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參加過這樣的賽車比賽嗎?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林陽參加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地獄之賽,在那賽場之上,即分勝負(fù),也分生死。
那賽場是傳說中通往地獄的路,在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
那一次比賽,林陽還得了一個外號,地獄車手,因為他是曾到過地獄的車手,而那一次,林陽的戰(zhàn)利品就是一個公主,真正的公主。
把自己的女人當(dāng)成賭注,其它人可以做,但是林陽絕不會這樣做。
吳雪是他的逆鱗,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林陽看鐘宇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本來還想好好玩玩,但是他敢打吳雪的主意,那就必須要胖他死刑。
鐘家那邊想要伸手到東南,這點和錢老的聊天中,林陽已經(jīng)知道了。
之前鐘宇甚至還拿出了木須花,若不是被林陽當(dāng)眾揭穿木須花的真相,可能中海的中醫(yī)界已經(jīng)被鐘家拿出的靈藥給震驚到了。
錢小柔被鐘宇的無恥給氣得不輕,她一直對自己姐姐的死耿耿于懷,一度懷疑姐姐就是死在這個混蛋的手中。
沒想到這混蛋還敢打吳雪的主意,錢小柔心里莫名的有種興奮,那就是希望林陽可以好好收拾他。
還沒等這邊做出決定,那些和林陽一起來的人都被這一群人氣的開始了下注,有把自己的女人當(dāng)賭注的,一般這種場合帶來的女人都是臨時找的,也有一些是被她們玩膩了的。
還有把自己的車當(dāng)賭注的,反正這里什么都可以賭,你甚至可以把命當(dāng)成賭注,當(dāng)然,也要有人敢接。
韓斌現(xiàn)在是最為難的,他不敢直接得罪林陽,也不能和鐘宇林春鬧翻。
“這樣吧,林院長實在是舍不得身邊的女人,還可以拿其它的東西當(dāng)成賭注?!辩娪钪鲃油俗專贿^他顯然不會安什么好心。
“不如就用中醫(yī)院名譽院長這個職務(wù)來當(dāng)賭注吧,林院長若是輸了,自己辭掉這個職務(wù),滾出中海!”
鐘宇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中醫(yī)院這個名譽院長的位置。
“你若是輸了呢?”
這鐘宇好像認(rèn)定了自己一定會贏一樣,他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輸。
“我輸了,就拿出一株藥材,我知道林院長最近很缺特殊的藥材?!?p> 鐘宇身邊的漂亮助理,趕緊拿出一個盒子。
這盒子里的藥材,是鐘宇剛從家族要來的,木須花出了問題,他必須要拿出能震懾中海中醫(yī)界的靈藥才行。
看到這一株藥材,林陽微微一楞,這鐘家的收藏看來真的很豐富,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去鐘家拜訪一下。
盒子里的藥材如果不是打開,林陽都沒辦法覺察到它。
無色無味的存在,這種藥材叫做無味草,其實它還有一個名字,五味草。
五種味道融合在一起之后,就會無味,所以叫做無味草。
光是這株藥材的價值,絕對超過了十個億,確實也是林陽現(xiàn)在所需的藥材。
“好!”
用一株藥材換一個名譽院長的職務(wù),怎么算都像是林陽吃虧了,可是只有林陽知道,這鐘宇就是給他送藥材的,因為他絕對不會輸。
如果他知道林陽五歲就會開車,十歲之前就把車當(dāng)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的話,應(yīng)該就不敢說和林陽賭了。
蔡勇主動把自己價值千萬的跑車鑰匙遞給林陽,他不知道鐘宇的技術(shù)怎么樣,但是這個時候能表現(xiàn),他可不會錯過機會。
林陽接過鑰匙,所有人都盯著這場賭局,雖然賭的東西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但是明白人都知道不管輸贏,這其中代表的意思都不一般。
沒等林陽開口,吳雪就主動的鉆進了副駕駛,這是林陽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老婆也擁有冒險精神。
要知道賽車可不像是平時開車那樣,林陽接送她一年,每次開車都穩(wěn)穩(wěn)的,從沒有過超速這些行為。
吳雪好像知道他會驚訝一樣,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p> 林陽嘆息一聲,不管是誰,坐在他的副駕駛,都絕對是安全的。
蔡勇的這車是改裝過的,光是改裝應(yīng)該都花費了兩三百萬,林陽只是看了一眼,基本上就把這車的性能了解了。
而在一邊,鐘宇也是上了自己的車,他的車是從外地開來的,他稱它為黑色戰(zhàn)車。
這輛車是定制的,價值超過三千萬,性能也是華夏跑車之中最頂尖的,就算是專業(yè)車手看到他這車也是愛不釋手。
林春沒有和林陽賭,他也不敢拿蕭香香當(dāng)賭注,所以他就相當(dāng)于充當(dāng)了裁判的角色。
林春和鐘宇私底下說著悄悄話,總沒什么好事。
這兩個家伙湊在一起,商量的肯定是如何收拾林陽。
最后決定參加比賽的車,也不過二十輛,雙方雖然吵得不可開交,但這賭注是硬過硬的,誰也不敢耍賴。
二十輛跑車,一溜煙的準(zhǔn)備好在廣場上,穿著三點的拉拉隊美女開始唱唱跳跳起來,弄得就像是專業(yè)的賽場上一樣。
這里是山下,從這里到山上,如果是一般開車的話,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下來的話時間差不多,這里可沒有什么上去困難下來容易的說法。
曲曲山的山路真的很崎嶇,就算是下來的時候,也必須小心翼翼,當(dāng)然,這條山路曾經(jīng)有一個專業(yè)的賽車手保持了一個記錄,那就是上去下來,他總共只有了十四分鐘三十七秒。
這個記錄至今都還保存著,中海這幫富二代就算不要命的開,時間最短的都要二十分鐘左右,這已就足夠他們驕傲了。
那些被當(dāng)成賭注的女人可不會在乎今晚身邊的男人會換成誰,對于他們來說,無非是從一張免費飯票,換成另一張免費飯票。
林春走到蕭香香身邊,他看著身邊這個美女臉上的淡然之色,不無奇怪的道:“你好像一點也不擔(dān)心。”
蕭香香看著那輛藍色的跑車,臉上帶著比對自己還自信的笑容道:“擔(dān)心什么?像他這樣的人,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他的對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