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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心之天瑞

25、蜂群來襲

障心之天瑞 長不大的妞妞 5936 2020-06-22 18:56:10

  皇上慌了,太后慌了,皇后慌了,其他人也慌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些蜂,一直等到有人被蟄地痛叫,才想起來逃命,整個御花園亂成了一鍋粥。

  大臣們沒有了平時(shí)的穩(wěn)重,手忙腳亂地拍打蜂,小姐夫人們也不賢淑了,尖叫著到處亂跑,宮人們也被蟄地哇哇大叫。

  王將軍也忙著趕蜂,不過沒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這些蜂居然沒有對他下手,只是團(tuán)團(tuán)圍著他,看看身旁太師臉上的紅包,王將軍有些莫名其妙,再轉(zhuǎn)頭看王暮雨,瞬間明了,是這小子搞得鬼!

  他雖然知道王暮雨喜歡養(yǎng)一些蝙蝠、蜻蜓之類的,但是一直沒放在心上,只認(rèn)為他的特殊愛好而已,沒想到今日能看到這么一出好戲。

  心頭竊喜,雖然不知道王暮雨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面上仍然慌亂地?fù)]舞著手,戲做的很足,王將軍忙里偷閑看著皇上滿臉包,被護(hù)衛(wèi)扶著往大殿里逃命,心里一陣暢快。

  一直持續(xù)了半個時(shí)辰,這滿院子的蜂才散去,宮人們打掃混亂的御花園,這時(shí)才有人發(fā)現(xiàn),戶部尚書夫人躺在地上了,生死不知!

  請來御醫(yī),把過脈,嘆息一聲:“這是造的什么孽???中了這么嚴(yán)重的蜂毒,性命無礙,只是怕要有三個月恢復(fù)了,這臉怕是要?dú)Я恕?p>  戶部尚書的千金聽到這些,忍不住哇地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格外可憐。

  但是這里可沒有人可憐她,今日可是太后壽辰,雖然讓這些蜂給攪了,但是也容不得人晦氣地號喪,皇后厲喝一聲:“閉嘴!再嚎就把你關(guān)到刑部大牢去!”

  那戶部尚書千金果然不敢再哭了,只是委屈的偷偷抽噎。

  這蜂群一鬧,皇上、太后、皇后忙著治傷,也沒閑情繼續(xù)下去了,下旨讓眾人散了,各自回去養(yǎng)傷了。

  接了王夫人,王將軍一家三口往回趕,馬車上,王夫人好奇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蜂群來襲?剛才我還瞥到那個戶部尚書家的白夫人是被人抬上馬車的?!?p>  王將軍沒有答話,而是看向王暮雨:“你問咱們的好兒子吧!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

  王暮雨知道,爹這么英明神武,早就發(fā)現(xiàn)了,也不隱瞞:“爹,娘,是我招來的蜂群,本來只是教訓(xùn)一下那個白夫人,但是想了想只針對她太顯眼了,就都……不過我可是重點(diǎn)照顧了白夫人,恐怕她最近小半年都不會出來作妖了,嘻嘻……”

  王夫人一臉愕然:“真的是你做的?!我的兒,你怎么會這些的?”

  王暮雨幫王夫人倒了點(diǎn)茶水:“我的師父精通鳥魚蟲獸之語,我也學(xué)了些,所以,那些蜂群是我承若蜂王們各給一斤蜂蜜換來的。”

  王夫人一臉驚喜:“兒子可真是有大福之人,能有這樣的師父,哪天你師父有空閑了,請他到府上做客吧!我和你爹也好當(dāng)面感謝一下人家?!?p>  王暮雨無奈道:“我那師父是世外高人,行蹤詭秘,我也找不到他在哪兒,每次都是他來找我?!?p>  心里卻又想到了往生神那尊大神,算得上是他的師父了吧?他給的鎖蟬衣在十八歲后就打不開了,還有兩年,他怕是要失望了。

  王將軍摸摸小胡子:“這倒也是,世外高人總是神秘難求,就順其自然吧!”

