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朝月吐了吐舌頭,哼哼一聲。不做回答?!澳憬酉聛泶蛩阃媸裁茨?!”司馬朝月覺得沒有什么比今天更好玩??粗醺讹L詭異的笑容。她哈哈一笑,想必是還有什么她沒玩過的。王付風搖搖頭,“明天再告訴你。任何事情的娛樂程度都與他的難度和當時的心態(tài)有很大關系。你就等著吧!這里好玩的多的是?!?p> “明天也就是最后一天了?!彼抉R朝月看著滿天星斗,燦爛的星河像不屬于這個世界。“這里的星星真美??!你為什么要當仙人呢!”
“我嗎?沒什么事,仙人不是誰都想當?shù)膯??還分什么理由。誰不想成為仙人。”王付風并不打算告訴她自己的仇恨,那樣自己感覺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無論是他父親還是燕進他們都不會希望他這樣。
司馬朝月卻道“你這個小子,不老實的很,明明就是與父母有關,為什么就是不承認呢!你不知道這樣會加分嗎?”風漸漸變大了,司馬朝月站起來,伸開雙手,風聲吹的他衣服獵獵作響?!拔也粏柲愀改福仓滥愀改覆缓唵?。文化人就是矯情。讓人覺得不舒服。為什么人總是要這樣,我就不懂了?!?p> “你不懂是因為你年紀小,不懂事。你大可不在意這類事,因為這些事不是你該聽的。其實不聽也不會有大問題。一個人如果沒有堅持,那這個人也就沒有靈魂,在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人也許有很多,但是這類人都成不了大事。一個人想要有所作為必須有所堅持,有自己的眼光,這樣才能看清楚這個世界,力量來到也就快一些。”既然司馬朝月提到了這里。王付風就覺得自己必須說一點什么。
“我看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嘛!”司馬朝月哈哈一笑,絲毫不在意王付風的話語有些過激。
“信心談不上,只是覺得我身上經(jīng)歷了這么多,心智也算成熟,我的一輩子都是以這個為目標。上天既然選擇我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那么我的一輩子就應該有可能解決這個事。仙人是唯一的選擇?!蓖醺讹L感嘆道。
“居然還有一些不要命的邏輯。要不要現(xiàn)在就看看答案。省的你心里總是忐忑不安的?!彼抉R朝月伸出一只手,他的周圍亮起一圈黑色的法陣,沒錯就是黑色的法陣。黑色的光非常奇妙,他覆蓋了月光,讓那里實在看不清楚。王付風緊張的手指輕微的在抖動,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心撲通撲通的在跳,王付風突然哈哈大笑。張開雙臂,一頭黑發(fā)被吹的飄動著?!敖裆迅?。今生已付。”王付風猶如癲狂的喊叫著。一聲還比一聲高。
司馬朝月衣服也無風自動。像是有一條龍在飛舞,慢慢的黑色中亮起了紅色的紋路,這是從來沒見過的光。一道道白光隨后亮起,他是白色卻又不是普通的白色。一股旋風從司馬朝月前面擴散開。黑色的法陣擴散開,將王付風籠罩在內。王付風腳下也亮了起來,一絲絲黑色的紋路??粗蚕袷且粋€仙人?!斑@就是仙人的感覺嗎?太舒服了。感覺體內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p> 地上的黑色光紋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覆蓋在王付風的鞋子上,那一絲絲激動的黑色紋路里面藏著一股叫人忌憚的恐怖紅色花紋,它是恐怖的,仿佛從地獄深處爬來。他比黑色還要純粹,如果黑色的紋路是魔鬼,那暗紅色就是魔王。
王付風感覺體內的東西要沖出來,要大吼一聲才舒服,突然一道神圣的白光從他體內從出來。“啊啊啊啊啊?!本褪且坏腊坠猓绕茣赃€要來的厲害。王付風大吼著,兇狠的像是一匹狼。
司馬朝月有些吃驚,沒有想到王付風的內心居然有這么多東西。也沒有想到,王付風的心里的念頭居然濃烈到如此地步。這都是對解放自己能力的阻力。也就是雜念。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個二十出頭的年紀,居然背負了這么多。這下王付風可是不容易了。司馬朝月迎著王付風體內散發(fā)的白光,閉上眼睛,這白光太刺眼,叫人不敢多看。
白的的太陽,就是白色的太陽。王付風的雜念怎么能不多呢,司馬朝月在心里痛罵自己,這一次他的一切都要定型,以后他的能力也就是以今天為基礎變化的。無論他怎么變化他的這些雜念都不會變化。司馬朝月都不知道該如何與王付風說。
可以感覺出來,王付風的念頭有多深,這樣一來自己就是一個罪人。王付風是具有一定資質,更是可以算是上層??墒沁@樣的他的念頭太深了。司馬朝月感覺是自己毀了王付風。這樣一個心智堅定的人如果過幾年再試試,說不定會有大作為。
王付風最后冒出一匹紅色的狼人模樣的虛影。然后王付風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司馬朝月收回一切光芒,看著王付風心里不斷的打著架,王付風臉上帶著笑容。也不知道會做怎樣的一個好夢。司馬朝月?lián)u搖頭,盤膝坐在地上,不安心的修煉起來。
王付風不明所以,到了第二天才醒來,一醒來就迫不及待的問司馬朝月“怎么樣,我的資質怎么樣,有沒有資格去恒霞派。”
司馬朝月露出一個笑臉“你的資質的確不錯,比那天那個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墒悄阒绬幔磕阈睦锏呢摀亓?,你要給自己減輕壓力。你不能再這樣。你的一身還很長,你要朝前看。不要被蒙蔽了雙眼?!蓖醺讹L只聽了前半句,他可以去恒霞派,他可以去了,他的心里盛開了花一樣的喜悅。
“也就是說,我可以去了,我可以當仙人了。我總算可以了,爸媽你看到了嗎。我成功了?!倍陙淼幕A,叫他忐忑不安的每一個夜晚。今天總算是完成了。司馬朝月在一旁陪笑,感覺自己必須將這些事情說清楚,哪怕王付風怪罪自己。她突然笑了笑,這不就是她稱之為矯情的文人才有的思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