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海天的秘密
“他叫我們出去,不會是想悄悄把我們做掉吧?”夕燁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墻。
陳塵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說:
“那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實力?!?p> “不過......”
夕燁有些遲疑的說。
“怎么了?”
陳塵疑惑的問到。
“我們......我們......能不能不要在廁所來討論問題,我說活動室不是已經(jīng)搞定了嗎,我們不至于這么可憐吧!還有,你不覺得尷尬嗎?”
夕燁大叫到,陳塵就在隔壁,突然不說話了。
“好吧,這個氣氛......”
夕燁暗暗的說了一句,也閉上了嘴。
夕燁出來以后洗了個手,在外面等著陳塵,陳塵出來的時候擺擺手,說:
“不是我說,是有點智障,我們剛才......”
“那你還說!”夕燁叫到。
“好像是你先說話的,弟弟行為。”陳塵搖搖頭,伸手向校門口的方向一指,說:
“時候出動我們這樣的王牌組合了?!?p> “你這話說的還行?!毕铧c點頭,“對了,安悅說他們就在活動室等我們,我們還是先去回合吧。”
“這種事不需要他們?!标悏m說。
“不,在我揭開謎題的時候需要有正常的觀眾。”夕燁說到“正?!眱蓚€字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陳塵,陳塵不屑一顧的聳聳肩,就向塵燁社跑去了。
......
“夕燁,你又遲到了。”安悅看了看新裝上去的鐘,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們有規(guī)定時間嗎?還有,這個鐘是剛剛才裝上去的吧......”夕燁無奈的說了一句。
“我們真的要去?”許婷婷問了一句。
“現(xiàn)在掌握主動權(quán)的是他而不是我們,他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他手上握著的籌碼使我們不得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更何況他的條件并不過分?!毕钫f。
“那地方是之前的戰(zhàn)場,我們曾經(jīng)親自拼殺,不過這次到?jīng)]有了傳送法陣,還有安全的保障?!标悏m慢悠悠的說,“我們更應(yīng)該熟悉那個地方,要我說,去也無妨?!?p> “好啊好啊,我就跟著你們?!?p> 吳順每次都是這樣,他真的只是個小孩子,雖然在機(jī)關(guān)術(shù)方面取得了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取得的成就。
“那走吧,時間快到了?!?p> 安悅看向夕燁,她每次決定之前都會看向夕燁,好像是好久以前形成的依賴了......
“好。”
夕燁點點頭,眾人決定赴約。
......
林云在林中等待,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身上早已不是校服,是一身海藍(lán)色的長袍,身上繡著無數(shù)綺麗的花紋,額頭上三叉戟的圖文熠熠生輝。
他手中握著的墜子就是海天之珠,他看向墜子的眼神,好像看向久別的故友,深藍(lán)在他的瞳孔中翻涌,好似大海的浪濤席卷天邊.......
“喂!”夕燁的聲音傳了過來,“現(xiàn)在能告訴我為什么叫我到這里來了嗎?鱗云,是海天鱗氏鱗,遠(yuǎn)古的五大家族,好像對于學(xué)院很不屑吧?!?p> “哦?你知道了?我現(xiàn)在倒是想聽聽你的猜測了......”鱗云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饒有興致的看著夕燁。
夕燁被他這么一看,仿佛置身深海,出現(xiàn)了一種溺感,那眸子中的深藍(lán)色,像是滔天巨浪擊打夕燁的心靈,夕燁當(dāng)然反應(yīng)不大,巨浪被消泯,神志頃刻間恢復(fù),剛才一刻,就像舊神與新神的交接。
“不愧是骨子流著神血的人啊,就是不一樣啊?!毕钚χf。
鱗云看夕燁的眼神有點奇怪,好似看到了家長講的故事,是非對錯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評說——他剛才遭到了反噬,這個人的血統(tǒng)在他之上!
“首先,我們先以海天之珠為切入點,海波告訴我們的是,他沒有說出告訴任何人這顆珠子的特別之處,所以說在別人眼里它跟一個普通的墜子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在價格上也不突出,這就很大程度上排除了因為錢財盜竊的可能性?!毕畹难劾锿钢W光,“所以說,其實有拿走海天之珠必要的人,無非是明白其對于海天鱗氏的重要性,不然就是實在窮到了一定程度,順手把它拿了?!?p> “你到這里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摈[云笑了一聲。
“好的,我接著說,學(xué)院宿舍門晚上鎖住了,門鎖住時我特意觀看了一下是沒有縫隙的,而且學(xué)院在一般時候是會禁魔的,所以排除魔法盜竊的可能性,而在他們的宿舍,窗戶是有可能打開的,但墜子失蹤時卻一點沒有反應(yīng),這種寶物,離開主人應(yīng)該會有很強(qiáng)的反應(yīng)才對。”說著夕燁去拉了拉陳塵的封魔劍,魔劍在離開陳塵的一瞬間暴鳴了起來,還燒了夕燁的手一下,“啊啊啊,干!陳塵你的劍脾氣怎么這么大!”
“你自己菜?!标悏m收回了劍,笑道。
“好,這樣就有了一個可能性很大的猜想,海天之珠是自己離開的!”夕燁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眼里光芒閃爍,如同謎題初被揭開一般,“誰有能力讓海天之珠離開海天鱗氏的附庸,答案當(dāng)然是海天鱗氏自己!我拜托了一個朋友查看了校園里是否有鱗氏的人,于是,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鱗云!”
夕燁指向了鱗云。
鱗云鼓起了掌:
“不錯,著實不錯,你們現(xiàn)在是要將這東西還給那個家伙,還是留在我的手中?”
“啊......”
好像這顆海天之珠的主人本來就是鱗云,可這樣,我的委托金......
“不行,你得和我們一起去見海波,把事情說清楚,這東西本來就是你的,但是你最起碼要跟替你保管的人說一聲。”夕燁說道。
“哈哈哈,那種人對于我們,不過是忠心耿耿的奴才,我取回我的東西,是不需要征求一個奴才的同意的,你既然查到了這里,五族的身份又豈是你這等人可以泄露的。”鱗云臉上的笑容逐漸陰險起來,話語中的殺意漸漸彌漫。
“把你這種中二病的話先放一放,裝反派很有勁是不是?五族了不起是不是?你不是智障到覺得約到外面就可以殺人滅口是不是?”
陳塵不知道什么時候閃到了鱗云的身后,劍鋒貼著鱗云的脖子,嚇的鱗云一陣哆嗦,陳塵話里的玩笑是假,殺機(jī)才是真,鱗云是家族直系,此次也只是受命出來歷練而已,在家族中囂張慣了,秉著“誰識破了我身份就滅了誰”的態(tài)度把夕燁他們約了出來,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陳塵滅了他綽綽有余,那個劍客身上帶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哀傷與殺念,隱藏在輕浮的表象之下。
“有話好好說,帶哥們?!?p> 他顯然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馬上就求起了饒。
“現(xiàn)在回學(xué)院,把事情和海波都解釋一遍,他都快瘋了。”
“好好好,我馬上照做?!?p> “還有,你到底在妄想些什么啊?哎......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