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隊長,雖然這是我的直覺,但是你想,一個完全不可能與醫(yī)大牽扯出關系的一個人,莫名其妙有一天出現在了醫(yī)大,那么,有三個可能性,學生,教授,合作人,
首先我排除了第三個,顧氏企業(yè)與浙大有合作關系,沒有必須要選其次的。”
寧錫韞滿眼困倦,在他分析的功夫,已經換好了便裝,戴上鴨舌帽走人。
“哎哎哎!寧隊,我說的都是真的!”
太困了,他沒有駕車回家,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溫州醫(yī)科大學。
刑警通行證有特殊通道,那邊的人很配合,直接將他需要的資料交給他。
醫(yī)大的教授調整時間都很短,唯獨,沒有看見有關顧硯白的信息,名字可以改,但是樣子呢?
對哦,他壓根沒見過他長什么樣——
“這些個人信息我先拿回去排查一下,過幾天還給你?!?p> “這個......警官,您有上面的指令嗎?如果沒有這邊是無法應允你將學生和教授的個人信息帶出校外呢?!?p> “行,那我過幾天再來。”
“您慢走。”
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
寧錫韞回家沖了個澡,準備下樓隨便吃點再上樓補覺的,突然想起來,自己還答應了一小姑娘這周末給她帶奶糖的。
公寓。
“?!!?p> 開門的是林長安,看見是寧錫韞,有點意外,“還有公事?”
“是私事、”
剛到電梯門口的霍執(zhí)剛好聽到了他們的交流,腳步緩慢,沉重。
“進來吧,等你很久了。”
“恩。”
林長安本來是要讓開的,結果踩到了林今上玩的小鴨子,“嘎!”的一聲,身子往前傾。
“小心?!睂庡a韞帶的東西掉地上了,眼疾手快扶著她的腰,避免摔倒。
警校出生的寧錫韞體力很好,一只手扶著林長安完全沒問題。
林長安站穩(wěn)了,卻看到門外的霍執(zhí),眼底劃過一抹異樣,并未言語。
寧錫韞注意到了她的視線,轉身往后望去,“朋友?”
“不是。”林長安解釋,“不認識?!?p> “噢?!睕]有多言,他提起地上的東西進來,把門帶上。
林長安有些心不在焉,跟他說,“你先坐,我去叫上上?!?p> “恩?!彼S便找了個座,沙發(fā)墊底下,也藏了一只鴨子。
寧錫韞;......鴨子軍團嗎?
林今上從房間出來,直直撲到了寧錫韞懷里,滿臉喜悅,“韞哥——”
“上上,不可以這樣?!绷珠L安嚇得心臟漏了半拍,把她拽下來。
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對門。
霍執(zhí)進衛(wèi)生間洗了半個小時的手,用了半瓶洗手液。
水嘩啦啦的流著,漫過那雙骨骼分明的手,很干凈,可在他的主人看來,很臟。
他的腦海不斷充斥著林長安淡然的模樣,說的那句‘不認識’
交往兩年,對她而言猶如浮云,一筆帶過。
可對他而言,是抽筋剔骨的痛。
“林長安,你怎么敢,怎么敢說放棄就放棄?!睉{什么你可以好好的生活,而我,要活在過去的痛苦里。
是你打破了我的原則,現在就想毫發(fā)無損的離開嗎?
不可能。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