  回到將軍府,剛坐下休息了一會兒,就接到了宮里的圣諭:“即日起十天內(nèi),所有官員不用上朝,奏折每日派人送入宮中即可,各大臣細(xì)心養(yǎng)傷,以保朝廷社稷?!?p>  還有兩盒治傷膏,也是宮人奉命送來的,王將軍收了,命人好好存放,這是宮中太醫(yī)的秘方,不可多得的好藥。

  從宮宴上回來,拔掉身上用來封筋脈的銀針,王暮雨倒抽一口冷氣,因?yàn)檫@次時(shí)間過長,所以王暮雨恢復(fù)了三天才好些,看來這封筋脈的法子不可以再亂用了,要盡早剪除朝中的阻力,壯大自己才行。

  夜里,瑣靄來了,同來的還有瑞霽,兩人一身黑衣輕裝,跪在王暮雨面前。

  王暮雨命琴雪點(diǎn)燈,披上衣服,散著頭發(fā)慵懶地坐了起來:“起來吧,地上涼。”

  瑣靄和瑞霽帶了了王記的賬本,給王暮雨過目,這王記現(xiàn)在是瑣靄和瑞霽二人全盤接手,王暮雨負(fù)責(zé)出主意,他倆出面運(yùn)作,倒是經(jīng)營的很好。

  瑣靄還回道:“主人,王記現(xiàn)在在整個飛宇國有六十七家店鋪,涵蓋七個行業(yè),目前生意穩(wěn)定?!?p>  瑞霽補(bǔ)充道:“今年開春到現(xiàn)在三個月,純利潤共七千萬兩,咱們現(xiàn)在積蓄共十五億六千萬,拍賣行給咱們積攢了不少銀錢?!?p>  王暮雨隨手翻了翻賬本:“島上建的如何了?”

  瑣靄認(rèn)真的回答:“已經(jīng)按照主人的意思,買了年少的奴才,到島上開荒種田,一些毒蟲猛獸被控制了起來,不會傷人,地也選好了,就等著動工了。”

  王暮雨白皙的手合上賬本:“很好,比預(yù)期早了幾天,三天后,瑞霽帶上珞零、琉霧到島上,先建府邸,我們可能過兩年就會搬過去住。”

  珞零的機(jī)關(guān)物理出神入化,府邸有她負(fù)責(zé)建造,安全系數(shù)會上升十倍!琉霧的地理最好,有她在,可以因地制宜的發(fā)展小島上的農(nóng)業(yè),讓?shí)u上的人盡量做到自給自足。

  瑞霽點(diǎn)頭,知道事關(guān)重大,不敢懈?。骸爸魅朔判模覀円欢〞褝u建成世外樂園?!?p>  王暮雨揉揉太陽穴,疲憊道:“你們先在這兒住下吧,還有些事,我明日再跟爹娘商量一下。”

  瑣靄和瑞霽知道近來主人身體略有些不適,不敢打擾,默默退下了。

  王暮雨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還有兩年,她要在這兩年內(nèi)格外小心,這往生神跟他打賭,真是傻了,在這種世界,當(dāng)然還是當(dāng)個男人好過些,只要熬過這兩年,她就能當(dāng)一輩子的男人了,而且,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生活了。

  第二天早上,用過早膳,王暮雨就去找將軍爹了,教練場,兩人一紅一藍(lán),你來我往,滿地殘花飛舞。

  王將軍手中大刀一收,哈哈大笑:“好小子!你的武功恐怕不止這些吧?哈哈哈,風(fēng)雨雷電果然把你教的不錯,你那個師父更是功不可沒啊!”

  王暮雨笑意盈盈:“都是爹娘的血脈好,才有孩兒今日的成就?!?p>  看到王暮雨的優(yōu)秀,王將軍滿臉自豪:“好兒子,走,歇會兒?!?p>  兩人在樹下的石桌前坐下,琴雪奉上茶盞,王暮雨給王將軍泡上茶,開口道:“爹爹,那鐵礦,孩兒打算開采,爹爹能否給孩兒派個人來?”

  王將軍虎眸一瞪:“這么快就準(zhǔn)備動手了嗎?”

