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十月十日這一天,古涵逸和紀(jì)歐詣的婚禮。
這一天古涵逸從早忙到晚,身為新娘的她累的直喘氣。
一天到晚宴敬酒完之后,古涵逸終于喘了口氣。
她已經(jīng)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這會兒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直接上樓回到休息室,一腳就把高跟鞋蹬開了。
休息室的門這時打開了,新郎和大舅哥一起走進(jìn)來了。
“累了吧!我給你揉揉!”紀(jì)歐詣坐過來,拿起古涵逸的腳輕輕揉著。
古峻斯眼睨著那兩人,輕咳了一聲:“我還在呢?!?p> 紀(jì)歐詣沒搭理古峻斯,古涵逸咯咯笑了出來:“你媳婦兒還沒找到呢?”
古峻斯眼色有些難看,瞪了紀(jì)歐詣一眼“大嘴巴。”
“我是你妹妹,我又不會笑話你?!?p> 古涵逸舒服地窩在沙發(fā)上享受著紀(jì)歐詣的按摩,繼續(xù)說道:“不過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能把媳婦兒給弄丟?”
古峻斯嗤嗤一哼:“你不是也離開三年么?我可都聽說了,紀(jì)歐詣那三年要死要活的,你們沒資格笑話我?!?p> “我們不笑話你,你就照三年找吧?!奔o(jì)歐詣冷冷地開口。
古峻斯咬了咬牙,沒在說話。
該死!
整個A市就那么大,怎么可能就找不到人?
“嗚嗚……嗚嗚……”
一陣手機(jī)震動的聲音這時響起。
古涵逸拿過自己的晚宴包打開,拿出手機(jī),見是魯瑤依打來的電話,這才想起來,今天魯瑤依沒來。
她真是忙糊涂了。
古涵逸立刻接通電話,還未等開口,魯瑤依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好意思,古經(jīng)理,我今天有事沒去,紅包等你來公司的時候我再交給你吧!”
古涵逸彎唇淺笑,“好啊,不過你現(xiàn)在有時間也可以過來呀,婚宴還沒結(jié)束呢,我才剛敬了酒?!?p> 魯瑤依沉默了一下才開口:“我就不過去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打給你就是想給你說聲對不起?!?p> “沒關(guān)系,那你先忙吧,我改天單獨請你。”
古涵逸說完,又跟魯瑤依說了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她就又抬頭看向古峻斯:“哥,你和嫂子到底怎么了?嫂子為什么要離開你?。俊?p> 古峻斯聞言,眸底閃過一絲陰冷。
離開??
她從來都沒有打算和他在一起,又何談離開?
古峻斯緊了緊雙拳,還未開口,休息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然后,祁爾芙和南琴進(jìn)來了。
“古經(jīng)理,紀(jì)先生,新婚快樂!”
南琴拉著祁爾芙上前,將各自的禮物遞給古涵逸。
南琴開口:“我沒把禮物跟他們的放在一起,古經(jīng)理,希望你喜歡,我是很用心準(zhǔn)備的?!?p> 古涵逸含笑接過兩人的禮物拆開,真誠地開口:“謝謝!”
盒子拆開,古涵逸就看到南琴送給她的是一對純金打造的杜鵑。
這也太貴重了吧!
南琴美滋滋地看著古涵逸,忽的又想到了什么,隨即問到:“對了古經(jīng)理,瑤依今天怎么沒來啊?她不是也接到了你的請柬了嗎?我找了她一天都沒找到人,還以為晚上會來呢?!?p> 古涵逸抬頭:“她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有事不來了?!?p> “又有事??!”南琴有些納悶,側(cè)頭看了一眼祁爾芙。
古涵逸微微頓了一下:“怎么了?”
祁爾芙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應(yīng)該就是湊巧吧,之前我和南琴每次找瑤依一起過來看你,她都說有事,這一次也是……經(jīng)理,瑤依是不是…………”
祁爾芙覺得這樣說不好,像是在背后嚼舌根一樣,她只是覺的奇怪而已。
平時瑤依跟大家相處的挺好的,就是不愿意參加一些集體活動,那次去參加一個宴會還把腳崴了,從那以后,她就再也沒跟公司的同事一起出去過。
如果她真的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的話,那以后不叫她就是了。
祁爾芙這么想著,又接著說道:“可能她不喜歡熱鬧吧,也許可能真的有事。”
古涵逸倒是沒覺得什么,性格使然,魯瑤依看上去就安安靜靜的,不喜歡熱鬧也是正常,她不強(qiáng)人所難。
“之前我出月子她送了我兩個金鎖,剛才也打電話說把紅包親自交到我手上,我想她可能是真的不太習(xí)慣面對太多陌生人吧?!?p> 祁爾芙也點點頭,“也是,她才從國外回來,沒有什么朋友,經(jīng)理我沒有說她壞話的意思,要是她真的放不開的話,我和南琴以后帶著她,混熟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