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孤獨,又怎會孤獨,不論世態(tài)炎涼,總有個小家伙陪在我的身邊,追著我出門,守著門等我,一天天的,一起吃飯、玩耍、睡覺……
毛線是只折耳美短,見到他的第一眼,喵喵的嗲聲半點都沒可愛的味道,相反,多的是可憐,是害怕,是對世界的陌生。
我就是帶著他被公交司機趕下902的,當然了,生悶氣的還有呂行那家伙,畢竟我倆是一塊去高港北站取毛線的。
那天我跟呂行在北站等了好久,帶著空腹,我們在北站東邊的加油站各自泡了桶泡面。那是我吃過的最匆匆的一次泡面,鹵香味的,如果沒記錯,呂行手里端著的應該是香辣的。
因為托運并不專業(yè)的緣故,我跟呂行在接到司機電話后,就急匆匆地往著南官河大橋奔去,我們跑的都很變扭,手里的泡面還沒有泡開。呂行和我都很擔心會遲到,面沒好好吃,路也沒好好走,就這樣我們一直奔到了薛李村東面的立交橋下,那個我們約定好的地點。
一月中旬的泰州,太陽歸家的還是很早,司機師傅遲到了,沒錯,我跟呂行就這樣開啟了傻等模式,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我們接到毛線時已經下午五點多,路燈亮了,今晚沒有月亮。
我從來沒這么悉心過,貓砂盆、貓砂、貓糧、化毛膏、貓罐頭……這些我能想到的幾乎都變成了現(xiàn)實,在他到家之前就已經在那兒。
男不養(yǎng)貓,女不養(yǎng)狗,可在我眼里,或許是狗狗天性活躍吧,我喜歡懶懶的感覺,慢節(jié)奏的那種,恰巧這樣的生活步調貓能給我,當然了,這是我還沒有養(yǎng)貓前的天真想法,絕對的天真。
毛線剛到家時才三個月大,打過一針疫苗,輝瑞妙三多,那晚我真的沒怎么睡,被他折騰的,毛線喜歡睡床上,這本身沒什么,關鍵他還總喜歡往我跟呂行身上貼,說到這里,想必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沒什么,多可愛??!可你們殊不知當時的他是個地地道道的臟小孩。
叔說要適應一星期后再給他洗澡,叔說要再等一周給他打第二針疫苗,所以在那一周里,我跟呂行都在煎熬著,數(shù)著日子,等著親吻毛線的那一天。
沒錯,他還是跟我們睡了,就算他身上的味道怪怪的,可我們還是抵抗不了他那嗲嗲地話語聲,小奶貓般的存在,睡眠不足著,但內心歡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