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嘿嘿一笑:“若是我的本體親自出手化掉你們體內(nèi)的靈力,自然是可以,但是我的本體早就仙逝了。”
王暮雨氣的差點吐血:“你這不等于是沒有說嗎?”
老者身上的光芒越來越淡了,聽到王暮雨的吐槽,無辜的回了一句:“是你讓我說的?!?p> 隨即光芒崩散,老者也不見了,只剩下兩人狼狽的泡在寒潭里,大眼瞪小眼。
沉默片刻后,王暮雨突然大罵一聲:“往生神!你這個奸詐小人!”
顏淵聽得莫名其妙:“往生神是誰?和這件事有關嗎?”
王暮雨一臉憤恨,咬牙切齒道:“有關!大大的有關!”
顏淵摸不著頭腦,他沒有聽說過什么往生神,這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居然能讓小刺猬如此炸刺?
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王暮雨苦笑,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了,與其死在這里,不如好好的活著,下次再見到往生神,她想,她一定會忍不住抽他兩巴掌,打個賭居然還耍陰招,神仙都這么無聊嗎?
“顏淵,我可以信你嗎?”
“我們都要死了,信不信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王暮雨眼神更加堅定了一些:“我的秘密,只有你一人可以知道。”
顏淵苦苦抵抗者火靈力帶來的煎熬,心里尋思著究竟是什么秘密,沒想到卻聽到了一句離譜的話。
王暮雨一本正經(jīng)道:“其實,我是個女人!”
顏淵被這句話雷的外焦里嫩,連疼都忘了,愣愣的看著王暮雨,難道她是疼的神經(jīng)錯亂了?
王暮雨緩緩從懷里拿出了一根銀針,朝手腕上那顆紅痣扎去,雪白的皮膚立即就見了血,但是那紅痣周圍的血居然又被紅痣吸收了,緊接著,讓顏淵震撼的是,王暮雨好像蛇一樣退下了一層皮。
王暮雨露出了鎖蟬衣里邊的真面目,比嬰兒更加白嫩的皮膚,像破殼的雞蛋一樣,吹彈可破,五官更加精致,多了幾分女人的柔美,少了幾分英氣,額頭上有一個鮮艷的紅色花鈿,看著圖案,像是某個神秘種族的圖騰。
顏淵看呆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小刺猬變成了女人?而且,還是個美的令人窒息的存在,這個天下都怎么了?
親眼看著王暮雨像脫衣服一樣把那層皮脫下來,顏淵不得不相信了,眼前這幅一絲不掛的景象絕對不是在做夢,絕對不是!
王暮雨輕咬紅唇,看著顏淵傻傻地不動,,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秘密,這個秘密,就連我的父母也不曾知曉!”
顏淵聽到王暮雨的話,本來被火靈力灼燒的經(jīng)脈更加漲的難受了,鼻子更是噴出了血,不知道是被眼前的一幕香艷的,還是太上火了,狠狠一抹鼻子,顏淵穩(wěn)住心神。
“我們開始疏通靈力吧!”王暮雨則是淡定多了,看到顏淵的表情,想笑又笑不出來,只能轉移話題。
兩個時辰后,王暮雨身上的冰靈氣不再亂竄,顏淵的火靈力也馴服的回到了丹田,兩人累的力竭,雙雙躺在地上閉眼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王暮雨睜開眼,回想起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忍不住又咒罵了一聲,又看到地上赤裸躺著的顏淵,手里的匕首緩緩舉了起來。
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他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殺了他,就沒有人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雖然褪了鎖蟬衣,但是臉形基本上沒有大的改變,只要小心掩蓋一些,依然可以用男子的身份回到京城,回到家中。
殺了他!一切都解決了!她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喧著,殺了他!
可是,王暮雨的匕首卻遲遲沒有落下去,說到底顏淵并沒有做錯什么,只是形勢所逼而已,如果自己現(xiàn)在殺了他,良心何安?
