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眉頭一跳,一股無形的怒火瞬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這位姐姐好大的口氣,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足夠說出使用這個口氣的實力?!?p> “??!你怎么也知道?”
清平還未開口,陸詩雅就再次震驚。她本來還以為清平這易容挺厲害,一路上也沒被人給認出來。結(jié)果先是采花,又是紅菱。
這一個個該說是清平的易容弱呢?還是她們的眼睛尖呢?
對于陸詩雅,紅菱似乎沒有那么大的怒意。她也知道采花并對于這樣的小丫頭并沒有太多的欲望。
“我們家公子可從來不會跟著男人,也不會讓男人跟著。但凡走在他身邊的男人一定是女人假扮的?!?p> 紅菱雖收斂了冷意可也不算是和顏悅色。膽小的陸詩雅害怕的躲到了清平身后。那模樣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個青樓頭牌,而是一個母夜叉。
清平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慰。隨即轉(zhuǎn)過頭對著紅菱說:
“我說紅菱,你都二十多了。這么大年紀(jì)不退休還擱著叫我姐姐。你也是真夠不害臊的。”
“你!你胡說什么!”
被清平一句話透了老底,紅菱整個人都不好了。臉紅的像個豬肝,除了羞愧欲死就只剩恨之入骨了。
一旁的采花本來還笑嘻嘻的想看看兩個美女吵架解解悶。可當(dāng)他聽到清平直接說出紅菱的年齡后神色也是大變。
清平懂女人,采花自然更懂女人。他深知每個女子對于自己的年齡都懷有一種莫大的恐懼。他連忙湊上去對清平小聲道:
“我的姑奶奶,您這是又是鬧哪出?。课疫@辛辛苦苦找個頭牌可不容易。您這要是再給我攪黃了我之前那些錢可就打了水漂了。”
說罷,他轉(zhuǎn)眼朝著樓下張望了片刻。好在此刻時間尚早,樓下還沒幾個客人。他們幾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似乎并沒有被旁人給聽了去。
清平斜眼望著他,說道:
“看起來你是知道她的年紀(jì)的。就這樣你找她當(dāng)頭牌。嘖嘖嘖,口味真重?!?p> “嘿,我這......”
采花是生氣不是,不生氣也不是。清平這突然轉(zhuǎn)火的一通輸出讓他也是措手不及。不過他心里還算明白。如今不管是錢包還是天香樓的命脈都掌握在清平手里。他按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細心解釋道:
“我的姑奶奶。你干這行干了這么多年也該知道。男人在乎的從來都不是女人的年紀(jì),只要人美聲甜身段好就夠了。而且紅菱這行做了這些年對于男人懂的多。很多事沒這個年紀(jì)做不來的?!?p> 說完還給清平拋了一個你懂的眼神??吹那迤绞瞧鹆艘簧淼碾u皮疙瘩。她突然發(fā)現(xiàn)如今的采花像極了張媽媽。難道這是老鴇這個職業(yè)的通?。?p> “我命令你現(xiàn)在開始離我遠點?!?p> 說罷,清平嫌棄的揮揮手。采花不明所以,但他深知清平是那種一旦抓到把柄就不會輕易放手的人。
無奈,在清平把錢包還給他前,忍著吧。清平這邊做不了工作,采花準(zhǔn)備去給紅菱做做工作。
結(jié)果,還沒等采花走出去幾步。他便聽到身后再次傳來清平的聲音。很囂張,很嘲諷,也很欠扁。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記得昨天你好像還騙戶部的陳大人說你今年才十六?哎喲,真不知道哪天那些在你身上撒錢的大人知道自己被騙了后會不會沖過來活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