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總管來信押送的軍餉,出問題了,讓您速速離家,我們該怎么辦?”
“大人。大人不好了,圣旨到。。。。。?!?p> ######
羅府
“你們怎么來了?!?p> 羅元杲詫異的看著進門的張惠,古玥,龐師古。
“羅叔叔,軍餉丟了,會不會讓您丟官啊。”張惠嘟著嘴走向羅元杲。
“沒事,只是想著讓百姓少受苦,所以最后投降了?!绷_元杲無奈的說道。
“所以,大人您丟官了?”
“嗯?!?p> 龐師古多嘴問了句,“那現(xiàn)在河陽節(jié)度使是諸葛爽?”
羅元杲點點頭,“他是被朱溫招降的,也是不想再有人因打仗而死去,才投的降,大家同袍一場,我也不想和他兵戎相見?!?p> 羅元杲看著滿臉疲憊的三人:“今天就在我府上先住下吧,也是許久不見了。”
“元媽去安排下。”
“那就打擾了?!惫奴h抱拳說道,元媽走了過來,“這邊走”,三個人跟著元媽住進了各自的客房。
用膳時分,幾個人坐到桌前,羅元杲慈眉善目的看著張惠:“張兄是否安好?!?p> “父親他老人家安好,就是他要求我們過來幫您,誰曾想......”張惠哀聲言于著。
古玥拍了拍張惠的背,把話接了過來:“羅叔叔,您剛才說的朱溫可是宋州人,他還有個大哥叫朱全昱?!?p> 羅元杲往張惠和古玥,龐師古碗里分別夾了點菜,繼續(xù)說道:“正是,朱溫是黃巢手下的一員猛將,這幾年幫助黃巢穩(wěn)定大齊王朝的疆土,在軍中威望甚高,聽說他的哥哥和母親都住在宋州?!?p> 張惠和古玥聞此,一驚,相互看了眼。
“那他是否有個二哥叫朱存?”張惠提問道。
“有,聽諸葛爽說,早些年兄弟倆一起參加的黃巢起義軍,可惜朱存染疫死了,草草被埋在了亂葬崗?!绷_元杲嘆了口氣。
“大小姐,管家,那個朱溫是誰阿,聽著可厲害的樣子。”
龐師古在旁邊餓死鬼投胎的啃著羊腿,一邊插嘴問。
“啊呦,好好吃你的飯,你看這一桌子羊腿沫,你啃的啊,我們是在別人家做客,不是在自己家,龐師古?!?p> 桌上零零落落啃下的腿沫,龐師古餓急餓尞的吃相,張惠皺了皺眉還是掏出手帕,彈了彈龐師古衣服上粘的羊雜碎。
入夜
龐師古早早的呼呼大睡,古玥敲了敲房門,只有龐師古的呼嚕聲歡迎著大管家的駕到,而張惠也恰巧路過門口,兩個相視而笑,來到了羅府花苑。
“師兄,沒想到早年的那位愣頭青居然如此有出息?!睆埢菹日f道。
“是啊,要不然我們?nèi)グ輹幌?。”古玥接道。
“我才不去呢,那可是軍營啊,你要去你去好了,你那身武藝,誰見了都喜歡?!睆埢菡哿硕浠ㄒ贿呄乱庾R的拆著花瓣,一邊低聲說著。
“那小子不就喜歡你嘛,如果是個良將,我們輔佐就好了?!惫奴h走近張惠一旁,俯下身,望著拆花瓣拆得帶勁的大小姐。
“快別拆了,都快成禿頭了?!?p> 古玥順手從大小姐手中抽走花枝,張惠見狀,乘機握拳朝古玥手臂打去,古玥盈盈一笑,側(cè)身一晃避開了偷襲,雙手環(huán)抱住張惠說:“想想他們會去哪”。
“這可難了,黃巢雖說是得民心起義,你看他做的事,收的人,總有一天會失敗的?!?p> 張惠靜靜的靠在古玥懷中說,“聽羅叔叔說,朱溫他們被封為同州防御使了”。
“同州?那不是唐軍的地界嘛?!惫奴h向后一歪,戲謔的看著張惠,“干嘛這么看我,我又不是朱溫的蛔蟲,我怎知他們的想法,不過我總覺得他們會有辦法的。”張惠站直了,板著個臉,一本正經(jīng)往下接著說。
第二天早上,張惠笑嘻嘻的跑到羅元杲房間,敲了敲門,羅元杲整理著衣衫正走出來,“你這是”。
“羅叔叔城里有啥好吃好玩的,我想出去走走?!睆埢菡f。
羅元杲托著下巴說:“城內(nèi)的怎么能和你家宋州的相比,好吃好玩肯定入不了你法眼,城外倒有一座青禾苑,原來是給各國使臣居住的驛站,所以建筑物修葺的很精致大氣,那還種了很多銀杏樹,以及荷花,現(xiàn)在無人搭理,有點荒廢了,若是想看看風景,那處可去”。
“好,就去那?!?p> 張惠小碎步的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對于羅元杲隨后的嘮叨完全沒聽到,“但是你要當心,那個青禾苑已經(jīng)超出城防范圍,惠兒,我還沒說完呢?!?p> ......