王暮雨猶豫間,顏淵醒了過來,王暮雨慌忙收了匕首,扭過頭不敢直視他。
顏淵也沒有懷疑,只是坐起身,動作依然和以前一樣優(yōu)雅自然,甚至嘴角還有一絲笑意:“小刺猬?王小姐?放心!我會到將軍府求親的,一定會將你娶回丞相府的?!?p> 王暮雨臉一黑:“不行!今天的事,你若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你最好把這一切都忘了,忘了我是女人,忘了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顏淵整理衣物的手一頓,臉上愕然:“這是為什么?難道你想一輩子做一個男人嗎?”
王暮雨一臉寒霜:“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只需記住剛才我說過的話就是了,我的實力你應該知道的,要殺一個你,簡直輕而易舉!”
顏淵深邃的眸子微閃,這小刺猬剛才可是起了殺心,若不是自己醒的及時,怕是……不能再撩撥她了,萬一真的炸刺了就不好玩了:“好吧!看在咱們過命的交情上,我替你保守這個秘密。”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看顏淵這么識相,王暮雨心中怒火稍息:“找找出去的方法吧,外邊的人應該已經(jīng)等急了。”
正在這個時候,華光一閃,一個讓王暮雨念叨了八輩祖宗的人出現(xiàn)了,一身白衣白發(fā)無風而動,紫色的眸子,宛若天顏的臉,額頭金色的彼岸花印記,頗有些消瘦的身體,身上霧氣繚繞,宛若神祇。
正是剛才被王暮雨咒罵的往生神,他一臉恬靜,好像并沒有聽到王暮雨的不敬之詞:“本尊沒有來遲吧?”
王暮雨眼里似乎能噴火,真想上去抽他兩巴掌,可是王暮雨更惜命:“為什么要耍我?與我打賭,卻設局陰我!”
往生神掃視四周,似乎能看透一切:“我沒有使陰招,這地方不是我做的?!?p>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么大的能耐?做神仙也忒不地道了點。”
往生神失笑:“我若是想達成自己的目的,在你投胎的時候就不會與你打賭,直接使用武力豈不是省事?你也無法反抗,不是嗎?”
王暮雨郁悶,往生神說的沒有錯,如果他想做什么根本不用這么麻煩,只要一抬手就能搞定,可是此時的局面已經(jīng)有些讓她不知道怎么應對才好了。
王暮雨如斗敗的公雞,心情極度不好:“對不起,是我失言了,那請問神尊,今天來是為什么?”
往生神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今天來只是告訴你一件事,關于鎖蟬衣······”
王暮雨眼前一亮:“鎖蟬衣還能用?”
“當然,鎖蟬衣是一件易容法寶,雖然不是什么上乘的東西,但是也是法寶,能祭煉的,只是你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的東西,所以不懂?!?p> 往生神把鎖蟬衣的祭煉之法交給王暮雨,又開口道:“這種祭煉方法對八成的法寶都可以用,以后遇到法寶就不會再錯過了?!?p> 王暮雨喜笑顏開:“多謝神尊!”
往生神嘴角含笑,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顏淵:“別忙著謝,我也不是一無所求,我要的徒弟你們可要抓緊時間了。”
王暮雨剛剛高興起來的心情瞬間冷了,尷尬道:“原來神尊還記得這事呢,哈,哈哈,我都要忘了······”
往生神好笑的看著王暮雨:“既然是賭局,就要遵守約定,可不要毀約哦。”
王暮雨硬著頭皮道:“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考慮孩子的事,能不能寬限幾年?”
往生神脾氣似乎很好:“可以,反正本尊已經(jīng)等了千年,不差這幾年,等你生孩子的時候用靈力催動這道符,本尊自會來助你母子平安?!?p> 王暮雨愣住:“這么快就要把他帶走嗎?”
“不,本尊可不會照顧小孩子,只是等他出生時來看看,送些出生禮,等他十二歲的時候,便是本尊正式收徒之時?!?p> 顏淵就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等王暮雨和往生神達成一致后才插嘴道:“小刺猬,這是你嘴里念叨的往生神?你們剛才說的賭約是什么?”
