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依舊是鳴人帶著香磷上學,木槿此時還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
為了提高學生對當忍者的興趣,伊魯卡決定直接帶學生去訓練場扔一下忍具,畢竟這個東西什么時候都可以用到。
一張團藏捅須佐的畫面浮現(xiàn)在鳴人眼前,團藏の肯定。
好在訓練場離學校的距離不是太遠,不然伊魯卡肯定會放棄這個想法的。
鳴人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學校,可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校門口看其他孩子是怎么上學的。
小小的年紀就背著大大的書包,而且有一半的孩子來上學前是沒有家長送的,三五成群的一起去校園。
可能是因為木葉的治安確實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遠望鏡之術,加上宇智波警備隊和籠罩木葉的結界。
雖然這個結界在后來已經(jīng)被宇智波帶土穿成篩子了,而且也沒見過攔下什么人,但對付那些一般人還是很有用的。
或許是意識到以后當上忍者肯定會和人柱力打交道,這些家長看向鳴人的眼神明顯比那些不懂事的村民好很多。
這些人也就是虎,真不怕以后村子里出點什么事他們家就被打偏的尾獸玉炸了,而且無論尾獸衣是不是打偏的鳴人都不會進行任何賠償。
戰(zhàn)斗嘛!有點損失是很正常的。
鳴人從撲克牌里掏出了一大把瓜子,畢竟忍者學校的課程實在是太枯燥了。
學認字?
鳴人都已經(jīng)可以開始寫忍術心得了,除了一些不常用的生僻字鳴人都會寫。
學數(shù)學?
鳴人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一考試就考滿分的大牲口。
至于歷史?
一兩百都不到的時間也配叫歷史?
政治?
看都不用看,只要套用格式就可以了。只要思想不滑坡,學與不學在分數(shù)上面拉不開大差距。
而且就算不畢業(yè)對鳴人也沒有什么影響,只要大蛇丸加入鳴人的計劃,其他人都可以找到代替品。
兼容性越差的計劃越容易出問題,由于鳴人的機會可能只有一次,所以關于計劃上面的事情鳴人都經(jīng)過深思熟慮。
別人思考的都是計劃在什么情況下才可以成功,然后去創(chuàng)造特定的條件。
而鳴人另辟蹊徑選擇從計劃入手,他想的是怎么才能使計劃在全部情況下都可以成功,思考出一定能成功的計劃。
但沒有什么東西是百分之百的,所以無論鳴人做多少努力可能性都是無限趨近于100%而永不相交。
香磷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坐在秋千上問道。
“鳴人你預習書本的作業(yè)完成了嗎?”
鳴人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著驚訝與疑惑。
“作業(yè)?什么作業(yè)?”
很顯然鳴人忘記了這件事,香磷無奈的扶著自己的額頭。我就應該早一點提醒鳴人的,可明明昨天鳴人在餐桌上學習了半天,怎么會沒有做作業(yè)了呢?
香磷把自己的書本遞給了鳴人,又看了看手上的卡通手表。
“還有一刻鐘應該來的及。”
當香磷在為鳴人作業(yè)發(fā)愁的時候,伊魯卡悄悄的走進了校園,沒有拆穿鳴人。
伊魯卡布置的作業(yè)是要在上課之前完成預習,至于上課前什么時候寫沒有做要求,法無禁止即可為,所以這種上課前才補的事他是不會插手的。
至于抄別人預習成果算不算預習其實也很難說清楚的,伊魯卡不愿意強制說這件事是錯誤的,抄也會有一定的作用,不然老師也不會動輒就十遍起步了,所以伊魯卡也就裝作沒看見。
鳴人這種身份能敷衍一下伊魯卡的作業(yè)也已經(jīng)算是很尊重了,畢竟連上學這件事都是猿飛日斬去求鳴人來的。
可惜鳴人依舊不喜歡寫作業(yè),一點都沒有補的意思。直接按住了香磷的手,微微搖頭。
“我懶得寫。”
香磷疑惑的問道。
“為什么?這會記入你總分的?!?p> “我不當忍者最該擔心的是他們,為什么我要著急?有本事就把我一直留級,讓我和伊魯卡一起退休。而且你見過哪個人柱力不是忍者的?”
“真的?”
“恩?!?p> 香磷拿出了一張紙開始趴在秋千上抄寫她自己的作業(yè),為了避免伊魯卡認出來不是鳴人的筆記,香磷還特意模仿鳴人的筆記。
鳴人的筆記很好模仿,橫平豎直,像の就像順時針九十度的巳。
“還是寫一下比較好,不然伊魯卡老師會不開心的?!?p> 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隨你,不過以后作業(yè)多了你就寫不出來了。”
香磷一邊認真的幫鳴人補作業(yè),一邊微笑的說道。
“你不是說影分身是用來補作業(yè)的神器嘛,到那時候我應該就學會了?!?p> 剛到校門口的志村廣志在聽完香磷的話語之后,不斷的抱怨命運的不公,為什么自己沒人幫忙寫作業(yè)啊!
然后打開書包連忙翻看教材,確認了書本沒有改版之后,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鳴人有香磷,而他也有曾經(jīng)的好同學啊。因為伊魯卡的作業(yè)一般是預習,所以嘿!嘿!嘿!
水木看著這個精英班唯一的留級生,臉上充滿著這孩子沒救了的表情,連留級都不在乎這就是大家族的孩子嗎?
可內(nèi)心確實充滿著對志村廣志的以及他代表的忍者家族的怨恨,水木知道自己的努力完爆志村廣志,也知道即使志村廣志繼續(xù)這么頹廢下去也能當上中忍。
這就是平民忍者和家族忍者的差距,努力和收獲是成正比的,但他們的努力明顯比水木要輕松的多。
村子在水木身上的所有付出都是需要回報的,除了三身術和淺顯易懂的忍界投擲技巧,其他任何一個忍術都需要拿東西去換。
他既要努力的去換取忍術,還要自學忍術,還得為生活的柴米油鹽所煩惱。
家族的忍者就可以隨意的學忍術,就可以輕易的得到指點,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訓練當中,即使受傷了也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療。
即使醫(yī)療忍者在戰(zhàn)斗的時候也會優(yōu)先救治家族忍者,無論是勢利還是善良。
因為他們知道那些平民忍者的潛力就到此為止了,沒有一個好老師,沒有一個好家族他們也就只能這樣了,他們不會升值而且還會因為時間而慢慢掉價。
而家族忍者可以有更好的發(fā)展,以后可以帶給村子更大的利益,讓戰(zhàn)爭更早結束,從而救下更多的人。
好在木葉的醫(yī)療忍者很多很少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在其他村子受傷基本上就代表忍者生涯的結束。
村子的決定就是這么冷靜而理智,雖然有些悲哀但這就是村子該做的事,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水木永遠不會想到這一點,他把自己所有不如別人的原因全歸結于外界影響,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他討厭那些條件比他好的家族忍者,對平民出生的大蛇丸反而特別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