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因士紅了后,金砂島各路很快都收到了消息。
只是西因士的歇腳處已經人去樓空。
所有人對賭城老羊的心腹曾經存在于金砂島而感到頭皮發(fā)麻。
這其中除了在起底周損失前所未有慘重的四指阿紅。
四指阿紅早就看出了那位金發(fā)青年有問題,他只是不聲張罷了。
西因士的氣質一看就和金砂島格格不入。
即使他學得很像,但是在金砂島島民眼中總是顯得怪異。
就像個體面人學習過窮苦人生活般,內子不像皮子像。
四指阿紅和戴滴來到西因士曾經落腳的地方。
這里已經被金砂島割據(jù)的勢力翻得底朝天,看著這個冷清的毛坯房。
四指阿紅示意戴滴四處看一看,他自己背著手仔細觀察這個房間的遺留痕跡。
名叫西因士的青年,他曾經住的地方桌子上有一大箱礦泉水。
這一箱子的水喝了一半還有半箱沒被開封。
但凡知道點什么西城往事的人都認識這種礦泉水,這是市政大廳的專用礦泉水。
正因為市政大廳專用水這個噱頭,該水售價高于同類替代品的平均價格。
由此可得這款礦泉水的銷量并不高,它的市場定位剛好卡在市場高不成低不就的尷尬位置。
所以這箱水的出現(xiàn)像馬后炮般佐證了西因士確實就是賭城老羊的養(yǎng)子的事實。
四指阿紅看了眼箱子里面的支裝水,再看看廚房沒有燒水壺的存在。
很顯然西因士這位青年壓根就不喝金砂島的水,他就喝自己擺在屋子里的罐裝水。
“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還喝罐裝水?!?p> 戴滴從西因士的臥室走出來,罵罵咧咧的說到。
他就納了悶為什么這個黃毛抽煙那個手勢那么做作——原來不是一路人,人家可是根正苗紅的小少爺。
“不能說是嬌生慣養(yǎng),只能說他活得比我預想的還要謹慎?!?p> 阿紅拿出里面一瓶很明顯喝過的罐裝水讓戴滴看。
“他不會喝他喝過但沒喝完的水,懂這個意思嗎?”
在金砂島那些迪廳里姑娘們去過化妝間后都知道再點一杯飲料。
誰知道自己離場期間原來那杯有沒有被動過手腳。
而西因士這一箱水就是這個道理。
罐裝水是直供廠家包裝好的,每一次喝未開封的罐裝水安全隱患可以降到最低。
“我一開始就覺得他有問題,沒想到問題這么大?!?p> 戴滴對西因士了解還停留在他一挫車門,車門就整個被他卸了下來怪異記憶中。
“幸好這次損失最嚴重的是老爹?!?p> 四指阿紅說了一句萬幸接著便幸災樂禍到,他走向青年的臥室仔細查看。
金發(fā)青年雖然住著沒有油墻的毛呸屋,但讓人很驚訝的是這里的整潔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四指阿紅看了一下疊得方方正正的被子拉的筆直的床單沒有吭聲。
戴滴看看阿紅再看看這床鋪瞪大了眼睛。
雖然現(xiàn)在是雨季外面的揚塵被減到最小,廚房沒有油垢積灰、水槽沒有水垢最可怕的是就連垃圾桶邊沿都沒有殘渣汁液的痕跡。
這些缺乏活人生活的痕跡讓四指阿紅很是懷疑這個金發(fā)小子該一直都做好了隨時離島的準備。
四指阿紅和戴滴在這個房間仔細的查看片刻后便從逼仄的樓道里走下去。
看來聞腥而來的社團都和自己一般無功而返。
......
聚斯金和巴賽勒斯透露爆冷門的緊急情況最佳處理方法是,制造出一個新的熱點出來吸收前情熱度病轉移民眾注意力。
不表態(tài)冷處理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對于辛達理目前第一第二報社的恩愛情仇大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就在大家以為第二報社的胡亂說話是為了掩蓋第一報社爆出來的那篇“皇帝的新衣”的時候。
另一個被鼓聲震天的報社掐架掩蓋過去的事情還在地下悄悄進行。
這故事的主人公直接和最近的流量小花依凡掛鉤,他就是老爹的真正上線“作家”。
其實作家就是借自己和依凡的花邊新聞炒作蓋過自己和新婚愛妻悄悄去問診不孕不育還被狗仔追拍尷尬事實。
這個作家是何許人也,他是辛達理世界政府西部分局的文化部部長的秘書。
與此同時他也是老爹的復仇對象。
作家本名湯馬斯,他第一任太太是辛達理的原住民。
湯馬斯在取得辛達理的戶口后就火速離婚傍上了第二任太太——一位賭場世家意外未婚而孕急需政治婚姻遮掩丑態(tài)的富家千金。
作家在前妻家族的幫助下在政壇站穩(wěn)腳。
年過50的他在仕途步步高升后應酬場合在遇見了小自己20年的真愛——西部大劇院音樂才女,上流交際名伶。
為了娶這個小才女,湯馬斯當然是不竭余力的找托誘惑自己家那個酗酒外加正值更年期的臭肉老婆。
為了抓自己老婆的馬腳好讓自己離婚離得聲譽與財兩兼得。
湯馬斯可是像打游擊戰(zhàn)一樣,迂回盤旋前進拐彎的“抓奸”歷程。
他耗時九個月他可把家里那塊臭肉“出軌”的現(xiàn)行抓個正著了。
和臭肉對證公堂的時候,湯馬斯還被諸日所聞稱為“為民請愿好官員,奈何家宅不寧有苦不能言說”。
攝像師還把湯馬斯眼中的無邊愁苦給拍了下來,一時之間湯瑪斯的民望大漲。
于是乎經過湯馬斯這般自導自演,他是毫無懸念的賺了鮮花與掌聲還抱著他那心頭肉小才女美人歸。
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和作家比賤哪有比得過的道理?
可能是老天就見不得這個湯馬斯過得這么一帆風順。
別看著湯馬斯什么好處都占了,可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自己的心肝肉老婆不孕不育。
老天給了湯馬斯和他的心肝肉小才女一個不孕不育詛咒。
湯馬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年紀輕輕的小才女早在和他結為夫妻前把身子弄壞了。
每天回家湯瑪斯就看新婚妻子哭得梨花帶雨。
愛她就想和她生一堆孩子的湯馬斯心掐著掐著痛。
于是湯馬斯就個小才女開啟了尋醫(yī)問藥求治不孕不育的艱難求子路。
在仕途上暢通無阻的湯馬斯也在這求醫(yī)的過程中感受到了心力憔悴。
體檢出爐,嬌妻不受孕和湯馬斯的自身沒有一絲關系。
聽到這個消息湯馬斯悄悄松了一口氣,男人尊嚴保住了。
服用備孕處方藥不管用,小嬌妻對此每天以淚洗臉哭哭啼啼。
最后絕殺的人工受孕竟以失敗告終,湯馬斯開始懷疑自己高產的前妻和小嬌妻是不是真的同為女人。
就在湯馬斯夫婦萬念俱灰的時候,專門接待湯馬斯的不孕不育主任和湯馬斯悄悄提了一嘴。
“您如果真的想要孩子,還有一種可行方案,就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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