  “快刀斬亂麻,我不想等下去了。”

  王將軍沉思一番,開口道:“也好,就讓電跟著吧!那些老兵,都認(rèn)識電,我再休書一封,讓他帶上,如果人手不足,就找那里的統(tǒng)領(lǐng)?!?p>  正說著,周陽、周曄過來了,周陽遞過來一本燙金的帖子道:“師父,剛才我從外邊回來,在門口那里遇到了一個送請?zhí)男P,這是給你的。”

  王暮雨接過來,打開:“這個趙展鵬是誰?他要邀請我去參加什么梨花詩會?!?p>  王將軍臉色一黑:“這個趙展鵬是太師夫人的娘家侄兒,父親是京城總兵,仗著家室好,在京城胡作非為,這個梨花詩會雖好,我看也不必去了?!?p>  “這里有什么貓膩嗎?”王暮雨奇道,將軍爹怎么是這種反應(yīng)?

  王將軍有些難以啟齒:“他,他作風(fēng)不良,好,好男風(fēng)!”

  王暮雨被驚到了,沒想到這古代好男風(fēng)還被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不知道這個趙展鵬是個何等人物,王暮雨倒是想見見了:“這梨花詩會又是怎么一回事兒?都有誰會去?”

  “一般在京城的富家子弟年輕一代的都會去,連京城的閨秀們也會一起去湊熱鬧,明面上是詩會,實(shí)際上不過是年輕一代出去玩樂的借口罷了!”

  王將軍對這個詩會嗤之以鼻,如果不是兒子年齡可以婚配了,他肯定不會讓兒子去的,想想都糟心,兒子居然被那死皮賴臉的趙展鵬盯上了。

  王將軍越想越氣,撩袍子起身拿刀一氣呵成:“你等著,我這就去砍了他!不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嗎?他爹我都不放在眼里,偷偷弄死了扔大街上干凈!”

  王暮雨扶額:“爹,別急,他交給兒子來處理,您老人家親自出馬恐會墮了咱將軍府的名聲,還是讓孩兒來吧!”

  把將軍爹按在石凳上,王暮雨勸道:“爹別急,這人留著還有用,等他沒用了,我就偷偷指使狼群啃了他,讓他死無全尸,居然敢在我身上動歪腦筋?!?p>  王將軍猛點(diǎn)頭:“對!讓他死無全尸,居然敢肖想我兒子?!”

  王暮雨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爹,如果孩兒要帶你和娘去過逍遙自在的富家翁生活,爹可舍得這些功名利祿?”

  王將軍冷哼:“我活了半輩子了,什么沒經(jīng)歷過?豈會沉溺于權(quán)勢之中,當(dāng)這個將軍之位不過是為了萬千百姓,現(xiàn)在家都讓皇帝拆了,我還當(dāng)什么將軍?如果不是為保全家性命,我早就交了兵權(quán)回老家種田了!”

  王暮雨替他捏肩捶背:“爹說的是,等京城的事處理完了,爹和娘跟孩兒到南方居住吧?那里風(fēng)景宜人,四季如春,又沒有皇帝的管束,逍遙自在呢!”

  王將軍無所謂道:“只要你娘愿意,我就去!”

  中午,王暮雨帶著幾罐蜂蜜,和周陽、周曄去了郊外,當(dāng)初承若各位蜂王的事,該兌現(xiàn)了。

  在小蜜蜂的指引下,王暮雨還了數(shù)十家的債,又繞路去河邊喂馬散步。

  春風(fēng)拂過,帶來陣陣草香,一棵大柳樹下,周陽一身寶藍(lán)色,面前擺著一架古琴,周曄依舊是一身青衣,手持一把玉笛,王暮雨紅衣似火,手中銀扇飛舞。

  隨著琴笛之聲舞動著,時(shí)而舒緩,時(shí)而急驟,時(shí)而柔和,時(shí)而凌厲,武中又不乏殺氣。

  周陽一個收勢,一曲完結(jié),周曄也順勢一個收音,王暮雨最后一招落幕,頭上也有些微汗,面色微紅。

  周陽遞上一方帕子,王暮雨擦汗,忽然聽到一聲爽朗的笑:“小刺猬這扇武果然瀟灑流暢,不愧是王將軍的獨(dú)子!”

