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你好,我叫白鴿。
灰原先沒說什么,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后他大概也明白了老祖?zhèn)兊囊鈭D了。
然后他帶著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聶重生,而聶重生還在沉思,直到察覺到了三道目光。
然后聶重生看了一眼這三人之后笑著說道“灰老,我想知道那把“君子言”是什么情況?!?p> 灰原先聞言愣了愣,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出了這一把幾乎沒有莫及宗弟子所知道的一把神兵利器。
“三百年前,你師父的一代老祖,也就是現(xiàn)在我們莫及宗的一代老祖在當(dāng)時的時候建造了一塊風(fēng)水寶地,當(dāng)時還偶然在這邙山遇到了一條逃竄到這里的一條祖龍脈,只不過這條祖龍脈如今已經(jīng)不在邙山了,而是被人王朝的先祖帶回臨白關(guān)了。”
這句話里的祖龍脈,說實話是不應(yīng)該待在這里說的,畢竟在這里還有著不屬于莫及宗的人,祖龍脈這可是世間排的上好的天材地寶,凡得者無一不是君臨天下的君主!
反正在這里,武康運以及祿周山在聽到祖龍脈這三個字的時候全身震了震,然后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灰原先可不管那兩個人的表情,而是繼續(xù)開口為聶重生解釋道“你師祖他老人家在當(dāng)時的九州也算的上風(fēng)云人物了,只不過當(dāng)時他老人家的情況有些特殊,導(dǎo)致了他老人家對九州的一部分事情沒有掌控,就比如人王朝的天塹門的千里之地的那座城池崩裂毀于內(nèi)斗之中,大量天地之靈四散紛飛,甚至是龍脈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老人家若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那條祖龍脈開靈智的,可是他老人家正是因為不知道祖龍是被人圈養(yǎng)的,所以一代老祖自己以大神通幫助這條祖龍脈重塑靈智,讓這本以為是一條野祖龍脈的龍脈開了靈智,結(jié)果讓那頭畜生開了靈智之后大腦邙山,讓整個邙山差一點點就灰飛煙滅,從此九州不再有邙山的。”
聶重生聽到這里,心里面不由得一突突,然后心里面燃起了一股無名火,但還是被他壓住了。
而那武康運和祿周山聽到這里卻是相互面面相覷,既有點不相信,又有點相信,畢竟為一條祖龍脈開靈智,這想想都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莫及宗這個小地方。
可他們一想到剛剛離去不久的待直歸,又突然有一點相信這話了,一個敢在“質(zhì)界”打造銘鎧的瘋子怎么可能沒有與他一模一樣的瘋子。
“后來啊,你那一代老祖在質(zhì)界尋得的一些珍貴礦石以及一些不同尋常的寶貝好好盤算了一陣之后便決定在邙山開宗立派了,畢竟有一條祖龍脈在這座山頭壓陣,簡直就是仙家府邸也不為過了!”
“于是你師祖想著想著就以大神通鍛造出來了一把絕世鎮(zhèn)宗之寶,耗費了宗門大半資源才打造而成,本以為是一件普通的仙兵,可沒想到當(dāng)?shù)谝淮献媸褂眠@一件極品仙兵的時候,那仙兵居然誕靈了,也就是說那把仙兵居然自己誕生出屬于自己的靈智了,這完全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可后來一代老祖實在是找不出什么苗條之后,還是心安理得的用了下來,這便是我們莫及宗的開宗之根,也是開宗第一大事,我在這里一并交給你,同時你師傅云游道人叫我告訴你,待這一次事了,你就去云游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灰原先的臉頰有些微微發(fā)紅顯然不是很適應(yīng)第一次說如此多的話,于是他說完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急急忙忙的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而聶重生還在沉思者灰原先說的所有話,他很輕松的就找出很多漏洞,然后很是輕松的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以及內(nèi)容。
開靈智,有靈,自動認(rèn)老祖為主,過了三百年這些,等等等等都是關(guān)鍵地方。
聶重生看了一樣對面一臉無所謂的武康運一眼,然后低下了頭不再看向武康運,然后他悄然的撇了眼同樣沉默不語的祿周山,后者還在沉浸著思考,似乎他知道都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么。
“君子言傳說出世的時候萬丈雷霆為它加持劍身,萬里之遙的劍修的貼身飛劍在君子言出世的時候便共同發(fā)出劍吟之聲,表現(xiàn)出一把仙兵該有的排場,而且我還聽說了君子言曾經(jīng)出世之時引動了虛炎雷以及百丈血雷,那可是有九九八十一輪雷劫,君子言最后還是承受下來了,可想而知這把劍有多強!”
說出這話的是一位手持白羽蓑帽的中年漢子,漢子一頭的白發(fā)最扎眼,所以中年漢子的整張臉便顯得異常明顯。
武康運和祿周山在見到這中年漢子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整個人渾身打了個激靈,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兩個人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喊“拜見不周山副山主!”
不周山是傳說中的神山,就像是人族心里面的仙人一樣神圣不可侵犯,傳說古時候有一巨人為撐天而撞掉支撐天際的不周山!
他想以自身身軀化為第二座不周山,然后毀掉不周山以自身為棟梁撐起一片天!
可惜這傳說中的巨人還是有些不自量力,只是一撞撞出來一個不周山的窟窿而已,連不周山的山頭都沒有晃動一下,最后傳說是力竭身亡。
而如今,不周山的副山主突然出現(xiàn)在人王朝的東部版圖之上,灰原先都可以預(yù)料到人王朝現(xiàn)在的處境有多尷尬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鴿,跟你們?nèi)送醭木饕粋€姓”白鴿笑著取下白色的蓑帽,很是隨意的甩了出去,然后武康運便悶哼一聲,一條手臂掉了下來滾落一邊。
祿周山看的直咽口水,但是他一句話都不敢說,而被斬掉一臂的武康運只是冒著冷汗一言不發(fā)跪在地上。
“我為我的手下做的事情表現(xiàn)抱歉,他們可能一開始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所以他們該收到懲罰,所以我斬掉了武康運這個廢物一條手臂,你們沒意見吧?”白鴿笑著走到了竹桌上,然后很是隨意的看了聶重生以及灰原先一眼,見兩個人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只能自己自顧自的又說道“問吧,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最后的問題是?”
聶重生聞言看了一樣灰原先,只是這一次灰原先罕見的沉默不語。
而那武康運和祿周山就那么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