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君:“大雄,老師給你90元,你再去跟胖虎借10元,這樣你總共有多少錢?”
請問大雄總共有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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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我們才不是剛剛分開嗎?”大雄看到來人的面貌,赫然是成尋主持。
“現(xiàn)在談的事,是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私密事情,所以才冒昧拜訪。”主持神神叨叨的。
大雄有些困惑,“我們?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私密事?”
成尋主持坐到蒲團(tuán)上,示意大雄也坐下,“以前沒有,不代表現(xiàn)在沒有。”
“主持,我有點聽不懂哎,麻煩請你不要給我打啞謎了?!贝笮塾行┎荒蜔┝?,拜托,我可沒空陪你在這里講禪語,哆啦A夢還不知道去哪了呢。
主持笑吟吟的說:“你是在找哆啦A夢吧?”
大雄摸了下鼻子,“那主持肯定看到哆啦A夢了,請告訴我他去哪了。剛回來就亂跑,真是讓人頭痛?!?p> 主持說:“哆啦A夢正在我那里做客。”
“那我去喊他,莫名其妙去人家做客干嘛,總是給人添麻煩。”
主持開口止住正欲出門的大雄:“稍安勿躁,哆啦A夢在我那里一切還好。只不過,你要明白,他未來能不能好,就取決與你了?!?p> 窗外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大雄突然打了個寒顫。
望著依然笑瞇瞇的主持,大雄心里驚起了驚濤駭浪,主持這番話如果不是開玩笑,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如果自己不聽話,那么他手中的哆啦A夢就會遭殃。不過,成尋主持在自己眼中一直是有德高僧,怎么會突然變成這這幅鳥樣了,這人設(shè)蹦的有點快呀。他為什么會威脅自己聽從他的命令?自己和他又有什么沖突和交集?他又為什么今天開始對自己發(fā)難?總之自己心中是一團(tuán)亂麻,亂糟糟的。
雖然心里陡然受到?jīng)_擊,但大雄臉上仍舊裝作不解的樣子,“主持?我......我怎么聽不懂你說什么呢?”
成尋主持老神在在的說道:“你聽懂了,只不過在裝懂。我說的對不對,雄鳳山?”
大雄險些跳起來,“你......你就是在幕后搞鬼的神秘人,哆啦A夢所說的引導(dǎo)他來到此地的神秘人?”
成尋主持笑了笑:“我的確是引導(dǎo)哆啦A夢來到此處的人,然而你說的背后搞鬼的人,可不是我?!?p> “那是誰?”大雄哆嗦著聲音問,對于即將有可能知道的真相,他既期待又害怕。
“是你和哆啦A夢!”
大雄立即脫口而出:“胡說八道!”對于他如此蒙騙自己很是羞惱,當(dāng)我是小孩子嗎?我雖然現(xiàn)在是小孩子,可智商不是小孩子啊,士不可不可辱,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
主持手指敲了敲桌子,“哦,不好意思,說錯了。是原來的野比大雄和哆啦A夢,他們倆搞出來的這一切,你要怪,就怪他倆吧?!?p> 大雄仍然不肯相信:“他倆能搞什么?”這不是出于對他倆的信任,而是深知他倆合謀真搞不出這樣的大事。
“具體的說,是野比大雄許了一個愿望,一個小小的愿望。而同時,哆啦A夢也許了一個愿望。然后,兩人的愿望都實現(xiàn)了。后來,你就變成野比大雄了?!?p> 大雄撇了撇嘴:“許愿望就能實現(xiàn),他們是神呀,說有光就有光。”
“有哆啦A夢,說是神,也的確不過分?!?p> “唔......”大雄語塞。
細(xì)細(xì)一想,對于擁有多種道具的哆啦A夢來說,這的確算不上什么難事。不過,他倆利用什么道具許的愿望?許的什么愿望?這倒是一個謎。
正想開口追問,成尋主持說:“至于具體情形,我不會說與你?,F(xiàn)在,可以開始談我們的正事了吧?我已經(jīng)對你好奇寶寶似的求根問題,通通解答一遍了?!?p> 大雄將敵我形勢預(yù)估了一遍,暫時放下反抗的心思,說道:“你要我做什么?”
桌上擺放著一本書籍,是之前主持送給大雄的《十玉沙門遍照金剛法門》。主持拿起書,輕輕摩挲,說道:“很簡單,對你而言輕而易舉,你只需要把這本典籍揣到懷里,日夜不離身。以后,即便是跟隨你的老師大天狗修習(xí)劍法,也需帶著他?!?p> 大雄心中明白他的初步意圖,他是想要對付大天狗,只不過不明白為什么偏偏要自己帶著這本典籍。
于是試探著問道:“可是哆啦A夢不在,牛若丸他們會懷疑的?!?p> 成尋主持不以為然,“你就說哆啦A夢有事外出一段時間,反正鞍馬寺中人對他也不是很在意?!?p> 大雄沉默了。
“你一定不能傷害哆啦A夢,否則,即便拼出性命,我也會殺了你?!?p> 主持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我會遵守承諾,前提是你不要想不開,逼我放棄我難得堅持一下的立場。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自以為的聰明人太多,可他們老是做傻事。我見多了這種人,有時候也差點為他們感動呢。”
“然后你就殺了他們?”
“不,我只是遵守了我之前的承諾。畢竟,我們都只是立場不同的可憐人,敬意什么的,我一樣會獻(xiàn)給他們?!?p> “呵,可憐人,我沒看出你有什么可憐的。我只看出你在我面前裝有德高僧的滑稽樣子?!贝笮圻有?。
“多說也無益了。”成尋似乎沒有講話的興致了。
“那么,你到底是誰?”
大雄以凌厲目光盯著他。
“我只是個無辜的路人,不幸被卷入一場風(fēng)波?,F(xiàn)在,只想趕緊結(jié)束,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覺。”成尋主持露出幾分青年人的不恭,再也不似以前的得道高僧。
“那你就用這樣卑鄙的手段?!贝笮劾^續(xù)逼問他。
成尋搖了搖頭,輕輕站起來,打開門,頭也不回,信步走出去。
大雄在后面望著他,一直到他消逝在自己的視線之外。
看來,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呢。今天,不是和平安詳?shù)囊惶?,而是殺機(jī)初露崢嶸的一天。
大雄站在窗前,瞧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