  王暮雨淡然轉(zhuǎn)身看著來人,一身玄衣,玉冠束頂,俊美無雙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看的王暮雨有些失神,沒想到會和這狐貍在這兒遇上。

  收起扇子,王暮雨挑眉道:“你怎會在此地?”

  顏淵微微一笑:“皇上派我來調(diào)查蜂群襲擊宮宴的事情,所以我就到郊外看看,我們還真是有緣,不如陪我一起走走?”

  河邊,一行四人,各個都是人中龍鳳,漫步在河邊柳樹下,倒是一道獨(dú)有的風(fēng)景線。

  “你來查看蜂群之事,可有查出來什么端倪?”

  “端倪倒是沒有瞧出來,但是……”顏淵忽然停下腳步,看著王墓雨道:“昨日有人向皇上遞奏章,進(jìn)言說王將軍之子乃是天煞孤星,出生時(shí)克死同胞兄弟,后來克死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師父,如今剛回京城,就在太后壽辰上出了禍?zhǔn)拢率翘蠛楦}R天也抵不住煞氣,如果再容你活著待在京城,怕是會連累真?zhèn)€飛宇國……”

  王暮雨有些無語,這些人真會編,但是沒辦法,這些人就信這些鬼神之說:“你是否也對此深信不疑?”

  顏淵失笑:“我自是不信,但是此時(shí)……恐怕滿京城都是關(guān)于你天煞孤星的流言蜚語了?!?p>  王暮雨皺眉,這可有些麻煩了,人言可畏,即便她有手段,也不得不忌憚:“你可知是誰在暗中推動?”

  顏淵似笑非笑:“你冰雪聰明,應(yīng)該能猜出來才對,何必要問我?”

  “······”他居然會夸她?

  顏淵越過王暮雨看著周陽:“這位公子,好生眼熟!”

  周陽臉色微微一變:“顏大人說笑了,在下第一次來京城,也是第一次見顏大人,何來眼熟一說?”

  顏淵卻更加緊盯著周陽,眼里濃濃的戲謔:“聽說宮中十年前失蹤的九皇子一直沒有找到?算算年齡,應(yīng)該跟你差不多吧?”

  王暮雨卻笑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顏淵卻沒有心思跟她開玩笑:“我只是幼年時(shí),見過九皇子的母親,太像了……”

  周陽聽到顏淵的話,心中有了一絲不明的情緒,想問,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周陽遲疑了很久,還是問出來了:“你說什么?你見過她?她······”

  “不要問了,哥哥,我們已經(jīng)與這些事情······無關(guān)!”周曄拽拽周陽的衣袖,低聲道。

  王暮雨看到周陽周曄的反應(yīng),連忙擋在三人中間,她還沒弄清楚顏淵對周陽周曄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為什么當(dāng)年不直接帶走兩人?也沒有殺了他們?

  王暮雨不想周陽受到更多影響,心緒波動的時(shí)候很容易壞事的,趕緊岔開話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遞的奏折,是誰誣陷我的!”

  顏淵繼續(xù)往前漫步走:“告訴你,我能有什么好處?”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救命之恩!”

  顏淵失笑:“救命之恩?好吧,那我就吃點(diǎn)虧,用這消息抵了你的救命之恩。”

  王暮雨猛然看向他:“你可真會算賬,一個救命之恩,就換這么一個消息?”

  顏淵看到王暮雨的反應(yīng),暗自好笑:“不不不,這可不單單是一個消息!若是不及時(shí)遏制,不說你的小命會被祭天,就連你的父母都會被波及,你可知我朝歷史上的天煞孤星張影?他被人說成天煞孤星,后來被皇家抄家滅族,全族五百七十三口,無一幸免!”

  王暮雨怎么會不知道,當(dāng)時(shí)她看史書的時(shí)候,就一身冷汗,若是······她沒敢往下想,不過今日就是不甘心又被顏淵坑一把:“你先說說,是誰在針對將軍府?”

