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jī)被嚇壞了,他呆呆的看著那些平時只有在電視和新聞上才能看見的面孔。
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林城最豪華的山莊,原來是長成這樣的,司機(jī)還看到了夢中情人的身影,那個天仙一樣的女神。
林陽并沒有下車,而是在等!
林舒天上來,親自為林陽打開了車門。
這一刻,全場震驚!
林舒天是誰,這個世界,能讓他親自打開車門的人有幾個,屈指可數(shù)。
林陽笑了笑,然后才走下了車。
“五叔,恭喜恭喜!”
看著林陽的笑,林舒天笑道:“你小子就取笑你五叔吧,你都結(jié)婚一年多了,什么時候為我們林家增添一個小少爺??!”
林舒天的這句話,不亞于是一個信號。
“五叔都不急,我急什么!”
林陽忽然道:“忘記帶錢了,五叔幫我結(jié)一下車費吧!”
林舒天臉皮再次抽了抽,這小兔崽子還真是不忘記隨時提醒他。
司機(jī)早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他忽然覺得,這輩子值了,這是什么樣的大人物,坐上了他的車,怕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吧!
林舒天讓給司機(jī)封了個大紅包,他本來準(zhǔn)備帶林陽去給那些大佬認(rèn)識的,可是林陽拒絕了。
理由很見到你!
“我不喜歡這些人!”
這些人能來這里,肯定是和林舒天交好的人。
林陽說不喜歡他們,也是告訴林舒天,我不喜歡你。
這些人之中,很多都猜到了林陽的身份,對于這位坐著出租車來五湖山莊的林家少爺,所有人心目中都充滿了好奇。
華夏林家的繼承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李嫣然和李艷一起走了過來,林陽笑著道:“這位就是五嬸吧!”
林陽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手中拿出一塊玉,遞給李艷道:“五嬸,這塊玉送給你,能辟邪鎮(zhèn)陰晦?!?p> 李艷一愣,哪有人送禮物這樣說的,可是她身邊的李嫣然卻道:“堂姐,你就收下吧,難道李少爺這么大方?!?p> 李艷眼睛一亮,就連李嫣然都這么說,那這塊玉絕對不是凡品了。
這塊玉,算是件法器,正如林陽所說,辟邪的。
李艷身上殺氣太重,陰晦隨身,對于林舒天,林陽沒有好感,但是李艷確卻是李家人。
看在李嫣然的面子上,這份禮物送出手,也就不那么可惜了。
“你還是叫我艷姐吧,各叫各的,可別把我叫老了。”
李艷是李嫣然的堂姐,和林舒天訂婚之后,就成了林陽的長輩。
這關(guān)系確實有點亂,林陽笑道:“那艷姐,麻煩你帶我們?nèi)テ渌胤睫D(zhuǎn)轉(zhuǎn)吧!”
林陽不想被人當(dāng)成大熊貓一樣圍觀,只好找個借口離開這里。
李艷隱晦的看了林舒天一眼,然后道:“好,走吧!”
就這樣,李艷帶著林陽和李嫣然離開了現(xiàn)場。
柳艷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笑道:“五爺,看來你手中的票已經(jīng)不屬于我們的少爺了。”
林舒天盯著柳艷,然后笑道:“鳳凰可是一開始就不同意這位少爺繼承林家的!”
柳艷哈哈一笑道:“五爺,這話可說不得?!?p> 林舒天也是哈哈笑著,然后去和其它客人聊天去了。
李艷和兩人走了一段之后,笑道:“我就不當(dāng)電燈泡了,你們兩個自己轉(zhuǎn)吧!”
李艷離開了,李嫣然笑看著林陽道:“為何我覺得你不懷好意呢?”
林陽白了她一眼道:“反正都做不成朋友,為何還要我去討好他。”
“說得也是!”李嫣然笑道:“你這人吧,明明就胸有成竹,卻還要扮豬吃老虎。”
“你這樣,還想坑多少人??!”
“你別亂說??!我可是好人!”
“噗!”
李嫣然笑了,她只會在林陽面前,笑得那么放縱。
“好人,不要告訴我,你在水城的那些安排都是鬧著玩的吧!”
林陽有時候真懷疑,這李嫣然是不是在自己身邊放了間諜。
“那是我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
林陽說這話的時候,李嫣然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水城,大灣鄉(xiāng),這里有一個很大的煤礦。
這個煤礦,每年的產(chǎn)量超過五百萬頓,按照每頓兩千元左右算的話,這個煤礦的產(chǎn)值每年是一百個億。
這么大的一個煤礦,即使已經(jīng)用上了機(jī)械,依然需要大量的工人。
整個煤礦上,工人就是上千。
今天大家一如既往的下井工作,每一個班有三四百個工人。
井下的工作永遠(yuǎn)是最危險的,但這也是一份高收入的工作。
一般在煤礦上工作的人,只要有力氣就行,這也就造成了很多逃犯都喜歡躲在煤礦上工作。
因為這里管理比較松散,靠力氣掙錢養(yǎng)活自己。
最重要的是煤礦上發(fā)現(xiàn)金。
可以說,煤礦上的工人,很少有本地的,都是來自五湖四海。
這些人在這里上班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為了掙錢。
往往很多黑心中介,甚至?xí)乙恍┲巧躺嫌袉栴}的人來工作,然后故意制造一場礦難,然后找礦老板要賠償。
這種事屢禁不止,久而久之,甚至還形成了一定的市場。
很多黑煤礦上,要是真出了事,死十幾個人的,甚至報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死人。
至于死掉的人,也沒有人去追究。
大灣鄉(xiāng)的這個大煤礦,屬于封閉型的煤礦,而它隸屬于西南礦業(yè)。
西南礦業(yè),正是林舒天控制的集團(tuán)公司。
為了提高產(chǎn)量和利潤,林舒天對于這個煤礦的管理可以說是放任。
但凡是逃,他都收,整個煤礦上上千人,除了做飯的幾個阿姨,基本上就沒有一個是干凈的。
林舒天不僅留下這些人工作,還給他們制造了一個假身份,好酒好菜的招呼著這些人,甚至還會定時的提供女人,當(dāng)然是收費的。
這些工人本就是逃命的,能有人收留不知道多高興,關(guān)鍵是還有高工資待遇拿。
即使他們拿到的錢最后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這些人也是樂此不疲。
畢竟他們犯下的那些事,誰出去被抓到最低都是五年起,還不如躲在這里,自由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