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王爺?shù)诫x開都沒有告訴柳甜兒真相,不過倒是沒有忘記帶走吃的。
柳甜兒一個人在屋子里待了許久,哪怕是灶王爺說林墨不會有事,她心中也依舊很擔(dān)心。
林墨卻不知道柳甜兒在等他,不過他此刻委實不大好過。
他從下午就來到了同學(xué)家中,任由這個從學(xué)校就和自己不大對盤的同學(xué)冷嘲熱諷。
“林墨,你這不行啊,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我怎么能幫你呢?”
他不想讓柳甜兒真的下地,人家一個城里的姑娘,嫁給他一個混混就已經(jīng)很委屈了。
好不容易有了林中華給了個工作,柳甜兒明明很激動,他還沒有經(jīng)過柳甜兒的同意就把工作還給了林中華。
哪怕再覺得自己做的沒錯,想到這件事,他心中還是忍不住難受。
不愿意讓柳甜兒受苦,即便是知道來這里會被人嘲諷,他還是來了。
聽著何輝軍一聲聲地嘲諷,他沒有說話,只是咬著牙一步步往前走。
何輝軍看著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林墨拉著磨,步子堅定地往前走,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
他從讀書的時候就看林墨不順眼,就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土包子而已,學(xué)習(xí)比他好就算了,長的也比他好看。
一看到林墨這張臉,他幾乎就想到了自己當(dāng)初被碾壓的經(jīng)歷。
后來林墨考上了大學(xué),他心中的嫉妒達到了頂峰,誰能知道眼前的人竟然沒有去上大學(xué)。
何輝軍的目光閃了閃,想到后來的事情,對林墨的惱怒倒是沒有那么深了。
在他沉思的這段時間內(nèi),林墨已經(jīng)把豆子磨好了,放下了磨盤,走到了何輝軍旁邊。
“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可以把那個臨時工的位置給我嗎?”
何輝軍他爸在國營飯店能說的上話,林墨早就從別人那里知道了國營飯店要招臨時工的事兒,很快就想到了何輝軍。
自從找上了門,就被何輝軍為難了一下午了。
眼看天色都已經(jīng)擦黑了,他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不由有些著急。
何輝軍掃了一眼磨好的豆子,眼中出現(xiàn)了幾分深意。
“當(dāng)初的大才子竟然也能做這種事情,真的讓人料想不到?你說如果讓那些哭著喊著說你好看要嫁給你的女人看到你這樣,還會喜歡你嗎?”
說到這兒他想到了林墨的來意,又輕笑了一聲:“哦不對,你已經(jīng)成婚了,這一次來都是為了你媳婦,想必那些女人的心思你也不放在心上了。”
他每一句話都帶著挖苦,林墨聽得清清楚楚。
手指攥得死緊,卻忍住了沒有讓自己罵回去。
“何輝軍,你說我?guī)湍隳チ诉@些東西,就把那個臨時工的位子給我的?!?p> 林墨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問題,何輝軍聽到他的話,卻是笑的不以為意。
“林墨,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在求我,和牲畜一樣拉磨怎么了,你林墨既然求到我頭上來了,我就是讓你吃屎,你也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
何輝軍笑的張揚,看著林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生出了一股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