青禾苑
“好美啊!”
張惠繞著小指,邊走邊贊嘆,整個青禾苑雖然荒廢了,銀杏樹生長的非常好,一絲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直曬到張惠身上,她趕緊用手擋住眼睛,“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那么安靜,沒有戰(zhàn)亂,沒有紛擾……”
曬完太陽,徑直走向青禾苑的荷花池,池子很大,張惠見四下無人,運氣施展起了九天玄的輕功,在滿池的荷葉上單腿提起,輕盈的一點飛到另一片荷葉上,360度旋轉(zhuǎn)在接一個跳,又飛到另一側(cè)的荷葉。。。。。。飛到高興的時候,還單腳立到荷葉上,不停的打轉(zhuǎn)。
與此同時正有一隊騎馬的人,靜靜的靠近荷花池,默默的欣賞著張惠一個人在荷花池歡快的玩樂。
“主上,要不要?”王彥章忍不住說道。
“唉,不用?!敝鞙仡^也沒回的回答著,他正驚喜開心出神的望著“荷中仙子”,哪有空去理會旁人。
“這身影好熟悉,這香氣......”朱溫深吸氣,回憶著多年前的曾經(jīng)。
“啊呀,你們是何人,在這看了多久。”
朱溫的回憶突然被打斷,正欲開口。
就眼見著張惠飛速的往池邊飛來,“當心別摔了。”朱溫趕緊策馬上前,想去扶張惠。
“讓開,快讓開?!?p> 張惠一邊飛一邊揮手示意讓朱溫后退,可是方向不對,正面沖朱溫的坐騎滑行過來。
瞬間,馬尥起蹶子,張惠斜斜的往朱溫身上一撞,朱溫一面想穩(wěn)住馬,一邊伸手想抱住張惠,結果兩個人還是被馬掀翻,朱溫著急用力抱住張惠,自己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咚咚~一陣悶響。
啊喲,我的屁股。
“撒手!”張惠突然被人抱住,下意識舉手朝朱溫臉上直接打了上去,朱溫有意識的把頭一低,避開了過來的巴掌。
“你說的哦”,說罷,朱溫抬起張惠向著荷花池直接扔了進去,而王彥章跟隨朱溫多年,從來沒見過如此搞笑的場面,一個人坐馬上哈哈大笑。
“你個瘋子,還不拉我上來?!?p> 張惠渾身濕嗒嗒的立在池里,生氣的撇著朱溫。
“哈哈哈,你保證不打人,我就拉你?!敝鞙夭徽o的邪邪靠近池子,打量著張惠。
“你!”張惠沒好氣的回頭不理朱溫。
這可把朱溫逗開心了,伸出手用他天生帶的蠻力,勾住張惠的腰,一使勁將她從池里撈了出來,他深情的抱著張惠,眼底盡是溫柔,兩個人挨著曲線貼的很近很近,特別張惠一身衣裙?jié)裢?,近乎透明,身體的曲線勾勒的清清楚楚,朱溫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劇,臉上好像有些燙,四周一下變得非常安靜,靜到就聽到兩個人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咚……”
“咳?!蓖鯊┱聦嵲诳床幌氯?,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