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我不該強求吧?!?p> 邵紫陽認(rèn)真的看著旁邊的女生“如果我說我想通了,你愿意和我走嗎?”
舒染“……不愿意?!彼K究只回了這三個字,卻沒有解釋原因。
“那我陪你留在這吧?!?p> 舒染睜大了眼睛,看了眼對面那人“……沒必要,為了我這樣。你的這個想法并不成熟?!?p> “你是怕我媽再反對?”
“也是一部分原因吧?!笔嫒疽呀?jīng)知道了邵紫陽當(dāng)初轉(zhuǎn)學(xué)的原因,只是她沒想到是邵紫陽主動提出要轉(zhuǎn)學(xué)。
邵紫陽“我知道,是我猶豫不決,讓你不能完全信任我?!?p> “你不用這么說?!彼⒉幌肼犐圩详栒f這些自責(zé)的話。
這次的舒染對邵紫陽很冷,不再像以前一樣了。以前她哪怕對別人再冷冰冰,面對紫陽時眸子里總是一片“碧波漣漪”。
準(zhǔn)確的說是,兩個人都很深沉,一點輕松的感覺都沒有。
邵紫陽跟著舒染回了她租的房子。
舒染坐在沙發(fā)上對旁邊的人說道“你明天早點回去吧,糾纏也沒什么意思?!?p> “我不走?!?p> 之后的幾天,家務(wù)邵紫陽全包了。
……
俞正這幾天在拍新戲,小高每天都會來給俞正和劇組送吃的。
不管俞正怎么拒絕,她都照送不誤。導(dǎo)演對此也無奈,誰讓她是投資方的女兒呢,拒絕不得。
俞正的新戲,是一個特種兵。劇組經(jīng)常會去室外拍攝。
小高就是劇組去哪,她跟哪。她也不和俞正多說話,只是眼睛一直盯著俞正。
俞正吃過一次小高送來水果,可小高第二次來以后,他就委婉拒絕了,但他的拒絕沒有一點效果。
從那以后,小高來再多次,俞正也不cue她,完全視若無睹,沉浸在戲里。
小高每次來都會帶禮物,有時候是鮮花,有時候會給劇組準(zhǔn)備小飾品,但是送的多了,貴重了,就沒人敢收了。
今天俞正拍完那段戲居然主動走到了小高面前。今天拍的戲是俞正演的角色趙冰,在訓(xùn)練營進行槍法練習(xí)等技能訓(xùn)練。
小高欣喜萬分“你拍的戲真酷?!?p> 這段戲,在小高眼里的確很帥??伤綆洠驮郊刀蕦幮」?,越恨俞正。
俞正“我們好好談?wù)劙?。?p> 兩個人在角落面對面而立。
小高“你不要趕我走,沒用的?!?p> 俞正一字一句都很沉著“我不知道你這樣圖什么,我不可能喜歡你的。之前不是好好的,你現(xiàn)在為什么這么做?”
“你會知道的。”小高留下這一句就離開了劇組。
之前小高大鬧劇組,可他們已經(jīng)和解了啊,小高現(xiàn)在的舉動很反常。第一次來劇組他們還像朋友一樣的聊了會天,小高還告訴他,謝醫(yī)生說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俞正也把這當(dāng)做一個好消息,可后來,小高頻繁來劇組,劇組的人都是議論紛紛的。
小高來劇組看俞正的熱搜,在半個月內(nèi)就上了六七次。
好在,寧小果沒有為此生氣,只是說了句,你可不要被拐跑了。
小高離開劇組之后,狠咬著牙齒,捏緊了拳頭。她最近才知道之前被俞正耍了,被徐雪兒戲弄了,她們這樣做都是因為寧小果。
她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讓傷害她的人受到懲罰。俞正是那么的殘忍,她要讓俞正后悔他做的選擇。
一個華貴的包廂內(nèi),紙醉金迷。
一個戴眼睛的中年男子,搖晃著酒杯,喝了一大口雞尾酒說道,“等她真正昏昏沉沉,精神全崩潰的時候,就沒有自主意識和理性冷靜這些東西的存在了,就好像睡著了,只能任人擺布。她總有一天會這樣的?!?p> “要是你沒做到怎么辦?”
“不可能,現(xiàn)在她很依賴我,把我說的話當(dāng)圣旨一樣?!狈彩露疾豢赡苡邪俜职俚陌盐眨F(xiàn)在他喝酒都了興頭上。
“等著你的好消息”一個黑西裝男子拿起酒杯隨意的和戴眼睛的男人碰了一下。
他們都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樂。
戴眼睛的男子拿起了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欠我的我會討回來的?!?p> 男子發(fā)完短信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桌子上,又拿起酒吧大喝一口。
郭云曼收到了一條沒有署名的短信,號碼也是她沒有見過的。
她立刻回了一條“你到底是誰?”
她等了半天也沒有回音。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立刻找關(guān)系去查手機號碼信息,可惜對方做了加密處理根本查不到。
這個人到底要做什么?這幾年,她的公司發(fā)展的現(xiàn)在越來越成熟完善,她不想節(jié)外生枝。
她現(xiàn)在很不安,那個短信不像在開玩笑。只是她這樣穩(wěn)定的公司,能輕易被撼動?
對方雖然沒說要怎么討回來,所謂欠他的東西。可郭云曼最在乎的就是那個公司了。
她不想自己處于被動的地位,這會讓她感覺很不安全。敵人在暗,她在明。
這段時間她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她第一步要清查內(nèi)奸,雖然沒有證據(jù)表明公司有內(nèi)奸,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能掉以輕心。
她只是吩咐下去讓信賴的秘書查,把可疑的人標(biāo)注出來,以后多加注意。她暫時不會辭退他們,她不想打草驚蛇。
她不能太人心惶惶,她亂了,會給公司帶來不安定的情緒。她要對公司員工進行一遍篩查。
做完這一切,她心里還是很沒底,她現(xiàn)在就是憑直覺行動,她沒有一點線索可尋。
她從來都喜歡做事萬無一失,向來計劃精密,只有這次她一點底都沒有。
短信說,欠他的要討回來,可她郭云曼欠的人太多了,完全不知道消息是誰發(fā)的。
這幾年,她吞并了三家小公司。她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斷,從來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
她無法想象她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公司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哪有那么容易。
晾了那個號碼一個禮拜后,她又試著給那個號碼發(fā)了幾條信息。
“我們出來聊聊?談?wù)労献鞴糙A怎么樣?”她想摸清楚對方的底牌和身份。人都是趨利的動物,只要給夠足夠的利益,敵人也有可能變成朋友。
“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不說出來,我怎么主動補償你?!?p> “你還挺高冷的?!?p> 只要對方肯回復(fù),就有可能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