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起白搖了搖頭,想看清楚名媛的模樣,卻一不小心離名媛更近了,名媛的手一邊盤上了蘇起白的肩膀,一邊又假裝的說:“蘇總,不要這樣,人家害羞?!?p> 說著,名媛脫下蘇起白的外套,把手滑到蘇起白的胸肌上,她抬起頭,試圖去吻蘇起白。
在房間里的白之瑤坐不住了,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門外兩個人想干什么是她們的自由,但不要在別人房門口礙眼吧?
說著,白之瑤就打開門,正好看見了這香艷的一幕。
白之瑤驚了,那個蘇總,真的是蘇起白......
很明顯,蘇起白看著就一副不太清醒的樣子,白之瑤捂住嘴巴:蘇起白不會被揩油了吧?
白之瑤對名媛說:“你在干什么?”
名媛轉過頭:“什么干什么?你情我愿的事?!?p> 白之瑤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我沒覺得他情愿,還有,他是我的男朋友,請把你的咸豬手從他的身上挪開。”
名媛看著到手的肥肉就這樣跑了,自然不樂意:“那又怎樣?”
白之瑤靈機一動:“如果到了我叫保安的那一步,大家面子都掛不住?!?p> 名媛咬咬牙,挪下了盤在蘇起白身上的胳膊:“哼?!?p> 白之瑤趕緊接住蘇起白,她看清了蘇起白的眼眸,平時十分聚焦的瞳孔也變得失焦,白之瑤像個老母親一樣:“你這是喝了多少酒?!?p> 白之瑤才想起來,蘇起白住哪間房間?
只見名媛已經(jīng)走遠,白之瑤便把蘇起白先扶回自己的房間。
不知為何,白之瑤感覺今夜的自己非常偉大,那種感覺有點像自己拯救了一個被油膩大叔揩油的少女......
到了床邊,還來不及開燈,白之瑤就先將蘇起白摔到床上,對于瘦小的她來說,蘇起白太重了。
她想跟若若說下蘇起白在她房間,但又想了想,名義上他倆是情侶,這好像也是正常的?
白之瑤蹲到床邊,透著月光,能看到蘇起白羽毛扇般的睫毛。
白之瑤咽了咽口水,這張臉,真讓人淪陷。
特別是他現(xiàn)在喝醉了......平時的他就算再溫柔,都會自帶一種只可遠觀的高冷氣場,而今天的他,像個小熊貓......
白之瑤在心里默念:蘇起白,你到底還有多少面,為什么總能夠這么輕易的就戳到我心動的點。
她趴在床前,輕輕的用手摸了摸蘇起白的睫毛,蘇起白可能感覺有點癢,就甩了甩頭。
白之瑤趕緊收回手,決定趕緊把這個“尤物”弄走,不然一直放在她房間里誘惑她,這誰遭得住。
白之瑤拿起他的外套,外套里沒有房卡。
沒辦法了,她只能閉上眼睛,尷尬的摸了摸蘇起白的褲兜,也沒有。
就在她收回手時,蘇起白一把將她拽倒在了床上,白之瑤一跟頭栽到了蘇起白的懷中。
蘇起白一個翻身將白之瑤壓在了身下,他睜開眼睛:“你在摸哪里?”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什么情況什么情況!白之瑤的臉燒的滾燙,她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因為蘇起白壓在白之瑤的身上,白之瑤能明顯感覺到蘇起白身體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