  “京城邊軍大將石破天,太師的長孫?!鳖仠Y也沒再為難她,笑著說道。

  王暮雨明悟,京城邊軍大將也是大將軍,不過所率軍士駐扎在京城附近,負(fù)責(zé)皇室的安危。而自家老爹是邊疆守軍的將軍,負(fù)責(zé)的是整個飛宇國的安危,如果邊疆大將軍出了事,只要好好運(yùn)作一番,邊軍守將就能頂上去了。

  太師把持朝中大務(wù),兒子是兵部侍郎,官銜不高卻至關(guān)緊要,孫子若能把持軍中,那就······怪不得皇上要留著將軍爹,制衡太師府,真要讓他得逞了,恐怕皇上也不敢輕易動太師府了。

  自古盛極必衰,萬物都離不了這個規(guī)律,何況是一個太師府?看皇上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要打壓太師府了,宮宴上不惜落了太師的面子。

  王暮雨了然一笑:“管他天塌地陷,總有人能補(bǔ)天填地!”

  顏淵看到王暮雨的笑,也禁不住心神晃蕩,之前對他的印象就是警惕戒備的小刺猬,今天無意間在這郊外看到三人琴笛合舞,發(fā)現(xiàn)他原來也有真心信任之人,而剛才那番話,更是顯出了她少有的豪邁和果決。

  同時(shí),顏淵心中也暗暗的想,若是能與她成為至交好友,該有多好?

  正在思慮之時(shí),異軍突變,數(shù)十個黑衣蒙面人偷襲而來。

  顏淵來不及提醒三人,就被黑衣蒙面人逼開了,不得不小心自己的性命,忙里偷閑的瞥一眼另外三人,不得不驚訝于他們的默契。

  王暮雨三人也第一時(shí)間察覺到了異變,三人迅速靠攏,背靠背形成穩(wěn)定的三角,將后背交給隊(duì)友,倒是省力不少。

  一時(shí)之間,黑衣人與三人僵持不下,王暮雨沉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

  黑衣首領(lǐng)沒有回答王暮雨的疑問,只冰冷地下令:“殺!不能放走一個!”

  王暮雨心中一沉,這次恐怕不會像拍賣行那次那么好對付了,這些人明顯實(shí)力要更高一級,而且,是以殺人為目的。

  周陽、周曄也一臉冷峻,同時(shí)心中也有些沉重,接下來的怕是一場惡戰(zhàn),保護(hù)好師父!

  顏淵臉色一冷,這些人恐怕是針對自己而來的,那小刺猬是被自己連累了吧?真是對不住了,沒想到這伙人這么喪心病狂,居然追到這里來了。

  王暮雨一把暗器撒出,倒是打中了兩個,但是沒有傷到要害,打開扇子上的機(jī)關(guān),一把普通的銀扇立即變成了一把利器,加上王暮雨深厚的內(nèi)功,銳不可擋,只是兵器之道,一分短一分險(xiǎn),對方又是三個一流高手,王暮雨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來應(yīng)敵。

  周陽一把劍在手,勢不可擋,但是畢竟年輕,又是與高手生死之拼,經(jīng)驗(yàn)不足的弊端顯現(xiàn)出來,打的也有些艱難。

  周曄勝在速度,但是平常與人練劍時(shí)都是避開要害,如今也是有些心慈手軟,下手時(shí)猶豫不決,失了自己的優(yōu)勢。

  顏淵雖然是文官,但是武功也是卓絕,只是沒有達(dá)到頂尖高手的行列,一人對付五個跟自己實(shí)力差不多的高手,很快就落了敗風(fēng)。

  王暮雨這邊好不容易殺了兩人,打開一個缺口,帶著周陽、周曄朝顏淵靠攏,她已經(jīng)看出來了,顏淵已經(jīng)要頂不住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顏淵沒有帶侍衛(wèi),還是先帶他一起逃命要緊。

  四個人聚在一起,場面又僵住,顏淵面色有些蒼白,感受到王暮雨和周陽、周曄在自己身后,苦笑道:“剛還清了你的救命之恩,又要被你救了嗎?”

  王暮雨滿臉殺氣:“你也可以自己死在這!”

  “別!我們這么有緣,我要是死了,你豈不是少了一個知己?”顏淵絲毫不顧及如今的形勢,又開始耍貧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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