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是精銳,但邊軍也一直認為自己是精銳,尤其是那些從禁軍預(yù)備營出來的新兵。
“你們幾個,不定不要丟我們禁軍的臉?!睅讉€老兵特別嚴厲的囑咐道。
“怎么說,會打起來嗎?”接近了北境,好像所有人都亢奮起來了。
“這個倒不會,但他們會把邊軍最杰出的年輕人派過來接我們,到時候你們一定不要被他們比下去了。”
這種競爭是一種良性競爭,所以雙方高層非但沒有制止,反而還特別提倡,有力撮合。
據(jù)說每一次禁軍換崗的時候,雙方領(lǐng)導還會開一個小賭局,比比到底是誰家的強?
“最杰出的年輕人嗎?”武曲星君昔在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破軍星君秀兒。
那個家伙,也在邊境的吧。
與此同時,破軍星君秀兒正騎在大馬上,和幾個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并肩而立。
“青靈,”在秀兒左邊的,也是唯一一個妹子開口道。
“為什么你非要叫我青靈?”秀兒就想不通了,秀兒他不香嗎?
“因為秀兒,叫起來很像妹子啊?”那個妹子有點委屈的道。
“青靈難道就不像嗎?”秀兒那叫一個氣啊。
為什么從小到大他最討厭別人叫他的姓氏呢?就是因為青靈叫起來太像女生了。
他秀兒差一點就兩米的身材,看這寬大的臂膀,這厚實的肌肉,跟青靈這兩個字沾的上邊嗎?
“才剛剛破一米七就說差一點就兩米,青靈,你家的尺子是到一米七就斷了嗎?”那個妹子嘲諷道。
“藍兒你夠了??!別以為我打不過你?”秀兒怒目圓睜。
“來啊來啊?!彼{兒也不帶慫的。
“你們兩個夠了啊!”一位北境將軍走了過來,“等這件事完了,我批一個地方給你們打,想怎么打怎么打,想什么姿勢什么姿勢,想打多久打多久。”
“但現(xiàn)在,都給我繃緊了?!?p> “老子把我馬欄里那幾頭最好的馬全壓下去了,你們要是給我弄丟了,看我怎么懲罰你們吧?!?p> “保證完成任務(wù)?!彼{兒最先反應(yīng)過來。
“報告,贏了有什么獎勵嗎?”秀兒的反應(yīng)也夠快。
其他幾個人也反映過來了。
“我私庫里有幾件東邊來的上好寶劍和幾把西邊來的上好寶刀,你們要是贏了,就自己去分了吧?!睂④姅[了擺手道。
“哦耶!”幾個人歡呼了一聲。
上好的武器,誰不喜歡呢?
離馳車??康能囌静贿h處,一群人正遠遠的眺望著。
而為首的,正是昔在的父親,赤煉將軍晨曦笑。
“將軍,公子馬上就要到了?!?p> 禁軍的輪換名額早就公布了,作為北境幾大巨頭里的晨曦笑自然早就知曉了。
“嗯?!背筷匦Φ纳砗筮€跟著兩匹寶馬,馬鞍上各掛著一把做工精致的寶刀,一看就不是凡貨。
左邊那只是他給自家兒子昔在準備的禮物,早在昔在踏入禁軍預(yù)備營的時候,他早就知道自己兒子肯定會來北境了。
而右邊的那只,是他給自己的徒弟秀兒準備的禮物。
昔在是晨曦笑的兒子,卻不是晨曦笑自己教的,而是師從禁軍的領(lǐng)袖,一個軍法通神的怪胎。
昔在就是從了他,所以做事講究道理,講求遵循秩序。
而秀兒從了晨曦笑,所以做事剛猛暴烈,信奉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近來北境不太穩(wěn)定,就是因為晨曦笑對敵視大赤王朝的北狄部落采取了斬草除根措施。
發(fā)動戰(zhàn)爭和殺人全家,遇到的抵抗可是不一樣的。
不過晨曦笑并不在意,秀兒也并不在意。
所以他現(xiàn)在的軍階已經(jīng)達到下尉了,已經(jīng)比晨曦笑還要恐怖。
這筆豐厚的軍功,可都是北狄人的生命啊。
“北境,是最殘忍最野蠻的地方,果然如此。”昔在第一眼就看到了列陣歡迎的秀兒。
他變了,變的很大,特別是眼神。
以前的秀兒,就像牢籠里的猛獸,雖然也有點桀驁不馴,但眼里會有迫于形式的隱忍。
而現(xiàn)在他就像是徹底解放了的猛獸,眼里只有肆意張揚,和血腥。
昔在偷偷地對他比了個手勢,意思是找個機會切磋一下。
秀兒也回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可以。
“那位就是笑將軍的兒子吧。”不遠處的將軍里有人認出了昔在。
“是的。”現(xiàn)場也有禁軍將領(lǐng),也認得昔在這張徹底經(jīng)常進出的熟面孔。
“那那位是?”秀兒卻是有些臉生了。
“那位是笑將軍的徒弟,青靈秀。”剛才教訓藍兒和秀兒的將軍開口道。
“就是前段時間帶著自己手下人屠了一個北狄部落的那位?”北境將軍們對秀兒還是有印象的。
“就是他?!?p> “不愧是晨曦笑的弟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痹趫鏊械膶④姸加涀×诉@兩個年輕人。
假以時日,大赤王朝的軍界說不定就在他們手里了。
交接儀式結(jié)束的很快,所謂的比較其實也沒有那么嚴格,將軍們看了一眼,心底都有了數(shù)。
“看來這次贏者是笑將軍啊?!彼腥硕脊笮Α?p> 最后,大家還是一致認定北境贏了,因為北境最近戰(zhàn)斗不斷,這些剛剛從血海里面撈出來的年輕人一身殺氣,禁軍那些新人實在是比不了。
要不是還有個昔在鎮(zhèn)場子,那禁軍這次真的是丟人丟大了。
換防結(jié)束,大家也都沒急著離開,反正車站這邊也有地方可以住,那些剛剛抵達的禁軍將士們也需要一些時間好好恢復(fù)一下體力。
馳道雖快,但代價就是不舒服,要不是他們體質(zhì)好,能不能撐完全程都不好說。
午后,正在和其他幾個人聊天的秀兒突然站了起來。
“怎么了?”其他人疑惑的看向他。
“打架去?!毙銉阂膊唤忉屘?。
那幾個人的眼神瞬間就集中到了藍兒的身上。
“這大白天的,不好吧?”
“打架?我也去。”藍兒一下子站了起來。
“咦~”那幫人頓時一片噓聲。
“你去干什么呢?”秀兒上上下下打量了藍兒一遍。
“打你?!彼{兒亮出大拳頭。
“哼,都不知道是誰打誰呢?!?p> 秀兒直接就走出去了,藍兒跟在后面也不管。
只剩下一幫人在那里yy。
“你們說,是青出于藍呢?還是青入于藍?”
“我站秀兒,秀兒一定能征服藍兒?!?p> “我站藍兒,你們是不知道母老虎的厲害。”
“你們說,他們會用什么體位呢?”
“嘿嘿嘿?!?p> 一幫家伙在這里猥瑣的笑著。
另一邊,禁軍營地,昔在也站了起來。
不過其他禁軍都在睡覺,倒沒人注意到他。
真是迫不及待想試試,被血海浸泡過的秀兒,到底是什么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