王暮雨干笑一聲:“我們的賭約就是關于我是男是女的了,我在投胎時和掌管此事的往生神打賭······”
顏淵聽王暮雨把賭約的事說完,忍不住咂舌:“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不讓我說出去,原來就連王將軍也不知道你是女子?!?p> 王暮雨很正式的看著顏淵:“所以,你一定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往生神看他們商量好了,也輕笑道:“這個男子就是你給我徒兒找的爹嗎?他似乎有些秘密沒有告訴你哦,好了,本尊時間不多了,先告辭了?!?p> 王暮雨俯身抱拳:“多謝神尊,神尊慢走!”
另一旁的顏淵一臉平淡,王暮雨卻忍不住了:“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快說!”
顏淵突然之間仿佛換了一個人,沒有了以往的灑脫儒雅和狡詐,多了一份深沉和滄桑感,嗓音低沉的敘說著一個故事:
二十年前,飛宇國寶城有一個富商,富商有一兒一女,女兒天姿國色,兒子也聰明活潑,那年皇帝選秀,寶城知府為了得到前丞相萬谷的提拔和賞識,就把富商的女兒肖像遞交給了丞相萬谷。
那萬谷一看這女子的傾城之姿,歡喜地帶著銀錢到了富商家,要富商答應把女兒送入宮中,若能掙得皇帝寵愛,便是數(shù)之不盡的好處,本以為那富商會一口答應,哪里知道居然是個油鹽不進的主,不愿女兒入宮受盡苦楚。
萬谷一氣之下甩袖離開了,寶城知府卻給萬谷出了一個餿主意,把人搶過來,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以富商一家的性命安危作為威脅,讓那女人成為他們的棋子。
萬谷和那知府一合計,覺得此計甚妙,就帶著人抓了那女子,逼迫她進宮為妃,女子本是已經(jīng)有了婚約,誓死不從,可是萬谷以她父母和龍鳳胎弟弟的性命作為要挾,無奈之下,她只好忍辱負重,以求家人平安,以她的姿色和聰明,很快就在宮中站穩(wěn)了腳跟,還生下了兩位皇子。
丞相萬谷更是經(jīng)常要挾她幫他做一些事情,讓她心中恨卻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的家人還在他手里呢?只得幫他做事,以求家人在他手里能好過一些。
三年后,她找到一個機會,向皇帝求了恩賜,允許她見一見家人,可是派出去的宮人回來稟告妃子說那家人三年前被一場大火燒死了,全家三十九人無一活口,家宅現(xiàn)在一片廢墟。
妃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亂了心神,不顧一切地跑到皇帝面前告發(fā)了丞相萬谷和寶城知府的罪過,誰知卻被萬谷倒打一耙,說她是異族奸細,皇上生性多疑,將妃子賜死,而兩位皇子則交給其她妃子撫養(yǎng)。
王暮雨聽到這里,禁不住問道:“你在這個故事里是什么角色?”
顏淵臉色平靜:“我就是那個富商的兒子,那個女子的龍鳳胎弟弟?!?p> 王暮雨驚訝:“不對吧?當時你多大了?現(xiàn)在看起來你也就二十多歲?!?p> 顏淵笑了:“這才是我真正的秘密,二十年前我十六歲,姐姐被抓走后我和爹娘就被萬谷囚禁在地牢里,每個月都會被逼著給姐姐寫信,以此證明自己活得很好,在地牢里過了三年生不如死的生活,直到姐姐派人來找我們,我們被萬谷滅口了?!?p> 王暮雨明悟:“死而復生?還是借尸還魂?”
