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蕭蕭,不要?!毕萑胄囊惠喕杳缘哪凶幽剜馈?p> 文貍一臉焦急,“綠毛怪,你確定你的藥丸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呵,晚了。”綠衣使對“綠毛怪”這個稱呼很是炸毛。
文貍也是關(guān)心則亂,沒聽出他說的是玩笑話,氣急敗壞威脅到:“言辭要是死了,我就毀了你的綠蓑園?!?p> “我還以為你會殺了我,看來他在你心中的。”綠衣使先前那狗屁的三分失意早已不見蹤影,接著手舞足蹈道:“原本我以為你有了夫君忘了兄弟,不想我在你心中這么重要。”
“你開心就好”內(nèi)心則說:“……”,平息,不能不跟思想壞掉的蛇精病計較,想想剛才確實反應(yīng)過激了。
“去看你家小夫君,他醒了。”
“謝啦?!?p> “呵,滾一邊去,你的謝最沒誠意。”文貍笑笑了,去往內(nèi)院。
男子醒來一,陣茫然,這是哪里?我又在哪里?外面好像有人來了。
“言言”
“言言,言言,我看到你心了?!?p> 言辭愣了一會,肯定道“你是文文?”
“嗯,言言你終于記得我了”文貍激動道。
“終于?”言辭嘴角上揚(yáng),原來文文早認(rèn)出他了。
文貍不想他過于糾結(jié),故意道:“言言要記住是我夫君,只喜歡我,只跟我走?!?p> 接下來一個月,言辭在這山清水秀、鐘靈鼎秀的半江峰住了下來,人間半江峰遠(yuǎn)離仙界和幽皇,毗鄰人界,最不乏人間煙火。
躺在百年沉香制成的花雕床的男主正陷入夢魘,他眉頭緊鎖,苦苦呢喃:“蕭蕭,對不起”涔涔寒氣正從他的墨發(fā)四處游蕩。
叩叩~
“言言,你起來了沒,我們今日就去人間看看”
文貍又喚了一聲
“言言”這時候已是卯時了,平時言言早就起來做玉露粥吃,她也不顧臉皮的蹭吃蹭喝。想到這,她心頭一緊:難不成白蘭丸失效,他跑了?便直接劈了房門,急忙跑了進(jìn)去,而幽衛(wèi)對自家女皇有瞬移不用,還去劈門的犯傻暗嘆
言辭被迫從夢里醒來,便瞧見一只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身上亂摸,不由大駭,伸手便拍開。
啪~
“言言,你打我”言辭一看文貍這軟綿綿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心都融化了,急忙拉住:“別亂動,讓我看看”說著便輕輕往那略紅的小手注入靈氣,柔柔問:“還疼不疼?”
文貍看了言辭認(rèn)真還焦慮的臉,惡作劇之心悠然而起,難過道:“疼”說著一張小臉擰成苦瓜,言辭看她這么疼,更難受了,手上的靈力更加洶涌。
文貍一看,壞了,溫順的言言靈力很弱,不能這么耗費,于是連忙道:“言言,我不疼了,不用輸靈力了”,言辭還是放心不下,他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反反復(fù)復(fù)吹了吹泛紅處
文貍被他的舉動逗樂了,故意揉著他的臉,戲謔:“要不言言晚上乖乖替我暖床”,言辭愣了會,睜大眼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文貍一看,覺得言言實在太可愛了,她可忍不住要糟蹋他了,幽月一看,一臉生無可戀,暗想:女皇大人太流氓了
文貍繼續(xù)道“言言不愿嗎?我好疼”說完一臉受傷的表情。言辭回過神來,看她這么難受,只覺得心砰砰砰跳的更厲害了,紅著臉點了頭。
文貍看揩油揩得差不多了,正準(zhǔn)備拐著言言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不料有突發(fā)情況。
“女皇,仙界那邊只差主殿沒攻,各仙階除了與大帝親近的幾個散仙、青衣族外,都答應(yīng)了”幽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上報。
“青衣族?”文貍淡笑,“全滅了,至于大帝,留著給叔叔慢慢玩,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問”。文貍看著這新來的幽衛(wèi)抖得跟篩子似的,一個不耐煩,眼里分明寫著:滾。幽二自被嚇跑了
幽衛(wèi)閣內(nèi)
幽二纏著幽月?lián)鷳n的問:“大人,女皇會不會要殺我啊,請大人救救我”
幽月本就話少,被幽二這幾天問的不耐煩,道:“女皇要殺了你還能活著回來?別瞎擔(dān)心了”。
幽二還是害怕,紅著眼問“萬一呢”一想起姐姐被那些怪物直接殺了便永遠(yuǎn)消失了,他便難過,害怕如果自己真死了,便永遠(yuǎn)殺了那些怪物替阿姐報仇,所以他要努力活下來。
幽月一看,嘆了口氣,“不會的,到時我會向女皇求情的”。
幽二松了口氣。感覺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女皇陛下的事情。
夜間
“文文,小寶貝”,文貍心情大好,聽幽月說言辭殿下老早就進(jìn)來了。想都不用想,看他先前認(rèn)真的模樣,多半是真的來幫她暖床了。
言辭不知為何怎么才躺下便開始犯困了,迷迷糊糊似乎見到了一只小白貓,很是可憐,后腿折了一只,傷口正在向外滲血,小白貓正叼著麻繩拖著木板向前遲緩的移動,而木板上一紅衣男子也身負(fù)重傷,不對,是白衣,他的衣服被身上的傷口染紅了。突然,一起蒙面怪物從天而降,小白貓溜去哪里,只見一紅衣女子突然出現(xiàn),死死護(hù)住那男子。
“蕭蕭,不要執(zhí)迷不悟”,面具紫發(fā)男似乎很生氣。
“不,叔叔要殺他,那也把我殺了?!?p> “胡鬧?!弊习l(fā)男主很是生氣。
“蕭蕭,聽話,快離開”白衣男子用盡力氣在柔聲道。
“很好,殺”,上百支屋魚毒針朝冷囂的朝他們射去
……
“不要”,男子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箭,其實很坦然,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那女子不走開,他的小貓都離開他了,那女子有何苦如此。
“幽月,聲音,你有沒有聽到?”文貍在外散了一會步,有點驚訝。
“沒有啊”幽月一臉迷惑。
文貍也不好說哪里不對,她就是很擔(dān)憂言言。
“言言,你怎么了”,文貍不想來便看到言言夢魘。
“醒醒,言言”文貍喚了半天,床上的人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表情很是凝重。綠衣使本來剛在屋內(nèi)配毒藥,最煩有人打擾,但想到可能是吃了自己藥丸出的事,也只能認(rèn)命趕來。
“他這是怎么了?綠毛怪”文貍急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