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象?!毕钜皇謷唛_一只紅“相”,將自己的“車”移到那個格點之間?!安凰悴凰?!”陳塵一把將棋桌上的棋子全都掃在了地上,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重新來,再開一盤?!?p> “你就是陳塵下象棋——無賴至極?!?p> 夕燁說道。
“怎么現(xiàn)場編了,安悅,你們家這個是不是祖?zhèn)鞯???p> 安悅無奈的看著這兩個家伙,剛開始是斗地主,現(xiàn)在跟老年人一樣下起了象棋。
“你們……有沒有一點其他的消遣方式?”安悅整個人癱在桌子上,一只手拉著頭發(fā),一只手有氣無力的揮動著。
陳塵看了看她,想了片刻,說:
“不然你也來斗地主?”
江夕燁一個中炮架上,錘了陳塵一下:“你走了!”
緊接著又輕聲說:“她就是想讓人陪她出去玩,體驗過錢包被掏空的感覺嗎?”
陳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夕燁拍了他一下,說:
“這就對了嘛!不想體驗的話……就別理她?!?p> 陳塵的眼神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手顫巍巍的指著夕燁的身旁。
“喂!你指什么指……??!”夕燁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之后,飛速的退后,陳塵也用謎一般的步法跑到了院外。
“咳……咳!剛才我什么都沒說啊。”夕燁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將鍋甩了出去,但,好像沒人接。安悅一臉憤然然的看著夕燁,手中三輪光輝咋現(xiàn),氣息彌漫,如果按魔法氣息分層的話,安悅肯定到了三流高手后期的水準。
“元素,空間禁錮。”
夕燁四周的空氣像是受到了什么的引導(dǎo),不斷凝固壓縮,成為透明的液體,再變得如同固體一般堅硬。氣流排山倒海的涌來,竟給人一種愈發(fā)下陷愈發(fā)難以拔出的感覺。
夕燁體內(nèi)魔力涌動,在他釋放奧術(shù)之源的秩序之力時,他的修為也隨之突破了二流,已邁入二流初境一階。修為之境分為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宗師、傳奇、史詩和那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半神與神境。而每個境界又分為十階,一到四階為初境,五階稱為中階,六到九階則為后期,十階被稱為巔峰也被叫做大圓滿。每一階與一階之間的差距并不明顯,每一階段又是升華般的存在,列如四階與五階之間的差距,便已是初境與中階的差距了,所以說,中階是所有武修的分水嶺。
眼前的安悅,已是六階后期的水平了,夕燁現(xiàn)在在理論上根本就不是安悅的對手,但他總不能就這么乖乖就范吧。
銀杖一晃出現(xiàn)在了夕燁手中,這次竟然是混沌之石朝上。一陣混亂的咒流從法杖中涌出?;靵y的咒流交織穿插于空氣中,將那些快要凝固的空氣統(tǒng)統(tǒng)攪亂。
安悅的小臉氣的通紅,這個……這個家伙,竟然……我今天不狠狠的教訓(xùn)你一頓!
刺眼的烈陽仿佛受到了某種東西的牽引,變得無比耀眼,使人無法直視她的嬌顏,有光彩奪目的中心,龐大的魔力四散掃出。陽光匯聚一點,那一寸金光撒下,符文之光漸漸凝固,無比耀眼的金色法杖在金光中緩緩出現(xiàn)。與金色法杖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安悅被染上一縷神圣光輝的嬌顏,耀眼的光芒仿佛倒映出安悅一瞬間高貴起來的氣質(zhì),披散著頭發(fā),金色的頭發(fā)上也閃著光亮,沉醉的她也讓夕燁沉醉,她,多久沒用過了……
“圣語輝陽?!彼p輕的念到,那是法杖的名字。圣語輝陽,圣樹杖柄金杖端法杖,在閃耀光輝的中央鑲嵌著一顆十二面體的淡藍色寶石,那是一顆九十八級法杖核心——星河。
夕燁手中的銀杖再次閃爍,是魔力共鳴。夕燁調(diào)轉(zhuǎn)杖頭,秩序之光大放,另一頭的混沌之石隨之亮起,將秩序之力拉住,夕燁的魔力竟然在互相抵制下被瓦解了。
“這……我還說銀杖湊合著打打吧,怎么是相互平衡抵消了?”夕燁直勾勾的盯著手中的銀杖,看來,之前那次是因為有極致的混亂之意引導(dǎo)才爆發(fā)出的力量啊。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嘍?!卑矏偛粷M的撅起了小嘴,三團火球在她身后亮起,帶著呼嘯而來的氣浪,緩緩向夕燁靠近。
“喂!不對,悅,你下死手??!老陳!老陳救命?。 毕钋逦母惺艿搅四枪删薮蟮牧α?,他不用魔法,難不成用手擋啊,他又不練體,擋不住的好吧,“老陳呢?”
陳塵之前站立的門口現(xiàn)在空無一人,只剩下幾片落葉隨風(fēng)舞動,夕燁一邊咒罵著陳塵,一邊硬生生地筑起一道魔力屏障。
熱流終究撞上了屏障,熾熱交織著頂上了那一道道魔力的大網(wǎng),四處飛濺地火花灼燒著四周的一切,一層又一層的魔力在熾熱中融化。
在燒融一切的熾熱中,夕燁凝聚起的魔力屏障被擊碎,同時熱流在觸碰到夕燁的一瞬間消散。
“我錯……錯了!錯了!停下~”夕燁抱著頭蹲在地上,安悅看他這樣也沒有再繼續(xù)下去,圣光飛散,法杖憑空消失,安悅蹦噠著走到夕燁旁邊。
“今天就先放過你……”安悅朝夕燁做了個鬼臉,撅著小嘴說到,“下次,不許再說本小姐壞話?!?p> “好……”夕燁臉上略過一絲陰險的笑容,兩只“魔爪”不知什么時候伸到了安悅的腰間。夕燁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兩只手稍稍活動一下。
“啊,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夕……哈哈……我錯了……”安悅直接被夕燁撓的倒在地上,卻怎么也逃不出夕燁的“魔爪”。
安悅兩只腳不停的撲騰著,想要踢開夕燁,夕燁順勢躺到了安悅身旁。
“哈哈……壞蛋!你……哈哈……”安悅越叫越無力。
“啊……你這個……”安悅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了,“流氓……你……”
安悅一只手又抵住了夕燁剛剛意識到想要從安悅身上移開的手。
“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毕钶p輕的說。
“你下去,從我身上下去。”安悅有氣無力的說。
“我下去,你打我怎么辦?”夕燁一只手按著安悅的腿,避免她又一腳把他踹個半死,一只手在自己的身后。
“你!”安悅翻過身來,滿身都是汗。
夕燁已經(jīng)走到了墻角。
“你出去,我換衣服?!卑矏偦謴?fù)了平靜,溫和的說。
夕燁知道,這只不過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而已,他挪了挪步子,說:
“我要是不走呢?”
“那我就在這里換啦~”安悅做勢手放在胸前的扣子上,夕燁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子,跑了出去。
“怎么了,看樣子......”陳塵突然出現(xiàn)在了夕燁旁邊。
“你tm跑哪里去了!”
“喂,我是在給你們一點私人空間!”
“你過來,我們單挑!”
“打又打不過,還單挑?”
“我看你是三天不被打——上房就揭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