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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昊擅長的方面不多,掌控人性恰好是劉昊所長。
他開的條件幾乎沒有人能拒絕,無論是柱間扉間還是波風(fēng)水門,他們都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他們都同意復(fù)活后加入曉組織。
劉昊安排著他們的任務(wù),但就在此時,劉昊的腳底傳來振動。
劉昊猛然看向宇智波佐助:“你就是宇智波佐助?”
事發(fā)突然,宇智波佐助茫然的點了點頭。
劉昊丟給他一個卷軸。
“不是想報仇嗎?這是宇智波鼬的位置,在這里攔住他!”
劉昊使出多重影分身,對著分身吩咐道:“帶他過去?!?p> 宇智波帶土貓在一旁,他知道是時候了。
鉆進了神威空間內(nèi)。
迷迷糊糊的,宇智波佐助就被帶離這里。
。。。
“發(fā)生什么事?”
宇智波佐助盡量保持冷靜,對著劉昊的分身問道。
劉昊打斷他:“別問那么多,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別不中用?!?p> 劉昊撫向佐助的脊背,帶他趕往準備好的實驗區(qū)。
佐助的開眼計劃也是迫在眉睫啊。
現(xiàn)在的佐助已經(jīng)是三勾玉寫輪眼了,只差一步就可以開發(fā)出萬花筒。
這關(guān)鍵的一步就在宇智波鼬身上。
劉昊腳底傳來的振動就是白絕傳來的信息。
宇智波鼬和演員志村團藏已經(jīng)就位了,可以開始表演了。
主演宇智波佐助到位后,劉昊就離開了,準備看好戲。
宇智波佐助這孩子身上被劉昊下來飛雷神術(shù)式也絲毫沒有發(fā)覺,警惕性有些差勁。
要是真和宇智波鼬打起來……也就是兩三回合就被秒殺的情況吧。
宇智波鼬要放水放的不明顯,還要配合演出,真是難為他了。
宇智波佐助埋伏了幾個小時終于等到來者。
宇智波鼬飛躍樹梢,比猿猴還要靈活不少,宇智波佐助猛然起身,暴起傷人,手里劍飛快扔出,響起幾道破空聲。
時機把握的不錯,宇智波佐助也是個好苗子。
“鼬……”
宇智波鼬自然不會被這種小技倆打到,苦無猶如變戲法般出現(xiàn)在手中,揮舞幾下就擋掉手里劍。
“佐助,你怎么會在這里?”
宇智波鼬的表情帶著一絲愕然,可以說鼬也是個影帝級的演員。
佐助開啟寫輪眼,露出三勾玉的猩紅眼眸。
“當(dāng)然是報仇!”
“。。?!?p> 宇智波鼬抬頭望向天空:“你變強了呢,佐助。”
突然,一把刀捅進宇智波鼬的身體。
之前在原地矗立的佐助化為一地白色的小蛇。
“幻術(shù)嗎?”
劉昊觀望著,有些無語,拿幻術(shù)去對付宇智波鼬?這孩子腦袋沒問題吧?
果不其然,鼬的身體也幻化成烏鴉,這也不是他的真身。
要是再這樣無限套娃下去,劉昊也沒什么心情去看了。
佐助冷笑:“又是你的幻術(shù)鬧劇嗎?沒點新意?!?p> 劉昊:“。。?!?p> 憑借著物質(zhì)權(quán)柄,幻術(shù)自然瞞不過劉昊的感知。
剛剛宇智波鼬用幻術(shù)干擾他的時候,若無其事的從二柱子的身旁走過,要是宇智波鼬認真起來,已經(jīng)把二柱子掀翻了。
僅是幻術(shù)就把你吊打,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人家是幻術(shù)鬧?。?p> 還說人家沒新意?
宇智波佐助頓時智商上線:“你曾經(jīng)說過,如果我也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那么連你在內(nèi)就有三個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了?!?p> “那個人是誰?”
宇智波鼬沉穩(wěn)道:“怎么關(guān)心這種與你無關(guān)的事情?!?p> 宇智波佐助沒有作聲,就在此時,宇智波鼬的腳下鉆出兩條白色小蛇,勒住了鼬的腰身。
“你留下的另一個宇智波,一定是你的幫兇,我要找到他,殺了他,因為我知道,就算是你也不可能一瞬間解決所有警備隊?!?p> 宇智波鼬陷入沉默。
二柱子繼續(xù)開口道:“不說出實情,這兩條白蛇就會越勒越緊。”
宇智波鼬繼續(xù)‘忍受’著痛苦,良久才開口道:“宇智波斑?!?p> “能夠超越那個男人,超越宇智波斑的人,只有我!”
佐助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馬上跳開。
那個被白蛇捆住的鼬,竟然還是分身。
宇智波鼬看他斗志有些萎靡,接著刺激道:“背負著宇智波一族詛咒的命運,佐助!你對我來說是新的光明!”
鼬慢慢講述過去塵封的故事:“在我們的先祖,宇智波斑的年代,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很多,但這是一雙被詛咒的眼睛,使用的次數(shù)越多,眼睛也會逐漸失明,斑也失明過,但他得到了他弟弟的眼睛,不僅重獲光明,而且更加強大!”
宇智波佐助摸了摸自己的眼眶:“這就是你留我一命的原因嗎?”
“混蛋!”
