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沒想過竟然會為了一個和我不相干的瘟疫而奔走?!?p> 江夕燁無奈的搖搖頭,但是始終沒有停下腳步,要是停留就不會有結(jié)果,江夕燁停留過五年的時光,他比其他人更加知道這個道理。
“可是為什么我們沒有染上瘟疫,按照你說的,如果是從那家藥材鋪開始傳染,陳塵沒有進去還可以解釋的通,但是我們是進去過的,現(xiàn)在看起來這種瘟疫和修為的強大與否并沒有關(guān)系,我剛才見到幾個不知道是那個宗門的執(zhí)事跑去,他們也染上了這種疾病?!?p> 安悅對夕燁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光翼代步了,這種飛行的話,再加上江夕燁的風陣,目前來說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喂!”
安悅突然感覺什么東西扯了她一下,回頭一看江夕燁抱了上來,安悅滿臉通紅的想把他甩下去。
“別搞,你飛你的,這樣更快一點,目標是上半?yún)^(qū)的冰心劍宗,對了,安悅你的智商好像上線了?!苯畹故菦]什么大不了一樣的說,“還有,關(guān)于我們,其實我有一個猜測......”
“我們之前是不是感冒了......”
江夕燁問了出來,他的內(nèi)心,恐怕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吧。
“對了,我們之前離開藥鋪的時候,好像是感冒了?!?p> 安悅?cè)缤焕着幸粯樱孟裣氲搅耸裁矗?p> “遇到阿坤之后好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
“對,沒錯,如果這樣的話,有幾種可能,第一種可能,這種疾病是可以人為控制的,我們見過阿坤之后那個人把我們的病解除了,那么,有延伸出兩種情況,那個人就是阿坤,那個人是別的什么人;第二種可能,就是阿坤擁有治療這種病的方法,這又有好幾種情況:阿坤就是幕后黑手,阿坤和幕后黑手有某種關(guān)系,阿坤跟幕后黑手沒有任何關(guān)系;第三種可能,這種疾病自己好了,下面幾種情況,它只是普通的感冒,我們擁有特殊抗性,在特殊地段疾病會自愈,疾病有幾率自愈......”
“別......別說了,我暈了......”
安悅?cè)私o說傻了,她知道江夕燁的風格是這樣的,但是沒想到他會一下嘰里呱啦一大堆,而且繞來繞去,實屬把安悅整暈了。
“我只是列舉一下可能的情況,如何把可能性最大的排在優(yōu)先位置,一步一步的按照線索排查,最后就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p> 江夕燁還在慢悠悠的闡述著他那一套理論,雖然說安悅大概率應(yīng)該聽不進去吧。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應(yīng)該重新回去找一下阿坤?”
安悅一語說出了重點。
“說實話,應(yīng)該有點難找?!苯畹讱獠辉趺礃?,“村莊不知道有沒有人了,再加上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山上采藥,還是去了什么別的地方.......”
總之江夕燁找了一番理由,其實他覺得現(xiàn)在是找不到阿坤,如果真的存在隱者的話,這是江夕燁思考的另外一種可能性......
冰心劍宗,現(xiàn)在是目前要緊之地。
阿蘭索爾上半?yún)^(qū)封鎖線,阿蘭索爾沒有軍隊和警察,他們由長老會組織眾多宗門的弟子來出勤,再按照貢獻提升宗門的地位,君惜淚已經(jīng)組織了冰心劍宗和其他還能正常運作并且能夠聽從于君惜淚的宗門,臨時把一片居民區(qū)改造成了病人的容納所。
這個在災(zāi)厄中的城市,總得有人在災(zāi)厄中站出來才行,這一次君惜淚和傳到她手中的冰心劍宗行動非常迅速,總是勉強遏制住了蔓延的瘟疫,保住了阿蘭索爾的上半?yún)^(qū)的一小部分,迅速與重災(zāi)區(qū)隔離開來,以阿蘭索爾宮為標志建筑的安全區(qū),現(xiàn)在是剩下大部分沒有患病的人的庇護所。
而江夕燁,現(xiàn)在則被攔在了外面。
“宗主有令,現(xiàn)在從重災(zāi)區(qū)過來的人不得進入這里?!?p> 護衛(wèi)攔住了夕燁和安悅二人,夕燁也知道如今的情況。
“告訴你們的宗主,江夕燁知道平定瘟疫的方法。”江夕燁對著護衛(wèi)說,他知道如果不拿出一點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是沒辦法說服這些人的,“我和這個女孩就是從重災(zāi)區(qū)來的,我們并沒有得病,正是因為我們可能已經(jīng)接觸過解藥了?!?p> “解藥……這種事情請允許我先對宗主稟報?!?p> 護衛(wèi)說了一聲,旋即離開了,看這個樣子大概是去找君惜淚了,不過,江夕燁還真的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真的知道解藥是什么,但是他總要找個理由和君惜淚說上話。
如果不去合作的話,就什么問題也解決不了,沒有君惜淚提供支持的話,很多事情進展起來會很難,江夕燁有著尋求君惜淚幫助的理由,而君惜淚現(xiàn)在的狀況一定需要江夕燁的幫助,這樣的話,就有東西可談了。
“冰心劍宗的宗主,現(xiàn)在看起來像是阿蘭索爾的領(lǐng)導(dǎo)者啊,這樣了嗎?”江夕燁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話,阿蘭索爾還真是......”
江夕燁不是很想說連君惜淚都能成為領(lǐng)導(dǎo)者那么阿蘭索爾的未來是多么的令人擔憂之類的話,但是事實上可能真的會如此。
“喂,江夕燁社長和安悅。”江夕燁突然聽到了熟人的聲音,是蘇弦文!他回過頭去,蘇弦文和陳塵都站在那里,蘇弦文走了過來,撓撓頭說,“江夕燁,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自己行動,君惜淚現(xiàn)在焦頭爛額,她給不了我們多少幫助?!?p> 蘇弦文的建議是這樣嗎?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得先去阿坤那里,無論找不找的到人。
“江夕燁,你有什么法子嗎?”
陳塵疑惑的對江夕燁書哦,感覺他們?nèi)慷紱]有辦法了一樣。
“我好像找到了這個疾病的解藥。”江夕燁慢慢說,“這個需要我們一起去確定一下。”
“那么差不多先出發(fā)吧,時間緊迫諸位?!碧K弦文看著大家,“我自己有我的決意,守護阿蘭索爾的宿命,可不能交給君惜淚一人啊?!?p> “我們也有我們的決意,這一次,一定要找到……”
江夕燁的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