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感覺眼前忽然一黑,白子慕還在拉著她繼續(xù)走,童瑤小幅度的晃了晃腦袋,跟著他的步伐走。
白子慕帶著她走了差不多五十米,他偏頭看了一眼童瑤,見她神智迷迷糊糊的,小臉還透著前面運(yùn)動(dòng)過后的紅暈,白子慕舔了舔唇。
真難得看到小同桌這么聽話的樣子。
“再走五十米就可以休息了?!卑鬃幽綔惤谒陌l(fā)梢停留了一會(huì)兒。
童瑤乖巧的點(diǎn)頭,閉下眼睛,任由白子慕帶著她走。
白子慕離開她的發(fā)梢,手由拉著她改到摟住她的肩,中間雖然隔著一些距離,可童瑤還是能聞到白子慕身上運(yùn)動(dòng)過后的汗臭味。
“走慢點(diǎn)?!蓖幷f了一句。
她現(xiàn)在眼前忽明忽暗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嗓子痛痛的,有些啞。
白子慕頓了幾秒后,對(duì)童瑤說:“好?!?p> 速度放慢,白子慕將童瑤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童瑤的頭發(fā)凌亂的散在額頭上,她抬手把碎發(fā)勾到耳垂邊。
泛白的唇恢復(fù)了點(diǎn)血色,童瑤的上唇抿著下唇,閉了閉眼。
等到眼前不再是忽明忽暗后,童瑤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白子慕給推開。
白子慕愣在原地,看著小同桌蜷著身子,坐在地上,他也蹲下,溫柔的開口:“還有一段路,先別急著坐?!?p> “不走了,太累了?!蓖幋诡^斂眉,剝著手指甲。
白子慕勾了勾唇,這語氣糯糯的,仿佛說到了他心坎里邊一樣。
讓他都狠不下心來讓她繼續(xù)走了。
最終,白子慕也跟著坐了下來。他在想,如果小同桌撒嬌起來,會(huì)是什么樣子的?
是不是跟那些小女生一樣?
想到這,白子慕的唇角弧度向上揚(yáng)了揚(yáng)。
童瑤曲起膝蓋,手撐著地,向旁邊挪了挪。
白子慕看到她這么微小的舉動(dòng),有些不悅,她挪他也挪。
白子慕跟她中間的距離始終隔在三厘米左右。
“你別坐過來啊?!蓖幱行┝耍壬嫌昧σ慌?。
說是拍腿,其實(shí)她那點(diǎn)力氣,跟抓癢差不多。
白子慕頓了頓,然后對(duì)她說:“為什么不讓我坐過來?”
童瑤看了看四周的身影,小聲嘀咕:“你離我太近了太熱了?!?p> 白子慕看著童瑤被風(fēng)吹起的小碎發(fā),彎唇一笑,這哪里是太熱了,風(fēng)這么大,肯定是這個(gè)小同桌又去當(dāng)小騙子了。
白子慕也不去戳破童瑤的謊言,向自己這邊挪了一點(diǎn),讓兩人之間隔著一條相對(duì)不大不小的間隔。
如果戳穿了,兩個(gè)人肯定連坐在一起的機(jī)會(huì)都沒了,以后想說話也更加難了。
童瑤把臉瞥向一邊,看著操場(chǎng)邊的那棵樹,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有些出神。
白子慕低著腦袋玩了一會(huì)兒木棍,覺得沒意思,隨手把木棍一扔,看向小同桌的方向。
小同桌的膚色很白,臉白里透紅,仿佛能掐出水來,鼻子挺而翹,唇瓣也泛著水珠,潤潤的。
白子慕湊近她,想要去親她。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白子慕在中途的時(shí)候突然停下,縮回自己的腦袋。
……
下午放學(xué)后
等教室里邊人都走光了,白子慕還是霸占著座位,大大咧咧的坐著。
童瑤推了他好幾下,白子慕都不讓她出去。
在童瑤第三次推他的時(shí)候,白子慕轉(zhuǎn)過身來,半起著身子,把窗簾拉上,童瑤縮了縮脖子,以為他要打她,沒想到他只是拉個(gè)窗簾而已。
童瑤摸了摸怦怦直跳的小心臟。
不過這都放學(xué)了,還拉窗簾干什么?
就在童瑤深思熟慮之時(shí),白子慕抓過童瑤的胳膊,將她猛地按到墻壁上,一只手枕在她的后腦勺處。
下一秒,白子慕冰涼的唇覆上了童瑤軟軟的唇。
童瑤意識(shí)到什么,瞪大了雙眼,看著白子慕,開始推他的胳膊。
白子慕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不顧童瑤的掙扎,將墊在她后腦勺的那只手挪到她的后背,兩只撲騰的小手被她扣在大掌上。
他的吻不似他的動(dòng)作那般,反而有些溫柔。
她的唇還是跟當(dāng)初他第一次親她那般的甜美。
童瑤開始抬起腿,去頂他的腰。白子慕也抬腿,將她的腿狠狠壓下去,身子也往她身上壓上去。
一直吻到童瑤開始不掙扎了,白子慕才松開她,手改為握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帶。
童瑤粗重的呼吸著,還沒吸兩口新鮮空氣,唇又被白子慕堵住了。
白子慕的手胡亂摸著,拉開她的校服拉鏈,將她整個(gè)人抱到他的腿上。
“唔……”
童瑤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全部要被奪走了。
白子慕用手撩開她的衣襟,剛撩起一小截,童瑤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按住他的手。
吻了好久,白子慕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
看著小同桌情迷意亂的樣子,白子慕在她的唇上又淺淺的印下一吻。
他的呼吸聲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癢癢的。
白子慕抱著她不放,貼著她的唇說:“你今天體育考試沒有考過我,你要開始實(shí)行你的諾言了?!?p> 童瑤頓了好一會(huì)兒,掙扎著從他懷里站起來,低著頭,說:“你這是犯規(guī)?!?p> 她的小嘴嘟起,紅彤彤的,又泛著水潤,讓白子慕都還想再親一口。
“體育考試又不是考試?!蓖幮÷曕止玖艘痪洹?p> 白子慕拉著她的一只胳膊,重新把她拉到懷里,“不是你周末答應(yīng)我任何一門考試考過你就可以了嗎?”
“我說的是考試,不是體育考試?!蓖帗潋v了一下,想要從他懷里離開,但白子慕的手卻縮的越來越緊。
“對(duì)啊,你只說了考試,沒說什么考試?!卑鬃幽教糁伎粗?p> 童瑤被他說的急了,“我說的不是體育考試?!?p> 天哪,她怎么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