宇智波佐助咬著牙沖上去,手上結(jié)印,使出絕招。
雷遁,千鳥。
兩人過招拆招,難見勝負。
演……演的太好了。
劉昊有些感慨,但一時片刻看不出結(jié)果,劉昊還是打算先去安排下千手綱手。
之前劉昊復(fù)活的那兩個木葉忍者,其實是劉昊的暗手,因為穢土轉(zhuǎn)生還沒解開,所以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劉昊的眼線。
把木葉村首領(lǐng)也發(fā)展成曉組織的內(nèi)線,五大忍村的聯(lián)軍就如同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綱手不是一個可以堅定信念的女人,有些打擊她受不了。
比如……她弟弟和未婚夫的復(fù)活事宜。
劉昊不相信她能果斷拒絕自己。
。。。
木葉村內(nèi),其中一名復(fù)活忍者在村子里巡邏,劉昊感知傳遞過來,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像是身體外又擁有了一個身體。
劉昊活動了兩下,慢慢適應(yīng)著。
“那么,綱手大人現(xiàn)在在哪呢?”
劉昊模擬出這個忍者原本的氣質(zhì)和性子,這一刻,從外表和內(nèi)在來看,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劉昊此時操縱著他。
劉昊向著火影辦公樓走去,這么有標志性的建筑劉昊當(dāng)然記得。
劉昊慢慢走去,木葉村內(nèi)一片祥和的氣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劉昊其實并不覺得有什么祥和可言,這個忍村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劉昊不會因為鳴人這幾位主角的看法而影響到自己。
鳴人他們是鳴人,這幫村民依然無知愚蠢。
鳴人從小就活在懼怕和厭惡中,卡卡西也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而遭受過冷眼,邁特凱和他的父親也一直被當(dāng)作是滑稽可笑的小丑。
善也好,惡也罷。
人們本來就不需要拯救,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脫。
劉昊突然笑起來,所有的世界還真是沒差別。
大概也只有這樣,這樣的骯臟的世界里,才會出現(xiàn)狂三這樣惹人喜愛的女孩吧。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艷麗玫瑰。
“欸,大叔,之前不是說減價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劉昊多打量了一眼。
御坂美琴,她也在這。
而且好像還跟別人吵起來了。
“不減!”
一個中年大叔厭煩的搖頭,手一伸示意御坂美琴滾蛋。
“沒錢還買什么丸子吃?做個白日夢呢吧。”
御坂美琴難受的要哭起來:“門口寫著減價的丸子賣???”
大叔欺負她是外來人,繼續(xù)道:“減價后就是這個價格,愛買不買!”
御坂美琴低下頭,那幾枚硬幣攥得死死的。
“那別人為什么比我便宜?”
大叔一邊掏鼻孔,一邊不屑道:“那是我們本村人的價格?!?p> 御坂美琴扭頭就走。
“好吧……”
這些錢明明可以在一樂大叔那里買到一碗熱騰騰的拉面了,在他這里竟然連幾個丸子都買不到。
許久未吃甜食的御坂美琴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準備買個三色丸子嘗嘗,但……
御坂美琴的淚花在眼中打轉(zhuǎn),那是她做了好幾個低級任務(wù)才攢下來的。
“老板,來幾個丸子。”
劉昊本不打算管,但是看見御坂美琴流淚,又忍不住想起狂三,心里又是一軟。
他暫且用了另一張臉……
大叔搓搓手:“哎呀,大人您也喜歡吃咱的丸子啊,小的這就給你準備上……”
劉昊打斷他:“少廢話,多少錢?我趕時間。”
大叔嘿嘿笑道:“哪能跟您要錢啊,就是以后的日子要您多多擔(dān)待了?!?p> 劉昊點點頭,接過三色丸子,走出門去。
只看見御坂美琴垂頭喪氣的坐在秋千上,真是我見猶憐。
劉昊走到她跟前:“啊……張嘴?!?p> 御坂美琴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不認識的忍者。
“你……”
御坂看見了他手上的丸子。
“對不起,我不能要?!?p> 劉昊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弧度。
御坂美琴明銳的注意到,但只覺得有些莫名熟悉。
這種微笑的方式,很特別。
無論是誰,這樣的微笑總是容易把人打動。
“很久沒吃甜食了吧,像你這樣年紀大的小姑娘都是開開心心的吃冰激凌,為什么你要愁眉苦臉的?”
御坂美琴有些落寞的說著:“大叔啊,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自己無力拯救一個人的時候,你還會費力去救助別人嗎?”
御坂美琴的問題有些直擊劉昊的靈魂,以至于讓他呆滯了幾秒。
劉昊的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空虛感。
空洞的眸子不帶一絲神采。
“讓他們?nèi)ニ篮昧?,死的干干凈凈,一個也不?!?p> “自己渴求死亡,那么無論是誰都無法拯救……”
劉昊呢喃著,有些癲狂和神經(jīng)。
御坂美琴歪著頭問道:“大叔你怎么了。”
所幸御坂美琴并沒有察覺到危險,順手叫醒了劉昊。
“沒事,就是想告訴你,拯救一個人,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呢?”
那一副標準,特別的微笑又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
“這樣吧,大叔給你一點錢,不要再連丸子都買不起了?!?p> 劉昊把手里的三色丸子遞給御坂美琴,微笑著,又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塊拳頭大的金塊。
“不不不,我不能要?!?p> 御坂美琴連連搖頭,但劉昊已經(jīng)不容拒絕的把東西都塞給了她。
等到御坂美琴想再塞回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消失了。
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御坂美琴智商上線:“怎么越來越覺得那個家伙熟悉?!?p> 御坂美琴抱著拳頭大的金塊,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闊:“劉昊那個混蛋!”
。。。
“店里著火了!”
買丸子的大叔火急火燎的跑出店鋪,指著完好無損的丸子店大喊:“這么大的火沒有人救嗎?”
“還有沒有天理啦!”
所有人都跟看瘋子一樣看他,這個買丸子的在發(fā)什么瘋。
御坂美琴吃著丸子,撇了一眼,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小小的甜蜜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