都奇怪的看著他,難道他贏了這點錢就滿足了,還是因為這張桌子換了人,他不想賭了。
對于這些人來說,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賭桌上是女人,哪怕是讓他們傾盡家產(chǎn),也愿意和她一夜風(fēng)流。
這個女人太誘惑人了。
女人自己也很意外,她看到了林陽的眼光自始至終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這還是第一次,她在一個男人是身上,看到了對她的無視。
這讓女人心里更好奇,淡淡的道:“小弟弟,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原因,不想賭可!”
女人很少這么主動,和一個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