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秋琪已經(jīng)病愈,趙語星準(zhǔn)備送真秋琪和富察雄一起離開。兩個人的友誼已經(jīng)很深厚了,一輛馬車從西直門出,在郊外換乘馬車直接南下。
“此去不知何時才可以相見,你們對我們的恩情秋琪沒齒難忘?!?p> 語星笑著拉著真秋琪的手,說:“沒事的,我們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誒,秋琪,你們準(zhǔn)備往哪里去?”
富察雄說:“在盛京的時候就聽聞江南好,微風(fēng)細雨,青霧迷橋,我和秋琪準(zhǔn)備去江南一帶,具體是哪里我們也不清楚?!?p> 語星鼓起掌來說道:“我以前也是江南長大的呢,只是后來父親進京,江南也就成了一場夢了。”
笑著說著,真秋琪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真秋琪提醒趙語星:“宮里的熹妃娘娘根本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好,就是他說自己惶恐,勸我自殺,所以辦事一定要小心提防。”
話音剛落,忽然來了一群刺客,幸好有宗霖暗中派人在暗處保護,趙語星躲著竹林后邊,一邊悄悄將銀針刺瞄準(zhǔn)刺客頭子,宗霖將刺客當(dāng)場活擒。
頭子厚著臉皮說他們是奉旨鋤掉逆賊的,不如她們一命換一命,頭子說真秋琪還活著,他們要殺了他們,只是實名也是理所當(dāng)然。
“熹妃娘娘?!鳖^子說。
語星本來一開始有一些懷疑真秋琪的感覺,她知道秋琪是一個怎樣的人,不過秋琪都已經(jīng)把手伸向了真秋琪和富察雄,甚至刺客的劍差一點就伸入了語星和宗霖的胸膛,這是秋琪嗎?
他們快步回了宮。
朝堂之上,年羹堯的目的一步一步的實施,他現(xiàn)在為了行駛自己的計劃,在皇帝的面前彈劾岳宗霖?;实奂毼⒁幌耄热粚⒂嬀陀?,不如委屈一下岳宗霖。
皇帝假裝誤會了宗霖的忠心,宗霖極力配合皇帝,道出年羹堯想策反的基本表面計謀。年羹堯惱羞成怒,他信誓旦旦在皇帝面前表示已經(jīng)拿到了岳宗霖和他父親叛逆的證據(jù),反將了岳宗霖一軍。宗霖沒有過多解釋,給了皇帝說話的份。
“皇上,奴才沒有,就算奴才謀反拿什么圖呢?”
“你身上握著滿洲三旗、漢軍旗的兵權(quán),加上你父親任湖廣總督,這些兵權(quán)夠你們狼狽為奸了,皇上,奴才已經(jīng),立即將岳宗霖他們革職查辦!”年羹堯說。
皇帝看到年羹堯如此得意,宗霖也稍微提醒皇帝最近宮中一直出現(xiàn)神秘蒙面人,他也數(shù)次交手,幾次都險些身死他手。
年羹堯先是動搖了一下,又想必宗霖雖然不知道自己深層計劃,也著急著讓皇帝立刻定岳宗霖的罪,皇帝便將計就計把岳宗霖統(tǒng)領(lǐng)大將軍的軍權(quán)卸掉,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岳宗霖關(guān)進大牢,皇帝看著年羹堯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皇帝感嘆,終于讓這個老狐貍中計了。
永壽宮。
趙語星步入正殿,秋琪正在梳理自己的妝容儀表,秋琪身上的吉服錦緞是那么雍容華貴,可這樣的秋琪讓語星看了又看,自己是否來錯地方了。
“呀,語星姐姐來了,來坐,綠兒看茶?!鼻镧髡泻糁?。
語星面無表情的走進,她緩緩開口問:“秋琪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什么什么?我怎么了?語星你最近怎么怪怪的?”秋琪說。
“你最近也怪怪的,你是秋琪?”語星問。
“你怎么了?”
“你還裝傻?你自己清楚!為什么做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事?你說為什么?”語星質(zhì)問道。
秋琪站起來,正對著語星說:“你是說秋琪?她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
“走了?差點連我都走了。真秋琪為了保你,情愿犧牲自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你是不是太過了?”語星說。
“太過了?語星你是我的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秋琪嬌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