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言哥離開之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家里。
神情開始變得有些恍惚,因為我總是回憶起昨天夜晚所發(fā)生的一切。
原本再將言哥送到醫(yī)務(wù)室之后,我本是想照顧他一會兒,但卻被他拒絕了,因此我也只好作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昨天也是我第一次坐游輪,因此還有一些興奮,起碼以后回去還有了一些吹噓的資本。只是有些地方讓感到我意外,按理來說,能夠參加黑鋼內(nèi)部會議的不都應(yīng)該是有巨大貢獻(xiàn),或者是元老的那一類人物嗎?
對于言哥能夠參加,我不意外,畢竟他身兼多職,為組織做出的貢獻(xiàn)自然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我是為什么?
明明,我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底層人員,不僅是我,還有好幾個我所認(rèn)識跟我閱歷一樣,甚至比我低的家伙都被邀請來參加這一次的會議。
“是想找一些底層的代表嗎?”原本我是這么想的。
就在我想要趁著這次機會感受一下游輪的體驗時,我的房門卻被敲響了。這讓我感覺很不爽,但也沒有辦法,畢竟這里絕大多數(shù)人的話對我來說都十分的具有影響力。
在我打開房門后,卻是一張陌生的臉,對此我也沒有意外,畢竟黑鋼那么大的組織,我也不可能全都認(rèn)識。
“會議廳集合開會了,你要去嗎?“
“已經(jīng)開始了,好的我知道了?!?p> 然后我就跟隨著他踏出了房門,但這時我想起了言哥,他如今還在醫(yī)療室躺著。雖然他暈船,但如果不去開會的真的好嗎?會不會以后被穿小鞋什么的。
于是,還只是走在半路的我停下來腳步。
而這時的走廊內(nèi)也是相繼打開了房門,一個個都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得出來他們也是收到了集合的消息,因此我也沒敢多耽誤,直接向著醫(yī)療室的方向跑去。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沒有到醫(yī)療室,不遠(yuǎn)處就傳來了槍聲。
......
等我再次見到言哥時,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倒不如說他找到了我,在敵方的部隊中。見到言哥沒事,我也是非常意外同時又有些敬佩,可以那么熟練的混在地方的隊伍中,就好像他原本就跟部隊中的這些人很熟的樣子。
“我想,我可能知道內(nèi)鬼是誰了?!?p> 在言哥跟我說話的時候,我還在想著該如何完美的逃出去。
言哥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我卻并不以為然,因為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我認(rèn)為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真找到了內(nèi)鬼有能這么樣?
不過,言哥那么沉穩(wěn)的人,應(yīng)該不會做出一些太過出格的舉動吧,這是我所認(rèn)識的言哥的做法。
但很快,言哥的做法打破了我的猜想。
以外的,言哥跟我,以及那兩個跟我們一起逃出來的家伙都分配在了一條船上,一條船上十幾個人卻沒有一個說話,在各自找了一個位置之后都各自調(diào)整了起來。
“這兩個是黑鋼的,他們不是我們的人,快!解決他們,別給他們反抗的機會?!?p> 突然想起的大喊聲,直接吸引了全船人的注意,就連扶著掌握方向的人,也因為這句話而牛頭看向了我們。
但還額沒有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言哥手上的槍,響了。
那兩個原本跟隨我們一起坐同一艘船的黑鋼成員,腦門上直接出現(xiàn)了兩個血洞,當(dāng)即到了下去。
這突然件的槍響似乎驚嚇到了船上其余的人,紛紛都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zhǔn)了言哥,而言哥也是十分識趣的扔下了手中的槍。
但他似乎對于這種場面并不是很擔(dān)心,反而一臉和藹且嚴(yán)肅的指了指那連個被他擊殺的友軍。
