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劇院有點悶,秦立策送別老人,獨自一人在街頭走了一圈又一圈。
煩心事還是很多的。
某權(quán)組織對弒神者組合頻頻提出抗議,理由是弒神者組織在行動中傷害了無辜的平民,尤其是林暮寒和衛(wèi)拂衣的事情被幾度提起,國外抗議不斷。
抗議活動甚至發(fā)展到連women權(quán)組織都要過來插一腳,理由更是可笑,弒神者組織中的女性寥寥無幾,是對女性權(quán)利的不尊重和性別歧視。
那些大洋對面的某些人為了選票也是不擇手段,明里暗里都在拉攏這些組織。
已經(jīng)快晚上十一點了,秦立策不經(jīng)意來到最繁華的一條街,街兩側(cè)是繁華地帶。
這里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越到夜里越能顯示出這里的繁華。
隨意踏進一家豪華的酒吧,秦立策將黑金卡往桌上一扔,隨意坐在了貴賓位上,點了杯威士忌,抽出一根雪茄輕咬在嘴里。
這樣的位置,一般人可不敢坐,那些帶著大金鏈子的光頭大漢舉著啤酒,和狐朋狗友咋咋呼呼,此時也不由多看了秦立策幾眼。
帥哥靚女在臺上奮力唱著刺耳不清的情歌,秦立策覺得有些難聽。其它桌上一些妹子放下手里酒杯,有意無意往秦立策身旁靠近,卻被附近有一干瘦的青年搶了先。
青年又瘦又高,頭發(fā)染得花花綠綠,見秦立策抽出雪茄,立刻從兜里掏出一盒火柴,點好火殷勤湊到秦立策嘴邊:“爺,我來幫您點煙。”
秦立策斜眼看他不像酒吧服務(wù)生,所謂無事獻殷勤,必有所求。
青年笑道:“爺,看您面生,一定不常光顧這里吧?”
“確實!”秦立策懶散往身后柔軟椅背上一躺,吐了個煙圈。
青年往秦立策身前靠了靠:“小時候我跟我爺爺跑過江湖,看您這面相肯定是非富即貴。爺,我不是想惹您生氣,咱們?nèi)ψ永镉芯溟_玩笑的話,叫世間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錢沒花完。人這一輩子不過只能活七八十歲,像爺您這樣的貴人,七八十歲就不在了多可惜,對社會也是一大損失?。 ?p> “噢?確實可惜?!鼻亓⒉吆蔚嚷斆?,聽這話立刻就來了興致,“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這又怎么能躲過?!?p> 酒吧有些吵,干瘦的青年仍然壓低了聲音:“爺!不瞞您說,現(xiàn)在就有一個機會,長生不老不敢保證,讓您活上三五百年還是可以做到的?!?p> “什么機會?”秦立策彎腰看著他,充滿了興致。
“爺您不知道么?只要成為暗蝠的客人,等第四輪回地的神降臨,就可以得到仙丹一粒,吃了可以多活好幾百年?!?p> 暗蝠組織,秦立策笑了:“有聽過,以為是謠言?!?p> “爺!這可不是謠言,是真的。您看那位小爺,城中八公子之一的陸豪天,他父親是房地產(chǎn)大亨,現(xiàn)在子承父業(yè)。當(dāng)年小爺出了車禍,醫(yī)院都沒轍了,是暗蝠出手救了他一命。”
順著青年指的方向,秦立策看見了正被幾名美女灌酒的陸豪天,不過三十歲年紀(jì),周圍有三名保鏢暗中保護。
“爺,您要不相信,可以過去問問,這公子經(jīng)常在網(wǎng)上拋頭露面,您一定認(rèn)識?!?p> 秦立策心中一沉,本來以為暗蝠組織只是暗中滲透,看這青年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情況比他想的更糟糕。
也不能怪那些情報人員,這樣的場所他們肯定不如自己這種天生富二代適應(yīng),容易被人看穿身份。這種行為從法律上來說并不非法,很難監(jiān)管。
陸豪天低語兩句,一名美女捧著香檳款款而來,這女子十七八的樣子,容貌清純秀麗,雙手捧著酒杯敬給:“這酒是我們家爺敬您的,想和您交個朋友。”
秦立策接過酒,向陸豪天示意一下,一飲而盡。
“怎么成為暗蝠的客人,交錢?”秦立策問道。
“不用不用,現(xiàn)在對資金往來查的嚴(yán),只需要滴幾滴血即可。當(dāng)然您要有心,送些名貴物品也是可以的?!鼻嗄赀肿煨χ?,“還有一個好處呢!加入了暗蝠,爺就是第四輪回地的人了,有什么危險,可以去第四輪回地躲避呢!”
“我記下了!”秦立策起身離開。秦立策說走就走,那干瘦的青年猝不及防,酒吧人很多,干瘦青年想追卻跟不上秦立策腳步。
第二天一早,秦立策就飛抵東京。很快,秦立策就在第二天的國際會議上見識到了這群人的可怕和無知。
會場外,women權(quán)組織、和平組織、某權(quán)組織、動物保護組織甚至素食主義組織不遠萬里,齊聚在門外舉牌抗議。
安保人員將他們隔離在通道兩側(cè),等秦立策下了車,這些組織舉著小喇叭齊聲抗議。
和平組織、女權(quán)組織也就罷了,你一個素食主義組織前來湊什么熱鬧?
素食主義組織給出的理由很簡單,最近人類食用越來越多的蛋白質(zhì)來塑造身體,對而且傾向于選擇肉類而不是植物蛋白,因此他們覺得有必要抗議一下,讓更多的人選擇健康的素食主義。
“如果第四輪回地有放棄入侵人類的計劃,一定是害怕被人類的愚蠢傳染導(dǎo)致滅亡?!鼻亓⒉呓舆^記者的話筒,留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會議開始,一排排環(huán)形的桌椅前是演講臺,桌椅離演講臺很近,可以隨時提問,無形中拉近了演講者與聽者的距離,似乎預(yù)示著兩者之間的隔閡。
長時間的討論之后就是激烈的辯論。
“我謹(jǐn)代表‘人權(quán)與和平’組織向在座各國代表提出倡議,申請終止夜?fàn)T計劃。在過去的三年中,該計劃已經(jīng)造成數(shù)千名無辜平民死亡,其中很多都是孩子。”
“您發(fā)起了夜?fàn)T計劃,可是據(jù)我所知,弒神者殺死了很多無辜平民,比如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林暮寒在東南亞的作為,請問您作何解釋?”凱瑟琳女士當(dāng)場發(fā)問。
秦立策以軍人特有的磁性低沉聲音回道:“凱瑟琳女生,我想請您更正一點,手拿武器的不是無辜百姓,而是殺人的恐怖分子?!?p> 凱瑟琳女辯解道:“雖然他們手里拿了武器,但他們畢竟還小??!”
“如果死人能夠說話,一定會請你站在你口中children的槍口下,感受子彈穿過心臟的痛苦?!鼻亓⒉哂糜沂种戈P(guān)節(jié)敲了敲桌子,“各位代表恕我直言,中國有句成語叫做‘婦人之仁’,如果被無畏的事物分散注意力,等待人類的只有滅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