“算是借尸還魂吧,我死了之后,魂魄未散,就在一個小村子里遇到了一個餓死的孩子的尸體,然后我就活了過來?!鳖仠Y苦笑:“當時幸好遇到了我后來的恩師,才得以保命,在恩師的幫助下,我十一歲考上狀元,十二歲當了丞相,到如今已經(jīng)是在丞相之位上十年了?!?p> 王暮雨眼神復雜的看著顏淵,原來他比自己還要慘?。〔贿^這個世界真是奇妙,自己是個帶著記憶投胎的異世人,找個男人居然是借尸還魂的怪胎,真是匪夷所思。
“所以說,周陽周曄是你的外甥?”王暮雨明悟,怪不得他對周陽周曄的態(tài)度如此奇怪。
“沒錯,只是,我不希望他們認賊作父,所以才沒有把他們帶回皇宮,而是讓他們留在你身邊?!鳖仠Y神色莫名,其實,他心里是恨的,恨萬古,為了權勢毀了他們一家人的幸福;恨皇帝,為何不查清真相,只是憑著一點懷疑就殺了姐姐
顏淵撿起之前掉在地上的玉佩,擦擦上邊的灰塵:“這個奇怪的玉佩是我這個身體隨身帶著的,他直到餓死也沒有當了玉佩,所以我才把它留在身邊,沒有丟掉。”
王暮雨也明白了,撿起地上的鎖蟬衣,又盤腿坐下:“你等我會兒,我把這個鎖蟬衣處理一下,我們再出去!”
又過了兩個時辰,王暮雨終于將鎖蟬衣徹底變成了自己的東西,刻上自己的靈魂烙印,以后再脫下它只需意念一動,便可完成。
王暮雨又從一個嫵媚的女子變成了以前那個英姿颯爽的男子,看的顏淵不住稱奇,后悔剛才沒有朝那神仙要點好處。
離他們進來已經(jīng)兩天一夜了,王暮雨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周陽等人,趕緊出去,這會兒恐怕將軍爹和娘已經(jīng)等急了。
王暮雨跨過碎石堆,來到之前顏淵煉化火靈力的地方,四處找尋繼續(xù)朝前走的路,如果沒有,那就只好破開后路返回了。
顏淵明白王暮雨的意圖,開口道:“不用找了,那里沒有出口,我猜想,出口應該在寒潭里,只有兩人一起煉化這里的冰靈力和火靈力,才能活著出去,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王暮雨轉身看著顏淵:“你這會兒怎么不藏拙了?”
“現(xiàn)在我們是能相互信任的······朋友了,不是嗎?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鳖仠Y微微一笑。
王暮雨冷哼一聲:“少來這一套,以后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你做你的丞相大人,我做我的將軍獨子!”
顏淵無奈的笑,看著王暮雨走向寒潭,縱身一跳就朝下游去,只好趕緊追上,沒想到自己兩世的第一個女人居然這么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可是自己卻越來越喜歡她這性子了。
有了靈力的支撐,兩人能在水里堅持個兩刻鐘不用換氣,但是還是憋的夠嗆,順著水流一直往前,來的時候用了差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走水底出去卻只用了兩刻鐘。
等他們浮出水面,卻發(fā)現(xiàn)這里是洞府外邊的寒潭,天已經(jīng)大亮了,刺眼的陽光讓他們緩了一下,就聽到珉雯的驚呼聲:“主人!你們終于出來了!”
顏淵率先爬上去,又回頭去拽王暮雨,王暮雨卻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的大手,自己爬了上去,一身衣物濕透,頭發(fā)也濕噠噠的,卻不顯得難看。
顏淵催動火靈力,瞬間烘干一身濕衣,又把手遞給王暮雨:“難道你就想這樣把衣服掛身上暖干嗎?”
