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傻傻問道:“您是哪位?”
周珩訶憋笑:“清市的老大?!?p> 狐妖嘴角抽搐,是陳玹啊。
妖協(xié)委員之一,清市的妖類管理者,威名遠(yuǎn)揚(yáng)。
狐妖的心肝直顫,目光移向周珩訶,他看上去有點(diǎn)傻。
畢竟只有大傻子,才會在自己脖子上拴鈴鐺啊。
行,就是他了。
狐妖扭動腰身,朝周珩訶拋去媚眼,撒嬌說:“大人幫幫小妖,小妖以后愿意跟著大人?!?p> 陳玹惡寒,這只狐妖慘了。
正如陳玹所想,周珩訶不帶絲毫掩飾,一腳將狐妖踹飛。
狐妖撞向法陣邊緣,細(xì)小的龜裂蔓延。
不消兩秒,法陣幻滅。
狐妖從女妖變回男妖,陳玹:“是個男妖?”
粉嫩的舌頭輕舔自己的唇,周珩訶眼里冒起嗜血的光芒。
正巧,他被這只狐妖惡心壞了。
“我不打女人,但我打男人。”
陳玹:“······”
狐妖:“?。?!”
周珩訶沖狐妖揮起了拳頭,慘叫聲連綿不絕。
三十分鐘后,周珩訶拎著狐妖下樓。
擔(dān)心影響騷亂,狐妖還是保持了人形。
童心第一個跳下車,扶住周珩訶問道:“有沒有受傷?是不是很激烈?”
一擊破掉她的法陣,看來實力很強(qiáng)橫啊。
周珩訶任由她察看,倚在她身上,故作虛弱:“心心,回去要多補(bǔ)補(bǔ)?!?p> “沒問題,回去就給你加餐?!?p> 陳玹胃里犯惡心,原以為狐妖撒嬌很惡心,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一山還比一山高。
林輕:“沒事吧?!?p> 陳玹牽住她的手,和林輕相視一笑。
葛咚咚端詳狐妖,皺著臉:“真慘啊。”
周珩訶義正嚴(yán)辭:“這就是做壞事的下場。”
“其實可以下手輕一點(diǎn)的,這樣好沒有人性?!?,童心有點(diǎn)同情。
周珩訶臉色難看,他問:“下手很重嗎?”
林輕擔(dān)憂地說:“要不要先送去醫(yī)院?他看上去好慘,會不會斷氣呀?”
周珩訶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危機(jī)襲來,他義憤填膺地說:“我都叫陳玹停手了,可他偏偏不聽,把人家打成這樣可怎么辦?”
“你,”,陳玹差點(diǎn)吐血。
童心嘆口氣,沒想到陳玹是個暴力狂,林輕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
葛咚咚:“這個人怎么處理?”
陳玹:“他是妖類,交給我吧,我會處理掉。”
葛咚咚:“原來是妖啊。”
張競:“妖?”
見張競驚訝,童心解釋:“你都見過鬼了,這算什么?”
“是,你說的是?!?,張競釋然笑笑,他的目光鎖定在周珩訶的身上,金色的鈴鐺掛在脖子上,張競想起來了那只會說話的貓。
那只貓,也是掛著一只金色的鈴鐺。
張競試探問道:“你的貓呢?”
怎么又問貓?還是張競問的。
當(dāng)初為了幫王阿姨和張競溝通,周珩訶曾經(jīng)以貓的形態(tài)在他面前開過口。
以張競的智商,怕是猜出來了。
張競知道不要緊,可要是傳了出去,再傳進(jìn)童聲的耳朵里,她就沒安寧日子過了。
童心掐住張競的虎口,眼睛微瞇:“送去寄養(yǎng)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
張競懂她的意思,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一樹高花
周珩訶:別老扒拉別人 童心:我扒拉誰了? 周珩訶: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