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賭城派救了薩耶曼,但是于此同時薩耶曼被劫走教廷機構(gòu)內(nèi)部便會引起一輪新的洗牌。
因為安大主教的下屬在押送薩耶曼去洗手間時被其意外逃脫,這項失職早已是板上釘釘。
安大主教的下屬在同僚多次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下并沒有采納他的意見。
教廷陰郁的機構(gòu)人員夙興夜寐的赤膽忠心天地可鑒,而安大主教的下屬豬油蒙心也是有目共睹。
到底是賭城派借著救薩耶曼的名義順便救了薩耶曼。
還是為了救薩耶曼順手推動教廷駐斑芒機構(gòu)成員內(nèi)部洗牌。
“薩耶曼是順手救的,而安大主教的下屬我們則是盯了很久。”
薩耶曼順手救的事實讓妲斯琪感到驚訝但不奇怪。
仔細(xì)想想賭城派也不會因為薩耶曼而出動西因士。
西因士看著妲斯琪垂下眼簾攪動她杯子里的冰塊。
“賭城派的暗樁不是很滿意薩耶曼的心理承受能力,他說薩耶曼在路上有輕生的舉動。”
對于薩耶曼的評價西因士也不好意思說重話。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這是無可狡辯的。
派系的編內(nèi)人員就像一盤盤被挑肥煉瘦的菜,有的菜食客喜歡有的菜食客不滿意。
就連妲斯琪自己也被巴賽勒斯冠以“又破又立”還有“憑什么特殊”的美名。
被挑剔的何止只有薩耶曼,沒有足夠的能力的人都會被挑剔。
*“即使這樣,心理承受能力這么差的薩耶曼依然要被送去外交部進行對外事務(wù)培養(yǎng)嗎?”
最讓妲斯琪覺得感慨的是即使薩耶曼并不擅長并不擅長某方面但這絲毫不影響賭城派的安排。
“十有八九是的,她要學(xué)會自己承受自己強大,畢竟后面還有更多身不由己的事情?!?p> 對于賭城派的決定西因士近乎到了不悲不喜的階段。
苦也一天快樂也一天,開心就好。
*“我只是覺得讓薩耶曼以敵對的身份面對教廷這是個艱難的轉(zhuǎn)變?!?p> 薩耶曼并不是仇視教廷的能力者,她是因為基本需求被壓抑為了活命不得不來到賭城派。
她本質(zhì)上不恨教廷,她只是求活命。
但是賭城派幫她制定的工作方針是站在教廷的對立面甚至否定教廷,這其實接近顛覆薩耶曼的三觀。
“工作就是工作,在工作的時候不要慘雜過多個人感情,她念教廷救情怎么不想想我們花了多少力氣把她弄回來?!?p> 妲斯琪的共情能力很強,聽到自己說的那句話她給了自己一個鄙夷的眼神。
剛才西因士自己親口承認(rèn)了薩耶曼是賭城派順手救的,現(xiàn)在他自己打自己的臉。
又破又立
“好吧,其實也沒用多少力氣,我只是覺得她保持著一開二的心思那她必然會越來越痛苦。”
西因士看著妲斯琪的眼神,他只能承認(rèn)自己話說過頭了。
他憑心而論,做一行就要愛一行,否則這心理落差是難以預(yù)估。
*“是的,我也很害怕她鉆牛角尖……但是偏偏這些我也幫不了她?!?p> 妲斯琪可不是什么批純情天使,她是個邪惡到爆炸的絕世惡表。
她對什么一切的事務(wù)都沒有絕對起棱起角的態(tài)度。
只要能助她上青云,只要能為她所用,她怕什么用呢?
所以對于薩耶曼幾乎可以預(yù)見的道德瓶頸,妲斯琪只能向西因士嘆了口氣表示愛莫能助。
人確實無法完全的和別人感同身受。
“我還以為你間歇性圣母心泛濫?!?p> 西因士把煙戳滅,他一抬眼就看見妲斯琪露出準(zhǔn)備打呱他的微笑。
*“哪有?!?p> 妲斯琪可能對“間歇性圣母心”這個詞起杠了。
你可以說她惡表但絕不能夸她有愛心。
“我的意思是你對薩耶曼有點太好了點。”
西因士在戳他的煙剩下的煙灰,妲斯琪的話讓他愣了一下。
*“嫉妒了?”
“神經(jīng)病”
*“一路上你起杠起的那是一個顯而易見?!?p> 妲斯琪想起這一路上西因士那行為那措辭寫滿了不高興,他急了他急了。
世界上有心栽花花不開的事情這么多,為什么偏偏還是眼前這位。
“媽的神經(jīng)病,我嫉妒誰有誰讓我嫉妒了?”
妲斯琪聽見西因士非常認(rèn)真的表示他誰也不嫉妒,她無奈的舉起手喊買單。
感情這種事看不穿說不破,大家都不要胡亂猜測猜測與試探,它真正來的時候沒人可以阻擋它。
妲斯琪其實是個怕人認(rèn)真的人,所以她經(jīng)常笑一笑算了,因為她覺得自己付不起自己不經(jīng)意埋下的責(zé)任。
*“別當(dāng)真,我看你好玩我瞎問的,這種問題認(rèn)真你就輸了?!?p> 妲斯琪在結(jié)賬期間對西因士嘻嘻哈哈說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事,她讓他別當(dāng)真。
看著妲斯琪這種似事如非的表現(xiàn),西因士內(nèi)心有一股怪異的感覺。
那一刻他在想他爽快的承認(rèn)自己嫉妒了又會怎么樣。
妲斯琪是否會繼續(xù)那樣用鬧著玩把事情搪塞過去。
其實承認(rèn)嫉妒了并不是啥丟臉的事情。
嫉妒別人好看嫉妒別人受歡迎嫉妒這嫉妒那可不就是可不就是人的本質(zhì)嗎?
巴賽勒斯一直鼓勵自己不要把事情全部裝進心里,但是有時候妲斯琪的表現(xiàn)又讓西因士不得不把事情全部藏在心里。
西因士感覺妲斯琪現(xiàn)在的內(nèi)心還沒有敞開的準(zhǔn)備。
所以如果他貿(mào)然的去試探她會得到讓自己失望的答案。
對于妲斯琪西因士心里有很多期待,所以他知道這些期待轉(zhuǎn)化成的失望是自己不想承受的。
“我還信了你的邪?!?p> 想到這里,西因士抬手突然給了妲斯琪一個腦瓜崩。
別小看西因士這不經(jīng)意的一手指,妲斯琪被猝不及防的崩的腦殼同感匯聚成一點。
*“你這個神經(jīng)病!”
離開食肆的妲斯琪被突然崩了腦殼,那一刻她理智的弦被彈斷了。
她伸出爪子對著西因士一邊追一邊撓。
瘋了瘋了!
西因士是真的瘋子,他總能一本正經(jīng)的做出憤世惡俗的舉動。
躲著妲斯琪爪子的西因士在閃避的間隙心里暗中想著。
如果無法進一步,那么停在原地一碗水端平也可以接受。
或許他對妲斯琪的感覺只是生命里一瞬間的花火,只要火苗熄滅了一切都會回歸正常。
“打住打住,我今天能去你家拿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