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你好,我叫韓銘,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你也是中國人???”
卿清一臉驚喜。
“對啊,我看你一個人坐在這兒,是需要幫助嗎?”
“我……我錢包丟了,也不認(rèn)識路。”
當(dāng)時是卿清在法國讀大學(xué)。
“那你要去哪?我送你過去吧?”
卿清說了自己的學(xué)校,竟然發(fā)現(xiàn)兩個人是一樣的學(xué)校,而面前的韓銘還是自己的學(xué)長。
就這樣兩人在學(xué)校朝夕相處,一來二往就產(chǎn)生了感情……
自打那次見過韓銘后,韓銘幾乎是每天打電話發(fā)消息。
卿清所幸全部拉黑,耳根也落得清靜。
借著養(yǎng)傷的由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宛如一個未出嫁的姑娘。
一天兩天……半個月的,傷也養(yǎng)的七七八八了。
終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澡了,卿清感覺自己都要臟死了。
躺在自動恒溫的浴缸里,吹著泡泡。
這樣的小日子,真好!
卿清閉目養(yǎng)神,卻聽到了臥室門被打開的聲音。
“誰在外面?”
卿清從浴缸里坐起來。
衛(wèi)生間的門被敲了敲。
“大小姐,你在洗澡呢?”
卿清聽到是傭人的聲音,反問到: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大夫人讓我來請您下樓,就等您了。”
“哦哦,好,這就來。”
卿清起身,裹了條浴巾,出去,傭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樓下,卿顏閣幾人坐在沙發(fā)上,唯獨不見卿思。
“爺爺,我來了!”
卿清輕巧的坐在卿顏閣身旁,旁邊是父親母親跟叔叔嬸嬸。
“怎么了,一家子都在?”
卿清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
“卿思要把她男朋友帶過來了?!?p> 男朋友?
卿思?
卿清心里咯噔一聲。
韓銘嗎?
此刻,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爺爺,我們回來了!”
卿清循聲看去,整個人愣在了哪里。
卿思看著卿清,眼里透露出些許尷尬,隨即被掩飾掉了,然后呵呵一笑,跟卿清打招呼:“堂姐,你怎么下來了?!?p> 說著,扭頭看了看挽著的韓銘。
韓銘對上卿清的眼睛,下意識的想松開卿思。
卿思緊緊挽著韓銘,眼神告訴他:
你跟卿清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你現(xiàn)在是陪著我卿思來的。
“怎么了?你們倆認(rèn)識?”
代月薇插了一句,把卿清的魂兒喚了回來。
“不認(rèn)識?!?p> 淡淡的三個字。
卿清恢復(fù)了剛才的狀態(tài),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
卿顏閣讓兩個人坐
“韓銘,坐吧。”
卿思拉著韓銘就朝卿清對面的沙發(fā)上坐。
不是故意的,因為只留有哪一個空沙發(fā)了。
卿思也不愿意坐在卿清對面。
誰愿意自己的男朋友心里有別人呢?
可是她對此又無可奈何。
卿顏閣跟韓銘聊著天,卿清在一旁聽著。
無心的聽著,喝著杯子里的茶。
韓銘說一句話,視線就放在卿清身上一次,簡直像移不開一樣。
卿清渾身不自在,真想把他眼珠子扣掉!
卿思都看在眼里,可她只能隱忍著,裝作看不到。
卿清也察覺到了,隨便聊了兩句,就上樓了。
樓梯拐角,卿清回頭看了一眼,韓銘跟爺爺聊的正開心。
卿清轉(zhuǎn)過去,韓銘剛好朝著樓上看,只給韓銘留了一個背影……
翻著兩個人的照片,從第一張到最后一張。
五年的感情了,說散就散!
全選、刪除。
想著剛剛客廳的一幕幕。
如果他們還在一起,就該是卿清領(lǐng)著韓銘了吧。
卿清把床頭柜的盒子里的戒指看拿起來,放在手里,戴了上去,比著看了就看。
隨后摘下戒指摘了下來。
決定了的,沒必要再戴著了。
沒什么意義了。
隨手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里。
操,你還想什么呢?
卿清對著鏡子,使勁揉了揉臉。
“筱筱,喝酒?!?p> “十五分鐘,我去接你?!?p> 卿清換了套衣服就下樓了。
樓下。
傭人忙里忙外的進出著。
車上。
“傷好啦?”
“對啊,再不好我就要發(fā)霉了!”
“韓銘在我家?!?p> 卿清低頭看手機,語氣無所謂的說。
“他去你家干嘛?找你?”
“見爺爺,見家長?!?p> “我靠,刺激啊?!?p> 秦筱激動地幾乎變音的聲音竄進卿清耳朵。
“嘖。”
卿清掏了掏耳朵。
“人家懷孕了,為了孩子,遲早的事嘛。”
大驚小怪!
“太刺激了,男朋友變妹夫?!?p> 卿清清了清嗓子,咽了咽口水:
“筱筱,找牛郎好玩嗎?”
“噗嗤?。?!”
正在開車的秦筱差點沒把方向盤甩飛。
“卿清,你是要轉(zhuǎn)性了?”
“……”
卿清無語的看了一眼秦筱。
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丫的,你說什么呢!
“好啦好啦,不就是找牛郎嗎?我熟郎,我給你找黑崎最好的牛郎?!?p> 秦筱可不能不滿足卿清。
黑崎一間vip包間。
兩個人點了一桌子酒。
“秦筱,你是要讓我往死里喝是嗎?”
“害!”
秦筱拍了拍卿清的肩膀。
“今天這大喜的日子,咱怎么不得多喝點兒?”
酒過三巡,桌子上幾瓶酒已經(jīng)見底了。
“嗝~”
卿清打了個嗝,滿臉通紅的看著秦筱。
“卿清,你看你,才喝了多少就醉了,沒用。”
“哈哈哈哈,我酒量不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卿清東倒西歪倒在沙發(fā)上。
“你現(xiàn)在還想他嗎?”
“誰?。俊?p> 卿清聳了聳鼻子,一臉疑惑。
“韓銘!你談了5年的男朋友!”
“呸?!?p> 卿清擺了擺手:
“他就是個屁,什么談了5年的男朋友?!?p> “哈哈哈哈哈,可以,這才是我姐們?!?p> “我什么時候能像你這樣就好了……這么瀟灑自在。”
“害,卿清,你想那還不是動動嘴的事兒?”
秦筱把服務(wù)生喊過來。
轉(zhuǎn)頭對著服務(wù)生說:“去,把你們這兒的牛郎都找過來陪我姐們喝酒,有的都帶過來?!?p> “好的,稍等?!?p> “要身體干凈的!”
秦筱加了一句。
身體不干凈,我姐們兒不是吃虧了嗎?
“對,要干凈的,不要臟的,我惡心?!?p> “放心啦,黑崎的牛郎絕對不會灌水,都是極品!”
秦筱給卿清倒了杯酒,然后點了根煙叼在嘴里,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身子后仰著。
不一會兒,服務(wù)生領(lǐng)著四個男人進來。
這就是秦筱說的極品牛郎了。
“都是第一次?”
秦筱挑了挑眉。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回答說是。
秦筱晃了晃卿清,示意卿清看上哪個了:“自己挑?!?p> 卿清往4個人身上掃了一眼,閉上眼睛指了一個。
最邊上的那個。
看起來約莫20左右,白白凈凈的少年。
“卿清,你口味夠可以的,這么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