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昭一消失,各方人馬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因為這些人,尤其是四大宗派都時刻關(guān)注著秦昭的動態(tài)。
當秦昭毫無征兆的消失,那四宗派的領(lǐng)袖人物:燕不棄、蘇秦曦、落月、肖劍鋒四人齊齊飛上秦昭消失的巨石之上,相互對峙著。
氛圍異常緊張,但又不敢輕易出手,最后四人各占一方互不干涉。
此時感觸最深的要數(shù)燕不棄了。秦昭給他的感覺就是有些不一般,甚至是感覺很神秘,吸引著他的目光,沒來由的就是覺得她能夠找到辦法進入結(jié)界。
當秦昭消失在原地后,他知道秦昭成功了,有一種果然如此的釋然,還有一陣勢不可擋的狂喜。這是不是也意味著自己也可以進去?
燕不棄與那三人一同,接替秦昭坐在了那塊巨石上,尋求機會暫且不表。
秦昭借助洛奇上神遺留給她的雙睛元魄捕捉到結(jié)界裂口處那半秒鐘的停頓,還有秦昭修煉的追星趕月步功法也是進入結(jié)界的先決條件。否則即使發(fā)現(xiàn)結(jié)界上的這一漏洞也沒有能力進入結(jié)界。
所以即便是燕不棄等人發(fā)現(xiàn)秦昭的進入方法也不可能成功進入的。玄天老祖的仙府看來就是為我秦昭量身定做的。
想明白這些,秦昭感到萬分僥幸,還有無限竊喜,禁不住仰天大笑三聲。
“我秦昭來了!”
氣定神閑的秦昭漫步在一座輝煌的殿宇群中,感受著它的古樸與厚重。
光滑平整的玄武石鋪就的石階延伸到一座恢弘的建筑物的大門前,門前兩尊重達千斤的石犼,昂首坐立在巨石基座上,犼,如面南而坐叫做“望帝歸,據(jù)說它們專門注視皇帝外巡,如果皇帝久游不歸它們就呼喚皇帝速回。一般被放置在前門;后門面北而坐的叫”望帝出”是監(jiān)視皇帝在宮中的行為的。
所有門前安置石犼這種神獸的只有皇帝,或在修真界如皇帝一般的人物才能用。
在這里的雖然只是石像卻散發(fā)著猶如實質(zhì)般的威壓,讓秦昭漸漸不能直立,直到五體投地,七竅流血,耳鳴眼花,幾欲昏死之時,原本緊閉的宮門,緩緩打開發(fā)出古老的摩擦聲。
一道清越平緩的聲音傳出:“若還能動就進來吧!”聽到此話后,施加在秦昭身上的威壓頓時消失。
秦昭立馬頭也不暈了,耳也不鳴了,眼也不花了,一口氣上六樓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從地上爬起來胡亂抹了下臉上的血跡,就蹦跶到了宮門里邊。
進到里邊秦昭又感受了一把什么是土豪,什么是底蘊,什么是那個云泥之別。當然人家是云自己是泥了。
走在用玄玉鋪就的地板上,秦昭覺得自己自卑的權(quán)力都被剝奪了。正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的東張西望時,聽到一聲呲笑傳出:“看夠了嗎,看夠了趕緊給本尊進來。等了上萬年竟然等來了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呀!”
語氣里聽不出是失望還是戲謔,反正是讓秦昭的臉瞬間熱辣辣的,不敢再猶豫,朝著聲音的來源快速走過去。
轉(zhuǎn)過一道畫著美人圖的屏風,秦昭的眼前被團團白霧籠罩住了,經(jīng)過半天才漸漸適應(yīng),展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大約十平米的溫泉池,那白色的霧團就是從溫泉池里氤氳而起的。
整個溫泉池是由一塊完整的暖玉雕琢而成,發(fā)出瑩潤剔透的暖光。呈荷葉樣鋪展開去,荷葉中盛溢著滿滿的泛著裊裊白霧的乳白溫湯。
溫湯中一抹紅錦隨著蕩起的微波輕柔起伏著,如一朵盛開的紅蓮在春風中搖曳。
這朵盛開的紅蓮上慢慢被一匹更加柔滑的云錦玄緞所覆蓋,在這匹玄緞的簇擁下是一張怎樣的絕世芳華,積石如玉,列松如翠的臉。郎艷獨絕,世無其二;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如玉公子從溫湯中緩緩起身,薄如蟬翼的紅色薄錦隨意搭在白如凝脂的雙肩上,垂曳到腳下,及腰的玄緞般的墨發(fā)也自然鋪陳于后。隨著緩緩走動,兩條修長的美腿在輕紗中若隱若現(xiàn)極盡誘惑。
“小妮子,你好早熟呀?”清越如空谷黃鶯般的聲音,將呆愣的秦昭喚醒。
“???!什么意思?”秦昭條件反射的回問了一句。
此時那如玉公子,已從溫泉中出來,懶懶的斜靠在一張貴妃榻上,慵懶的說:“小妮子,快把鼻血擦擦吧,真是個壞妮子,還是個小蘿卜頭就那么不單純了?看來本尊的魅力天下無敵呀,呵呵呵呵。。。。。。?!?p> 說完一陣嬌笑,直笑得秦昭雞皮疙瘩抖三抖。
“那個,那個,我的鼻血是你老人家殿前那對兒石犼干的好事?!鼻卣堰t疑著說到。
“咳咳,咳咳。。。。。。。?!甭犕昵卣训脑?,如玉公子好一陣尷尬,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過了片刻突然又似想起什么來,一下從貴妃榻上彈跳起來一邊嚷著一邊尋找著什么:“你剛才說我什么來著?說我是老人家?我老嗎,我很老嗎?”
說完抓起一面銅鏡來照自己的臉,仔細看了一會兒才放下心,又緩緩靠坐到了貴妃榻里,對著銅鏡嫣然一笑“壞丫頭,就會嚇人,哎——,女人總是善嫉的,唔——,怎么辦呢?本尊就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呀,唉——?!币魂囉崎L的喟嘆。
到現(xiàn)在,秦昭算是知道這貨是什么格局的尊者老祖了,心中不免疑惑“這貨到底是怎么修練到飛升的?就這調(diào)兒調(diào)兒,看來當年也是沒少禍禍此界的男女修士,一看就是男女通吃的樣子。
好在已經(jīng)飛升萬余年了,可以去禍禍上界老祖?zhèn)兞恕!鼻卣言谛闹姓嵬嶂?,突然意識到什么:“老——,哦,不,美-人-公子,您不是萬年前就飛升了嗎?怎么還在這里?是不是飛升失敗了您沒臉見人了,所以把自己給,給,封,封,封在這里了呀?”
秦昭說著說著看見美人公子臉色變得鐵青,就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結(jié)巴最后消聲了。
鐵青著臉瞪著秦昭半天的如玉公子撲哧一笑:“笨丫頭,也是,你才多大點兒呀?知道什么呢?唉——,本尊怎么會失敗呢!本尊現(xiàn)在只是飛升時,留下的一縷神識,在此等候有緣人,收為弟子繼承本尊的衣缽。誰知這一等就讓本尊等了上萬年?!闭f道后來如玉公子不免惆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