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縣令,二人走在官道上.
現(xiàn)在二人有些迷茫。不知道下一步的目標。
“那老頭有些可疑啊?!蓖跣磐兄?,深思著,說道。
“啊?哪里可疑了?”于浩呆呆地問道。
“嗯....也許是我想多了吧?!蓖跣畔肓讼?,說道。因為他雖然知道老頭的話里有漏洞可是卻說不出來漏洞在哪。
“現(xiàn)在,先去接觸一下這個周昭王?!蓖跣拍抗饩季嫉恼f道。
于浩應了一聲。跟在了王信的背后。
王信邊走邊想著怎么才能見到那位周昭王,一邊撞在了一個扎實的身體上。
“信哥!快跑!”于浩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人不過一只手,就把王信提了起來。
.“堂堂封國奸細就只有如此細小?哼,是那封國無人了嘛?”魁梧大漢身上穿著兵服。
“哈哈哈哈哈,想定是如此?!绷硗鈳讉€士兵轟笑著。
隨后,王信和于浩就被丟進了一個大牢。
隨后的這幾天,更是讓他們體驗到了非人的折磨。
每天的飯,是粥。
粥里,只有水。對,連湯都不是,就是水。
菜,是水煮爛白菜,一點鹽不加的那種,偶爾還能翻出幾個蛆蟲的那種。
找獄卒問,要么就是被呵斥一頓,要么就是美名其曰加的葷菜。
也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
搞得王信和于浩實在經(jīng)受不糊這種折磨,幾欲昏倒在地的時候,一道旨意出現(xiàn)了。
王信二人也不知道具體的內(nèi)容,只模模糊糊聽了眼前的一個老頭子讀了幾句話之后,就倒下昏了過去。
王信和于浩好幾天都沒做到的事情,讓這個糟老頭子做到了。
王信迷迷糊糊的悠悠轉醒。張了張已經(jīng)干涸了的嘴。
隨后。他猛地反應了過來。這么亮?不是地牢?
還有,這里怎么這么吵,好像還有人在罵人?
王信搖了搖頭,看向周圍,就在這時,他的嘴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打到了。
打中王信的嘴之后,那東西就裂開了。
王信一愣,下意識的舔了過去。
嗯.....臭的,還是液體。。。。
可惜王信的嘴被封住了,如果沒封住這本書就在這里完結了。
囚車又走了一會兒,于浩也是悠悠轉醒。同樣的,剛醒就嘗了一口爛菜葉子。
不過這個待遇要比王信好得多,因為至少之前爛菜葉他們吃了好幾天。
于浩表示無所謂,舌頭卷了卷,就吃了下去。
然后就看到了嘴上粘著一個臭雞蛋的王信,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此時,下邊的吃瓜群眾討伐聲又大了不少,丟菜葉子和雞蛋的頻率也快了不少。
于浩擺了擺頭,躲過了幾片菜葉子的攻擊,然后找了幾個品相最差的菜葉子,把王信嘴上的雞蛋給清了下去。
王信張了張嘴,剛想要說話,又一個臭雞蛋就進了王信的嘴。
進入之后,本來就要碎的蛋殼觸碰到了王信的牙尖,然后....他就吃了一嘴臭雞蛋。
兩邊的群眾不時傳來哄笑聲,手上的準備投擲的東西也加重了幾分力道,甚至于說還有人學會了預判,可謂預判界的開山鼻祖。
不多時,官兵押著囚車出了城。
于浩又幫王信去掉了臭雞蛋。
王信這才能問道。“兵大哥,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那坐在囚車上的士兵也不回頭,只是冷冷地回答道,“鎬京。”
王信一滯,這是要帶自己去見周昭王啊。這一趟,去了可能就回不來了。
隨后,他就開始打量這個囚車,看有沒有出去的希望。
結局令他失望了。
這個囚車只能從外邊打開,至于暴力突破.....可能那樣的話他倆會當場暴斃。
“呔!狗兵!把那人給我交出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但是,當看到人的時候,前邊的兩個人的腦袋登時起飛、
隨后,王信剛才詢問的那名士兵的腦袋也爆開了。
只見一個左手拿禪杖,右手拿戒刀的大漢站在了囚車前,三兩下就打開了門,哪知道還沒等到下一步,又有幾名士兵殺了過來,其中還有一人實力不俗,王新推測他應該是一個將軍。
王信腦袋轉了又轉,眼前這人就是魯智深無疑了,隨后眼神一凌,絕對不能被帶上梁山,隨后趕緊招呼于浩跑路。
天道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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