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
咚咚咚。
咚咚咚。
“劉海潮你在家嗎?劉海潮?!?p> 床上的男人一激靈,坐起來,“臥槽,起來起來起來?!?p> Lucky拉了被子蒙住頭。
“干什么?宵夜吃那么多這才幾點又餓了啊?傷員也不能不讓人睡覺??!”
咚咚咚。
“劉海潮。”
男人急躁想抓頭發(fā),忘了腦后的傷口,酸爽無比。
“嘶~啊~”
沒辦法,他往被窩里一抄底,把Lucky撈起來。
“哎~救命??!”
“別叫?!?p> 男人穩(wěn)穩(wěn)把她放進衣柜里,“噓~委屈你一下,不準出聲,我不來開門你也不準出來,聽見沒有。”
咚咚咚。
“我聽見聲音了,快給我開門?!?p> Lucky才明白怎么回事,捂著嘴點了點頭。
男人把柜門合緊,又慢慢打開留了個小縫,怕她缺氧。
“來啦!別敲了,穿衣服呢!”
他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把榻上的蠶絲被也塞進衣柜里,才去開了門。
“呵~大清早的你怎么來啦?”
“頭怎么啦?”
男人伸著懶腰,走向客廳,“沒事,不小心撞的?!?p> “什么時候撞的?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昨晚給你打了一晚上電話也不接,干什么累成這樣?”
吳瑾妍進門警惕地先看臥室。
“我都這樣了還能干什么?睡覺唄!”劉海潮不緊不慢地打開瓶塞,倒了一口酒在高腳杯里。
“頭怎么撞的?”
“眼瞎,睜著眼撞南墻上了行不行?撞了還不回頭,反復撞反復撞,就成這慫樣了。”舉杯飲了。
吳瑾妍遲疑了一下,還是沒進臥室,朝劉海潮走過來。
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聲音格外清脆。
劉海潮皺了皺眉,“把鞋脫了,對地板不好。”
吳瑾妍不禁心下寒涼。
從前不讓她穿高跟鞋是怕對腳不好,而現(xiàn)在,只是怕劃傷了地板。
吳瑾妍利索地脫了鞋,往門口墊子上拋過去,“你躲著我什么意思?”
劉海潮一臉哭笑不得,“我?我躲你?我怎么可能費那個心思故意躲著你?上周一直在工作室改新歌,誰的電話都沒接。”
Lucky貼著柜門縫努力聽著,困意怎么可能打擾她八卦的心。
吳瑾妍依舊緊咬不放,“我還不了解你?玩小孩子的把戲有意思嗎?我這一堆破事已經(jīng)夠煩了。”
劉海潮不禁冷笑,“哼哼~你煩是我造成的嗎?你了解我?你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跟人不清不楚的,你了解我就應該別再來找我。你找我干什么?邀請我參加你們婚禮?我是不是還得隨兩個份子啊?”
“他羞辱我還不夠,你還罵我,你以為我就那么賤,死皮賴臉地嫁給他嗎?是我自找的,我活該!”
我靠,渣渣前女友。
Lucky更是屏住呼吸,想聽劉海潮怎么懟回去。
嗯?
怎么沒聲了?
不會吧大兄弟,這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