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回到學(xué)校之時,已經(jīng)下了晚自休。
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寒爽的涼水沖澡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具身體抗不了寒?,F(xiàn)在不單單是感冒的事,下腹的痛一直見好。雖然下午洗過澡了,但是鬧肚子也沒有一下子便好了。沒有辦法,他還得再洗個,不過現(xiàn)在他決定上澡堂。
回到宿舍后,正見著丁思佩提著個裝衣服的袋子。
“夏荷,你去哪了?”丁思佩下課后并沒有見著他,問了起來。
“哦,家里出了點事,回了趟家。你這是去洗澡嗎?”
“是呀,你今天不洗冷水澡了吧?”
“不洗了。”陳皮苦笑。
“那我等你?!?p> “額....好吧。”
陳皮趕緊地去收衣服,心想著自己還沒有去過女生澡堂呢,是不是與傳說中的一樣,女生浴室是單間的。
其實男生俗室也是單間的,但是沒有門。
他想得沒錯,其實設(shè)計都相近,但也有不同。
男生浴室沒有換衣間,而女生有。
男孩子一般性的喜歡將衣物掛在浴室邊上的勾釘上,或是直接將桶子放在浴室邊上,只要不讓水飛入便行了。
他一進去后,便見到眾多女生正在換衣。
不過里面已是熱氣飛騰,不湊近還真的瞧不那么清楚。
至少說隔了一米外,那是分不清楚人的。縱然這樣,也有不少女孩從他的身邊走過。當(dāng)然也有剛從外邊進來的,或是已經(jīng)換下了衣服的。
由于他和丁思佩一起進來,浴室管理員給他們的存衣柜鑰匙是在一起的。
“咱們快點吧?!倍∷寂宕吡寺?。
估計她是要洗頭,回宿舍要用吹風(fēng)機吹頭發(fā),如果回得晚關(guān)了電,那就吹不成了。
“你看我干嘛?”丁思佩見她望著自己的身體發(fā)呆,雖同為女人,但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哦....”
陳皮被她一問,下意識地收回了眼神,不過老腦之中,老是有些回味剛才那一刻。
接著他也脫起來。
“夏荷,沒位了,我占著一個,你才感冒過,要不你過來一起洗吧?”丁思佩在離他三四米遠的一個地方叫了起來。
“哦,好!”
陳皮一陣樂,也不因為其他,主要是自己太肥不方面擦背,你們信嗎?
“佩佩,我給你擦背吧?”
“不用了,我自己夠得著,你是不是我要幫你擦呀?”
“呵呵...”
“你好像瘦了耶...”丁思佩有所發(fā)現(xiàn)似的。
“是嗎?不會是拉稀拉的吧?”
“對呀,真的是瘦了....”
“那啥,佩佩,我不單拉稀,下腹還痛?!?p> “你不會是要來例假了吧?不對呀,你才來半個月....”
“哦,那就好!”陳皮一陣心喜。
.......
“好了,我先出去了?!倍∷寂寮敝厝ゴ殿^發(fā)。
“哦,我再沖會?!标惼びX得熱水挺舒服的,反正錢都交過了,多洗上一會又不另外收錢。
不過他也不能老是泡著,大概沖了幾分鐘后,還是出去了。
剛出去浴室外面,手機便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夏荷打過來的。
“喂,有事嗎?”
“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毕暮傻穆曇簟?p> “哦,這要出去住啊?”陳皮內(nèi)心清楚,還是問了問。夏荷雖然得了自己這個男人的身體,思想還是女人的,她不愿意和自己原先的室友住,那也隨得她。雖然她爸出了事,但家里底子深厚。
“我在操場上等你,你快些過來?!?p> “哦,好吧。你等幾分鐘啊,我身份證在錢包里,我剛出來洗澡呢,要回到宿舍?!标惼そ忉屩?p> 掛了電話后,陳皮便回到宿舍里將自己的身份證取了。
“給你。”陳皮去到操作后,將身份證遞給了她。
“謝謝。”夏荷感謝了一聲,伸手去接。
二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此時突然天際一道電光閃了過來。
“雷電之靈莫爾參見主人!”一道聲音在陳皮的腦海之中展現(xiàn)出來,“主人,我可算找到您了!”
陳皮愣子愣。
“夏荷,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他對著夏荷問了起來。
“我沒有?。俊毕暮墒植唤?。
“哦,好吧。”陳皮剛洗完澡,背后又是一陣?yán)浜埂?p> 娘的,邪了門了!
夏荷看了看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身份證拿到手了,也便不管了,轉(zhuǎn)身離去。
陳皮甚是無語,難道自己又要花3塊錢去洗個澡.....
那是不可能的。
陳皮也不管了,自己回了宿舍,雖然是短發(fā),還是得吹吹啊,等下宿管員關(guān)了宿舍的電,還吹個屁啊。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離宿舍關(guān)電還有3分鐘....
娘的!
陳皮內(nèi)心破罵,一手提著換下來的衣服,一手按著下腹,撒丫子便跑。
“佩佩,好了沒?給我吹下,趕緊?!标惼_進宿舍后,丁思佩正在吹著她的長發(fā)。
丁思佩本來也打算放吹風(fēng)機放下來了,聽到他一說,便遞了過去。
“謝謝?!标惼ひ话呀恿诉^來,正打算吹,宿舍的燈便黑了。
“我暈!”陳皮一陣無語。
但他發(fā)現(xiàn)燈雖然關(guān)了,電吹風(fēng)卻還沒停,還在‘絲絲’地轉(zhuǎn)著,風(fēng)還在不停地吹出來。
“咦?”
丁思佩此時還在他邊上,見著有些不解,不過她想著可能插頭的電可能與電燈不是一路,也不做多想。
宿宿的燈已被關(guān),她轉(zhuǎn)過身便去睡覺了。
其實陳皮也沒多想,因為他的下腹陣痛,很不舒服,強忍著痛感把頭發(fā)吹干了,便也咬著牙爬上了床。
來不及想莫爾,他現(xiàn)在只想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痛經(jīng),雖然丁思佩說上次才來半個月,但這換了身體不適應(yīng)了呢.....
想著想著,他還是覺得要問清楚一下夏荷,于是先發(fā)了個微信過去,看看她有沒有看到,不行再打個電話。
“夏荷,我下腹痛,你以前有沒有痛經(jīng)啊,是不是你姨媽要來了?”
“沒有啊,我從來不痛經(jīng)?!毕暮珊芸煊辛嘶貞?yīng)。
“哦,沒事了。”
陳皮稍稍放心,可能是自己感冒,又吃壞了東西吧?
他這樣想。
摸了摸額頭,已經(jīng)痛出汗了,他想著要不要上醫(yī)院呢,突然感覺自己像尿床了。
“不好!”
陳皮一陣?yán)浜?,他已知道來的不是大姨媽,而是大姨婆?p> 怎么自己覺得像決了堤的河!
好在下面沒住人,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