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的狩獵快要結束了。”閆業(yè)蹲在草叢里,輕聲說。
金武德:“怎么有辦法了?”
閆業(yè)看著場上的梅花鹿群已經(jīng)被狼群咬死近一半兒,而梅花鹿群的首領春風鹿們卻無法殺死任何一頭野狼。
那頭最高大的春風鹿看見自己的族群已經(jīng)死傷過過半,不禁的眼睛發(fā)紅,發(fā)出一聲極其響亮的鳴叫,全身上下開始涌出白色的光芒,在此其中還帶著一些綠色的光點。
“超凡技透支使用。”金武德低聲驚呼。
閆業(yè)眼底也上過一次震驚之色,他聽爺爺說過在一些超凡生物瀕臨死亡時,就會激發(fā)全身的潛力和靈能值,在短時間內提升超凡技的威力,不過據(jù)說使用超凡技透支超凡生物最后都受到了極大的反噬,嚴重的甚至會直接死亡。
那春風鹿再次鳴叫一聲,血紅的眼睛滿是決然,它四蹄攜帶著劇烈的白光,放棄了和它戰(zhàn)斗的那只沙風狼,而是奔跑著在狼群的包圍中強行沖過一道口,并且返回幫助那些被纏住的梅花鹿脫困,而在其中還包括另兩頭較小的春風鹿。
狼群的首領沙風狼看到這一幕,也憤怒的咆哮一聲,在它看來這個梅花鹿群包括三頭春風鹿,都應該是他們的獵物,而現(xiàn)在它們的獵物竟然在他們的包圍中逃跑了一半,所以說它異常的憤怒,并且發(fā)出命令準備帶領著狼群向著那群梅花鹿逃跑的方向追去。
又是一聲鹿鳴,那頭透支了自身潛力和靈能值的春風鹿,赤紅的雙目中流著血淚,如同瘋了一樣不顧一切的阻攔的狼群的追擊。
而與此同時,閆業(yè)和金武德兩人早在梅花鹿群有突圍跡象時,就開始準備追蹤那些突圍出去的梅花鹿,所以在那頭高大的春風鹿阻擋狼群時,閆和金武德已經(jīng)跟著梅花鹿群,向著遠方轉移。
閆業(yè)和金武德兩人輕聲跑動著小心的吊在梅花鹿群的身方。
聽著背后那高昂的鹿鳴聲,兩人的心底都有些沉默,并且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個疑問,他們該不該狩獵這群剛從災難中逃出的梅花鹿,捫心自問中他們有些猶豫了。
就在他們心里暗暗堅定自己信念時。
突然前方那些連超凡生物都不是的梅花鹿,開始低聲悲鳴,好像回應著遠方那可能已經(jīng)接近死亡的首領最后所發(fā)出的高昂鳴叫,閆業(yè)兩人的心中再次猶豫了。
就在兩人都極其猶豫,甚至已經(jīng)準備放棄狩獵這個族群中最后所存在的兩只超凡生物時,閆業(yè)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極其猶豫的目光,變得極其堅定,甚至全身加快了速,背后更是浮現(xiàn)出一副黑色的冥想圖,雙刀交錯之間直接向著一頭已經(jīng)重傷的春風鹿斬去。
熾熱的鹿血噴涌而出,梅花鹿群又開始變的混亂起來,閆業(yè)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已經(jīng)愣住的金武德喊道“獵殺另一頭超凡生物,咱們就撤?!?p> 說完,便沖向那頭被他殺死的春風鹿,準備用空間戒指收取它的尸體。
金武德回過神來,看著陷入混亂的梅花鹿群,有些失神的操縱四把金屬飛刀,將這個族群最后的超凡生物解決掉。
再將兩頭超凡事物全部干掉,收取了兩只超凡生物的尸體后,閆業(yè)便拉著還是有些出神的金武德撤離的這個陷入混亂的梅花鹿群。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奔襲,在一塊兒空地上,閆業(yè)仔細檢查了一下周圍,見沒有什么危險生物后,手指摸了一下戴在手上的銀色空間戒指,兩只體型遠超一般鹿類生物的春風鹿出現(xiàn)在空地上。
“怎么分?”閆業(yè)看著還愣愣出神的金武德突然高聲說道。
金武德心里正想著事情,被閆業(yè)這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看著土地上的那兩只春風鹿的尸體語氣低沉的回答道:“我不要了,都給你吧。”
閆業(yè)看著金武德臉上的表情,還有那說話的語氣,慢慢變得非常懶散,手掌摸著其中一只春風鹿的尸體,銀光閃爍間將其收進了銀色的空間戒指里。
金武德見閆業(yè)只收了其中的一只,而另一只留下了,還以為閆業(yè)是不好意思直接收取兩只,于是嘴角強行扯出一個微笑說:“葉子,這兩只你都收下吧,畢竟我們家不缺錢,這超凡生物身上的超凡材料和超凡基因都非常值錢的,你就收下吧?!?p> 閆業(yè)沒有回答,而是非常懶散的走到金武德身前,手掌拍了拍金武德在肩膀,口中輕聲說。
“我爺爺曾經(jīng)說過,不要對超凡生物有任何的憐憫,如果你同情它們的話,那你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武修。當你的家園被它們所踐踏時,當你的家人被它們殺戮時,你會永遠后悔一生。如果你憐憫它們,那你就當個普通人吧?;蛟S只有這樣,當超凡生物入侵你的家園時。你,才會好受一些?!?p> 說完閆業(yè)向著其他方向,走去準備將周圍在巡邏一遍。
金武修聽完這句話,目光看著那只已經(jīng)失去生命的超凡生物,再次愣住。
現(xiàn)實世界。
鼎興縣郊外的軍隊建筑里,同樣可以聽到聽到閆業(yè)所說的話。
在閆業(yè)將這句話說完時,包括黎仁清,青天和軍方觀看這次考試的人,都無人說話,陷入了平靜。
這句話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和別人陷入震驚不同,那名姓李的身穿軍裝的男人目光閃爍,總感覺這句話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