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最后一位審訊者虞姬走了進去,挑明了問。
“我先后審問了練雪梅和那個段珊珊,他們說的其實沒多大問題,但是我總感覺不太對勁...”何銘看著手中的筆記,陷入沉思。
“怎么不對勁了?”虞姬坐在一旁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手機邊打游戲問。
“練雪梅在和項燃回教室途中去了廁所,屬不屬實不清楚,主要是這段空窗期我們都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這邊,何銘長篇大論,徐徐的自顧自的邊走邊說,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當事人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
“‘姬’!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講!”他有些生氣。
虞姬撇了一眼,笑吟吟道,“誒呀你繼續(xù),我聽著呢!這把打完!”
何銘無奈,只得繼續(xù)開口,“然后是那個段珊珊,她說穆晴跟蹤你,可是他們兩個人本就形影不離,為什么穆晴跟蹤你時她沒去!這也是個問題...”
“講完了?”見那人不說話,虞姬問。
何銘點點頭。
“那到我了”關掉手機,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昨天晚上查了段珊珊和練雪梅的身世。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之前是在同一個地方長大。
也就是說,段珊珊和練雪梅之前就認識。只是,因為段珊珊為段家遺落在外的孫女,后來又找回來了而已。
雖然縱深一躍,成為段家大小姐??墒撬酝氖虑?,怕是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虞姬急忙邊喝水邊喘氣。
何銘想了一會兒,“你是說...”
順了順氣,她繼續(xù)解釋,“段珊珊成為嬌女后,性格大變。而穆晴仗著在外認識的混混多,同樣心高氣傲,你說,這樣的兩個人...
怎么會如此和睦相處的玩了三年?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虞姬頓了一下,給何銘思考的空間,又道,“段珊珊不與練雪梅玩,卻同穆晴打的火熱,你別告訴我是因為她害怕穆晴。”
“誒......對了!害怕!”說了半晌,虞姬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對,就是害怕!何銘你想,段珊珊與穆晴兩人之間一定存在著什么問題。所以,她才會言聽計從的聽穆晴的話。
后來可能是被逼急了,這才會對穆晴痛下殺手!”
聽了她的分析,何銘問出本件事第二個關鍵人物,“那練雪梅呢?她在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練雪梅...”虞姬的大腦飛速旋轉,“我猜測,練雪梅對穆晴同樣記恨已深,在上完廁所后發(fā)現(xiàn)穆晴的蹤跡,后又跟蹤來到那個墻角,恰巧發(fā)現(xiàn)了段珊珊殺人!”
這一番解釋,使得何銘不助鼓掌,“天吶!‘姬’如果你想犯法,那么我覺得,這一定是整個世界,最完美的犯罪?!?p> 他很早就非常佩服虞姬,不但是因為她的外貌,而是別有其他原因...
“我在唐家各方面都很受限,所以,今天下午,你就去查查關于練雪梅和段珊珊更多的信息。最重要的是,記得去現(xiàn)場再轉一圈,看是否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