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將軍,顧將軍?!背耙莶恢缽哪睦锩傲顺鰜?,對兩人喊道。
“十七殿下,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里?”徐燕歸從郁悶中緩過神后,驚訝道。
楚景逸抿嘴笑了笑,解釋道:“我是來找四哥的,不知四哥可有休息?”
“沒有,沒有?!毙煅鄽w與顧漓側(cè)身讓出一條道,對楚景逸說道:“不過,殿下進去之后,說完事就最好立即回屋,今日,王爺?shù)男那橛行┎缓??!?p> “嗯,多謝將軍提醒?!背耙輰π煅鄽w與顧漓微微頷首之后,便邁步走進楚明淵的營帳。
待他們都離去后,我才緩緩的走上前,站在營帳外,心中不禁疑惑,這楚明淵的心情是怎么個不好法?以及,楚景逸這會兒來找他的四哥,又是為了何事?
心中充滿了無限好奇,但又怕偷聽被發(fā)現(xiàn),我糾結(jié)再三后,決定回屋睡覺了!
第二日,清晨。
眾人又開始了新的一番圍獵,我站在他們出發(fā)的附近,一陣無語難耐,想著這馬匹飛奔而出,惹得塵土飛揚,就沒有人抱怨嗎?
而且,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平時可都是嫌這嫌那的,這會兒,居然不畏懼這塵土,站在兩邊故作羞赧的看著這些世家公子們騎馬遠去。
突然間,我覺得顧漓簡直是世間一股清流??!最起碼,她不會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還故作扭捏。
待這些秋獵的貴人們走遠后,周圍的女子也就散了,但我左右看了一眼,卻沒發(fā)現(xiàn)盈兒的身影。
并且,我的眼皮一直在跳,必定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只是不知道是好是壞。
盈兒這會兒不在,那楚明淵的營帳就只有我來收拾了,待我吭哧哼哧地替他收拾干凈后,出帳的那一刻,我不禁有些鄙夷的回眸看了一眼整潔的帳內(nèi),心中暗罵道:真TM矯情,以前行軍打仗的時候,可不見你這么愛干凈來著。
說完,我便回了自己的屋,往床上一躺,準(zhǔn)備睡個回籠覺,卻發(fā)現(xiàn)被褥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我……我的親娘吶!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只見掀開被褥,床上已爬滿各種毒蛇毒蟲,密密麻麻,惡心至極。
我的床上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好不容易平復(fù)心里的惡心之后,我盯著床上的蛇蟲看了一圈,冷笑道:盈兒,這絕對是盈兒的杰作,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個人選了。
“哎喲喂,這些是你生的嗎?”
玄鈺突然出現(xiàn)在身旁,把我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摔倒在地。
我怒目瞪著他道:“你生的!還有,你下次出現(xiàn)要是再這樣悄摸無聲,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吭了,你沒聽見而已?!毙曇荒樜?。
“你吭個屁?!?p> “嗯,我是在帳外放了屁,才進來的,你居然聽見了啊,那你還說我悄摸無聲?!?p> “你……”我雙眸盯著玄鈺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可又見他手里拎著兩壇酒,只能將這想法暫且壓住,改口說道:“你來這里干嘛?”
淮家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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