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鏡臺就此止步,左右觀望形勢。
身邊路過一兩個人,其中一個男人正準備給服務生遞請?zhí)?,眼神飄飄最后粘在了路邊的某位長發(fā)美男身上。
孽鏡臺當然注意他的視線,眨了眨眼,忽的笑起來,精致好看的面容頓時更加明艷妖冶起來,他眸光劃過男人手上明紅色的請?zhí)?,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勾了勾,轉身尋了一處暗地走去。
男人瞇了瞇眼,伸出舌舔了舔唇角,在服務生即將接到請?zhí)膭x那收回請?zhí)?,轉身跟上了孽鏡臺。
沒多久,長發(fā)美男拽下頭繩,緩緩走到飯店門口,給服務生遞剛到手還熱乎的請?zhí)?,他故意滿了半拍,見服務生接過后沒有別的動作便放心進去了。
如他所料,服務生只認請?zhí)徽J人。
可惜因為請?zhí)臅r太多,這家飯店魚龍混雜,貓妖身上的陰氣和妖氣被淡化得厲害,還有股不知名的味道在這里,一時難以分辨她在哪兒。
孽鏡臺眉頭輕蹙,只好四處溜達找人。
飯店的二樓有似乎有頓飯席,他環(huán)顧四周,沒看見貓妖便摸到擺放甜點的長桌邊拿了塊蛋糕悠然吃著。
一塊蛋糕快見底了,孽鏡臺突然抬眸,那股令人惡寒的目光忽然撤去,他咽下最后一口,隨手扔進垃圾桶,見那人上了樓梯,又拎了瓶雞尾酒跟了上去。
跟著那人上了四樓,像是休息的房間,男人打開一間房進去,孽鏡臺從拐角出來。
眸子看向那房間,眼底劃過一絲玩味。
有意思。
沾染了兩只小貓的死氣,居然還有圣潔的味道。
飯店樓下,隨著一輛豪車開來,隨之涌上一群舉著話筒和相機的記者,閃光燈不停閃爍。車門打開,優(yōu)雅的婦人禮貌對著鏡頭笑了笑走進飯店。
“她怎么在這?”躲在暗處的局長驚訝道。
青驕捅他:“你認識?”
局長有些不可思議:“你們不認識?!”
頓了頓,他想起這幾位非人的身份,局促笑了笑:“也是,你們不可能認識?!?p> 他解釋:“這是我國的一位影后,拿過很多獎,但讓人對她持多關注的不僅是演技和作品,更多是她的慈善。”
局長嗤笑:“可不是殷家的小打小鬧,從她出道開始,每年五百萬到成名后五千萬捐獻全國各地困難地區(qū),包括現(xiàn)在退隱,從不落下,不少一分一毛?!?p> 青驕見他吹捧,玩笑問道:“你粉她?”
局長搖頭:“我因她的善心而悉知,更多了解是在我老婆那,她很喜歡這位影后?!?p> “百世善人。”那人坐在車里都不能掩飾身上耀眼的金色功德,下車后功德之光把她圍繞成球,西鶴側目,緩了好久。
太刺眼了。
一只手從身后撫上眼,西鶴愣了愣,聽喻白在身后輕聲說道:“別動,別抗拒我的治愈?!?p> 眼皮上傳來說不出的感覺,西鶴眨了眨眼,放松身體不抵抗。
“地府的公務員遇見這種善人都是選擇帶防護眼鏡的?!庇靼椎吐曅χ?,嗓音低沉溫潤,氣息自身后噴灑在耳邊,西鶴動了動縮了一下,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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