王暮雨扁扁嘴,一臉不情愿的把手遞給他,顏淵的手修長而有力,傳遞過來的火靈力暖暖的,讓王暮雨一時有些恍神。
衣服干了,珉雯看王暮雨和顏淵的眼神卻變了,這兩個之間的氣氛怎么如此怪異?好像有些東西她錯過了。
“其他人呢?他們沒有回來嗎?”王暮雨問道,周陽、周曄和趙展鵬進去的時間太長了,如果再不出來,恐怕就兇多吉少了。
“陽少和曄少不顧勸阻,進洞府了!”珉雯眼里難得的流露出了一股焦急的神色。
“他們還沒有出來?”王暮雨擰眉。
“沒有,主人和丞相大人是最先出來的?!辩膂u搖頭,又道:“我已經(jīng)放出了蜜蜂,讓它回去報信,想來大將軍和師父他們也快要到了。”
王暮雨點頭:“做的不錯,我再進去一趟,把他們帶出來,你還是等在外邊,爹來了不要讓他進去,就說我已經(jīng)摸清楚了里邊的構造,不會有危險的!”
這一次王暮雨撇開自己和顏淵進去過的甬道,又選了一個沒有進去過的,她急著去找周陽和周曄,至于駱云仙,她覺得應該不會出事,而且相比駱云仙,顯然她一手帶大的周陽周曄比較重要一些。
還是打不開的甬道,王暮雨這一次就直接用暴力開門了,一陣轟響,門被靈力炸開,看的珉雯眼中異彩連連。
顏淵摸摸鼻子,這是把對自己的怨氣撒在了石門上啊,看來自己要想把小刺猬拐回家還是任重道遠。
顏淵不放心王暮雨一個人,就跟了進去,一路上的機關對他們倆來說都造不成什么阻礙了,甚是輕松的就到了深處。
前邊,依然是要靠玉佩才能打開的石門,顏淵毫不猶豫的拿出了那枚玉佩,打開石門,王暮雨卻并沒有多高興:“他們肯定不在這里,這玉佩只有一枚,沒有玉佩他們打不開門?!?p> “即便找不到他們,進去看看也好,說不定會有什么好東西呢!”
王暮雨提起了精神,跟著顏淵走了進去,里邊別的沒有,就是擺滿了各種木箱子,一摞摞的堆在角落里,落滿了灰塵。
顏淵順手打開其中一個木箱,王暮雨立即被里邊閃亮亮的東西吸引了:“好多金子!”
王暮雨抓起一個仔細看了看,歡喜道:“是真金子,嘿嘿,賺到了!”
顏淵笑而不語,看著王暮雨開心的模樣,覺得意外的可愛,她還如此貪財,自己只要投其所好就能把人騙到手吧?
王暮雨忽然扭頭看向顏淵,惡狠狠道:“這些都是我的,你背過身去!”
“好,都是你的,就當是我給你的彩禮了?!鳖仠Y曖昧道。
王暮雨一聽,不干了:“什么彩禮?我可沒有說要嫁給你,這些是我發(fā)現(xiàn)的,自然就是我的,你別想打我的主意?!?p> 顏淵看著王暮雨的無賴樣,竟然無言以對,默默的轉過身去,心里卻嘀咕著:“早晚都是我的人,何必這么倔強呢?”
王暮雨看到顏淵真的乖乖轉身,心里也很滿意,能夠不貪財?shù)娜?,人品不錯,不過也沒有手軟,大手一揮,把這些箱子都弄進了圖書館里,把圖書館擠得滿滿當當?shù)?,把正在和小銀培養(yǎng)感情的王蛇嚇了一跳。
王暮雨拍拍手上的灰:“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顏淵轉過身來,看到空蕩蕩的屋子,瞳孔微張:“你······東西呢?被你吃了嗎?”
王暮雨滿臉古怪的看著顏淵:“呃,對,都被我吃了,我可是個大惡魔,以后離我遠點,免得我連你也吃了!”
顏淵平復一下震驚的情緒:“小刺猬,應該是那個神仙給你了什么寶貝吧?不然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把這些東西都變沒了?!?p> 王暮雨卻不想再提起那個往生神:“好了,趕緊找出口吧!”
顏淵心里樂開了花,原來王暮雨并不是這么排斥自己,這樣逆天的寶貝都沒有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