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種事情,他也根本改變不了!而在希里亞酒吧附近,又是另外一種景象了。
岥蘭人的幫派將這里守護的水泄不通,一副如臨大敵的景象。
在打敗了布魯姆黑幫之后,他們占據(jù)了這里,作為他們的總部。
然而經(jīng)歷了中午的老鼠事件之后,整個岥蘭人幫派上下有如驚弓之鳥。
不只是吃到死老鼠這么簡單,而是中午吃到死老鼠的波蘭人中高層一個個中毒了。
此時已經(jīng)都是上吐下瀉,乃至于昏迷不醒!
除了奇烈思體內(nèi)有著凌星宿的心魔之氣護住,而沒有中毒之外。
這幾乎是把岥蘭人的中層和高層一網(wǎng)打盡了!
凌星宿趕到希里亞酒吧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整個岥蘭人幫派如臨大敵的景象。
不過凌星宿并沒有進去,而是悄無聲息的潛入到了附近的一座建筑物當中。
黑手在暗,那些岥蘭人在明處。
凌星宿自然不會傻的出面,和那些岥蘭人一起站在明處挨打。
他要玩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格坦區(qū)雖然是貧窮區(qū),然而希里亞酒吧一帶的環(huán)境卻并不是那么糟糕。
“如果黑手的那些人就潛伏在這附近的話,那么距離希里亞酒吧最近的那些建筑,肯定已經(jīng)被人給占據(jù)了。
我并不用盯著希里亞酒吧,盯著那些建筑就可以了!”
凌星宿所潛入的是一座類似于斯莫利特家族公寓的兩層小樓。
這里并不處在希里亞酒吧的對面,甚至距離那里起碼還有五六百米。
然而如果走上這座酒吧的頂樓的話,卻是能夠監(jiān)視離希里亞酒吧附近的幾座建筑的動靜。
他就這么的潛入這座建筑的頂樓,耐心的等待起來。
然而凌星宿踏足進來之后,就覺著不對。
連續(xù)下了幾天大雨之后,雖然天晴,但是建筑里面還是有些潮濕。
這里距離海邊也很近,風吹過來不僅帶著海水之中的腥味,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腐臭味道彌漫。
這種味道就像是尸體腐爛,或者說是死老鼠的味道!
凌星宿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死老鼠!
“該死,這幾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死老鼠……”
一個女人用鐵鉗夾著一個老鼠尸體罵罵咧咧向著樓外走去。
看著這人打扮,應該是樓上的住客。
樓梯狹窄,凌星宿又是陌生人。他的打扮,更是和這里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然而這個女人從凌星宿身邊路過,一邊側著身子讓路,一邊又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凌星宿一般。
不,這不像是沒有看到凌星宿,而是刻意的把凌星宿給忽略了過去!
而這,當然是心魔之功!
心魔之力操縱人心,最基本的功用就是催眠。
這個世界的那些煉金師,哪怕是沒有掌握神秘力量的治療煉金師們,也十分精通這些東西。
他們治病的時候,很難說是到底是藥物再起作用,還是催眠再起作用。
再或者是兩者一起在其作用!
而這當然不可能是那種讓人躺下配合,半天才能夠催眠成功的那種催眠,而是不經(jīng)意的一個手勢,一個眼神都能夠將人催眠過去!
而凌星宿修煉出心魔之后,根本連手勢眼神都不需要。
無形的心魔之力散發(fā)出來,周圍仿佛就是一圈無形的催眠光環(huán)。
只要在這個光環(huán)之中,所有人都會輕易被催眠!
此時,讓人下意識的忽略自己,不過只是心魔最簡單的運用而已。
整個建筑里面到處都是亂哄哄的,此起彼伏的都是抱怨。
顯然這座建筑里面,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事情了,也不是第一家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凌星宿嘴角輕抿:“已經(jīng)聽那飛腿亨利說過好幾次了,這格坦區(qū)最近老鼠猖獗。
再這么下去,搞不好就要發(fā)生鼠疫啊!”
不過就算是發(fā)生鼠疫,也絕非尋常,肯定還是和黑手那幫人脫不開關系。
“這些家伙想要做什么?”
這棟公寓并不太大,甚至比斯莫利特家的公寓都還要小上一些。
然而這里的租戶卻不少,似乎住下了十多戶人家,幾乎都是單身的女人。
而凌星宿很快就搞明白過來,這些女人應該都是夜鶯,或者叫做站街女。
圍繞著那希里亞酒吧周圍,似乎是格坦區(qū)一代最為著名的紅燈區(qū),也是眾多水手們前來尋歡找樂子的地方!
而凌星宿似乎不小心,就踏入了這種地方。
凌星宿潛入到樓頂,剛剛上樓,就嗅到了一股劇烈的腐臭味道。
順著味道望過去,不遠處的樓頂邊緣的欄桿處,就有著一只死老鼠。
而且,不只是一只!
因為即使是在黑暗中,以凌星宿的目力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兩只死老鼠。
這種味道,即使是凌星宿也都受不住,有著腦袋都是痛的感覺。
他正想退出去,然而這個時候,就有著四五個女人,向著樓梯走上來,蒙著口鼻,拿著工具,顯然是來清理上面的老鼠的。
凌星宿避無可避,很快就要暴露在她們眼前。
然而凌星宿絲毫不在意,故技重施,心魔之力散發(fā)出來,讓這些女人忽略自己的存在。
心魔之力下,那些女人一陣恍惚,真的將眼前的凌星宿給下意識的忽略了過去。
很多時候,很多東西,因為太熟悉了,太平常了,所以經(jīng)常下意識的忽略。
哪怕凌星宿這么一個和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大男人站在這里!
凌星宿對于自己的心魔之力很有自信,然而這一次卻好像出了問題。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其他那些女人都被他催眠了,唯有其中一個女人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反而露出了一絲驚詫,然后變成了驚慌。
“難道我的心魔之力有什么缺陷不成?”
凌星宿第一時間生出了這個念頭,然后一把手槍指住了這個女人:“不準叫!”
那個女人果然看到了他,滿臉都是恐懼,死死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其他幾個女人卻恍若不覺,個個拿起了工具,去收拾那些死老鼠去了。
“這里的事情發(fā)生了多久了?我是說這些死老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