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傾,柳氏把首飾又疊好,收了起來。
溫言嘆了氣,心想:她這是準備賣孩子了么?
這時,念安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小叔,怎樣?”
念安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特殊的,這時辰估摸她就是回宮?!?p> “著急回宮?”
“許是。”念安揚揚頭,示意屋內的柳氏:“她怎么樣了?”
溫言也搖了搖頭說道:“也沒什么特殊的,不過她剛剛把首飾都收起來了?!?p> “收起來了?”
“是?!?p> “哦……”
溫言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念安再說什么。
“小叔?”
“我是尋思,那宮女不一定找了這一個人……”
“為何這么說?”
“你想啊,她剛剛不是有句話說,生了女孩子就不要了?”
“啊,是!”溫言恍然。
“小叔,你說那張婕妤為何要別人家的孩子?”
念安搖了搖頭說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p> “那這件事,我們還跟不跟了?”
“你想跟么?”
溫言忽而笑了下。
“你這一壞笑,我就知道沒有好主意了。”
“哈哈哈。”溫言大笑著拍了拍念安的肩說道:“小叔,你好了解我!”
“走吧……”念安歪著頭扭了扭。
“去哪去哪?!”溫言一臉的興奮。
“傻丫頭,回家啊,去哪?哈哈?!蹦畎惨泊笮χ昧讼聹匮缘念^。
“我還以為你又有什么計劃呢。”溫言嘟著嘴。
“還計劃呢?這時辰回去天都黑了,有什么事,明日的?!?p> “好好好!”溫言興奮的像個小姑娘。
不對,溫言就是個小姑娘。
回到百花谷的時候,天果然已經(jīng)黑了。
溫言與念安在自己的小院前道了別。
回到小屋的溫言,坐在床邊,頭靠在帷幔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張婕妤的做法。
“那樣子,不就不是皇室的血脈了么?”她自言自語道。
這時門被輕輕的叩了叩。
溫言皺皺眉,坐直了身子,沖著門外喊道:“誰?。俊?p> “姑娘,是我。”
“織音啊,進來吧?!?p> “姑娘怎么也不點個燈?”織音說著幫溫言點了燈。
溫言微笑著對織音說道:“你這丫頭,我沒點燈你都知道我回來了?”
“呃……”織音羞赧的咬了下下唇,接著說道:“姑娘今日又和小叔出去了?”
“是啊……”溫言說著伸了個懶腰。
織音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問出想問的那句話。
而是問道溫言:“姑娘,餓了吧?”
“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餓了呢。”
“那我給姑娘去煮碗面,但是可比不了面館的面?!笨椧粜τ膶匮哉f道。
“辛苦你了織音,多謝?!?p> 織音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溫言摸了摸肚子,噘著嘴,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臭小叔,今天出去一天竟然沒管飯!哼!”
少傾,織音端著一碗面走了進來,溫言期待的坐上小桌。
“織音,有你真好!”
“織音才覺得有姑娘真好?!?p> “嘿嘿,那我先吃了???織音你吃了么?”
“吃過了,姑娘小心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