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dāng)我將目光放在門后之時,我并沒有看到我想象中那種被爆頭后尸體倒在地上的場景,而是一個身高僅僅直到我胸口處的一個矮個子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同時右手按壓在似乎在流血的左臂上。
“這個熊孩子是誰家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是我心中第一個想法將他當(dāng)成了一個孩子,并且還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一身在東區(qū)十分常見的破爛裝,搭配上看起來兇神惡煞的表情,他看起來很稚嫩,只是他手上的三棱刺刀和他散發(fā)出來的殺氣讓我不得不對他升起警惕。
要知道我家的那個在之前也是一個熊孩子,他讓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凱特,只是看起來沒有凱特那么和善,只是當(dāng)他開口之后我才知道我錯了。
“該死的長毛猴子,居然偷襲我。”說著還用他那一臉看起來很兇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
只是他的聲線,讓我開始重新懷疑起他的實際年齡,聲線太粗獷了。
我掂了掂手中的物理學(xué)圣劍,恩,起碼我的比他長。
“你是哪位?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先發(fā)出疑問,看看跟他之間的關(guān)系能不能有所緩和,畢竟剛才出手沒有第一時間干掉他。萬一他是什么大勢力的人跑了,我豈不是很麻煩。恩?等等,萬一他真的是大勢力的人我為什么還要給他逃跑的機會?
想到這兒,我都不帶猶豫,還是直接先下手為強然后毀尸滅跡來的徹底。
我握緊物理學(xué)圣劍就沖了上去,而對方似乎也沒想到我在剛問完問題就操起家伙沖了上來,也是愣了一下,當(dāng)他很快就回過了神,將手中的三棱刺刀同時向著我的心臟位置捅了過來,攻敵所比救?
是個狼人,此時我也收起了一開始有些輕視他的念頭,但我手中的撬棍卻是更加迅猛的向著他的腦門砸去,根本沒有用它來檔一下的打算。
因為我堅信,只要我攻擊快,死亡就追不上我,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腦漿炸裂的畫面了。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在這一刻收回了捅向我的三棱刺刀,改變的刺刀的方向向著我的物理學(xué)圣劍擋來。
“鐺!”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的撬棍與他的三棱刺刀撞到了一起,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不過,他的刺刀還真的是有點鋒利啊,我甚至看到我與他撞在一起的物理學(xué)圣劍居然被他的三棱刺刀砍出了一道細小的缺口。
還好我的'圣劍’是實心的,不然再來上這么幾下還真有可能就廢了。
只不過對方似乎并沒有與我硬拼的打算,而是直接向后滑了一步,沒錯,是滑的。我原本一度還以為我看錯了,雖然這個房間確實干凈,但還沒有達到忽視摩擦力的程度吧,但他就是那么詭異的向后滑了兩步脫離了我的攻擊范圍。
“可以,我能夠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你是一個跟我一樣的人?!闭f著,還揚了揚手中的三棱刺刀。
所以說一樣什么?感覺自己跟你唯一的相同點就是都還是個人。
“你有資格見證神賜予我的殊榮?!?p> 他只是剛把話說完,就見他拿起了那個三棱刺刀,向著自己的胸口捅了過去,看的我是一輛茫然,所以他這是自殺咯?但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就看到更加詭異的一幕。
他胸口從刀上血槽溢出來的血并沒有染紅他的衣服,而是緩慢的以一種奇怪的姿態(tài)從他的傷口濺出,像是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懸浮在了的面前,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本能的我感受到了一種不安的預(yù)感,必阻止他繼續(xù)下去。
對于自己沒見過的事物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讓自己以后再也見不到它。探究?探究是不存在的。
趁著他似乎在攢大招這一刻,我立即從沖到了他的面前,用物理學(xué)圣劍狠狠的向著他的頭上砸了過去。
但讓我意外的是,他的血似乎像是活了一樣凝結(jié)在了他的面前化為了一面圓盾擋住了我撬棍的軌跡,而我的撬棍傳來的手感就像是砸在了墻上。
除了他的血向下凹了一點之外,沒有其它一點反應(yīng),這就真的感覺離譜。
“沒用的,凡人之軀是無法違抗神的恩賜?!?p> 我感覺有些懷念我那把M3K7鋼鍛造的匕首了,要是有它在,破個防也不是那么難的事情。
見一擊無效,我果斷收回了武器選擇了后撤,太詭異了,感覺上輩子學(xué)習(xí)的那些科學(xué)知識都被顛覆了,但首先要冷靜下來。
“嘿,矮子,不要以為你會刷幾下這種鬼把戲就值得囂張,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而對方似乎被我這句話給惹到了,滿臉憤怒的盯著我。
“勞資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說出這個詞,等一會把你兩個腿給卸下來的時候不知道你還會不會保持現(xiàn)在的自大?!?p> 話語間,我看的出來,他面前匯集的那團血液似乎變得更大了。
“所以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馬上你就會變成一個死人!”
他面前的血液在此刻頓時分化,變成了四把于他胸口三棱刺刀同等的模樣,極速的向著我飛射而來。
但我此時確是清楚了一件事情,他不認(rèn)識我。
很好,那么,告辭!
我飛快的轉(zhuǎn)過身直接向著距離自己最近的玻璃破窗而躍,當(dāng)即跑路。在之前因為擔(dān)心他這種奇怪的能力,我直接退到了窗戶邊上,就是為了這一刻跑的更快。
在我剛撞破玻璃,那四把血色的三棱刺刀從我的身邊劃了過去,撲了個空。而我剛落到地上就看到地下兩個處于死角的人拿著槍對準(zhǔn)了我。
出師不利啊。不過相對而言,面前這兩個還是很好對付的,起碼沒有超過普通人的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