“他們真的是黑鋼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檢查一下他們身上所佩戴的東西?!钡珱]有人動,都只是一臉謹(jǐn)慎的看著他。
然后,言哥給力我一個眼神,我起初并不理解他的意思。但也許是他看我半天沒有動靜,才出口說到:“那邊那位朋友,能不能幫我搜一下他們的身,好給我做個證?”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假裝不熟的樣子,但我知道這應(yīng)該都有他的深意,于是就走到了那兩個已經(jīng)逝去的隊友身邊,沒有意外的從他們身上拿出了黑鋼成員的配槍。
盡力的配合言哥。
而其他人在看到我出來的證據(jù)之后也是送了一口氣,此時那個開著船的倒是罕見的說上了一句話。
“都安分點,離路面還有一段距離呢?!?p> 說完之后,他就再次扭過頭去擺弄起了發(fā)動機。因為手槍上裝有消音,因此動靜并不是很大,只是偶爾有幾個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
其余人也是重新坐回了原位。而言哥倒是在眾人放下警惕后向我走了過來。
“哥們,謝謝你剛才給我解圍,認(rèn)識一下,王濤?!闭f著就把手伸了過來。
我也是下意識的就握住了他的手,“你好?!?p> 言哥在說話時,我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故意放大了一些。雖然我不太聰明,但以為我對言哥的了解,他應(yīng)該是想說給其他有心人聽得,好以此來跟對方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
因此我也就配合著他,假裝剛認(rèn)識的樣子,只不過,言哥聊天的時候很奇怪,老是跟我說一些有關(guān)拾荒者的事情,列如哪里有什么好東西可以倒賣,哪個組織招收臨時工的錢多之類的。我也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著話題。
只是聊了一會兒,言哥就開始也找了個地方抱著武器打起了瞌睡。
而我見狀也感覺到自己是有了一些困倦,想要休息。但夜間,海風(fēng)帶來的寒冷讓處于船外的我真的很難入睡,并且在船后發(fā)動機卷起的水浪聲也是一遍又一遍的沖擊著我的意識。
而看情況,船上無法入睡的人也是占了一大部分,并不是只有我一個。言哥倒是厲害,還能睡著,只是在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卻又再次醒來過來。
然后就見他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酒瓶喝了兩口,說實話,當(dāng)時的我應(yīng)為沒有較好的補充水分也感覺有些口干舌燥。而言哥在喝了兩口之后像是知道了我的意圖,拿著酒瓶緩緩的向我走來。到我面前時直接遞給了我。
說實在的,在拿著寒冷的天氣來上兩口真的是就感覺全身都好極了。
“言哥,這酒...”
“哦,剛才在游輪上的時候順的,以前,沒見過這么好的酒。”說著他自己也喝了兩口。但之后讓我有些想不到的,言哥居然拿起來酒就向著距離他最近的人走了過去,并且非常好的將酒瓶抵了過去。
而對方,原本我以為會直接拒絕,畢竟也不熟悉,況且場合也不對啊。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坦然接過了言哥抵的酒上來就是兩口,然后在一聲答謝中將酒瓶抵還給了言哥。
而言哥接過酒后跟對方說了兩句什么,我也沒聽清,就見他拿著酒瓶向其他人走了過去,這個做法著實讓我琢磨不透。
而結(jié)果也是,有的人接過來酒,而有的人則是拒絕了言哥的好意。
不過這些都被看在那個掌船的眼里,不過一會兒,言哥繞了一圈后就提著快要見底酒瓶就向著掌舵人走了過去,只是還沒等他接過言哥抵過去的酒瓶,迎接他的就是兩發(fā)手槍的子彈。這時眾人也是感覺有些不好,剛想起身就見那幾個喝了言哥酒的人倒在了地上。而剩下的幾個,言哥則是以一種夸張的姿態(tài)給秒掉了。
為什么說是“秒”?
兩把手槍,三秒內(nèi),七發(fā)子彈,槍槍爆頭。而我的手槍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也被言哥給拿了過去。
按當(dāng)事人的說法。
“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