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終于能夠再次控制身體,但體內(nèi)的元力卻被吞噬一空。
“啪!”隨著一聲鞭響,一陣慘叫聲響起,一人持鞭走來,是不是抽一下周圍的人。
“你們給我聽著!你們已經(jīng)有人招供了所有事情,所以你們已經(jīng)沒用了!”那人對著勞內(nèi)的人高聲道。
“本來你們都要處死!但是仁慈的神有指引,放你們一條生路?!蹦侨苏f到神的時候雙目冒著崇拜之色。
那人超牢外揮了揮手,隨后有一人推著一個小車子走來,車中放滿了鐵圈。
“偉大的神不計較你們的打擾,只要去礦洞勞作10年便還你們自由。”隨后將一個鐵圈套在一個人的脖子上。
鐵環(huán)內(nèi)出現(xiàn)一排小刺直接扎入他脖子內(nèi)?!拔业脑Γ 蹦侨艘魂圀@慌想要將鐵圈取下,但鐵圈卻勒的更緊了。
“為了防止你們逃跑,所以你們都要戴噬元箍!”那人看到他的反應(yīng)滿意的笑了笑
“去你媽的!”一個武師突然出手。
“找死!”那人一掌向那人拍去,偷襲那人身體一陣顫抖,而后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連忙后退,生怕殃及自身。“不要反抗,神是仁慈的!當(dāng)然神的懲罰也是嚴(yán)厲的!”他眼神中流露出兇狠之色。
很快,所有人都戴上了噬元箍,吳天也不例外,但吳天的噬元箍內(nèi)部卻并沒出現(xiàn)小刺。
“把他們帶走!”那人招呼了一聲,隨后一人持鞭驅(qū)趕著眾人。
眾人跟隨著他來到了一處礦洞,“下去!”一天要采10個這樣的石頭!“那人拿出了一塊淡紫色的石頭上下拋了拋。
“魂果!”有人驚呼道
“哼!就是魂果,如果一天沒采到十個那就不能吃飯,還要挨鞭子!”那人冷哼一聲道
“下去吧,下面自有人招呼你們!”那人收起魂果將礦洞石門關(guān)閉
“呦呦呦,又來新人了!”一肥頭大耳的人道
“我叫鵬越,你們由我監(jiān)督,現(xiàn)在每人領(lǐng)一個石稿,給我下去挖魂果!”他沒有廢話直接讓他們下去挖礦。
一老人身上衣衫襤褸,手上遍布傷痕,臉上更是有一道刺目的傷疤深可見骨,脖子上的噬元箍更是血跡斑斑。
“老爺爺,你在這多長時間了?”吳天問道。
老人聞言身體抖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哎!想當(dāng)年我也像你這般年輕?!彪S后便埋頭挖礦沒有再說話。
礦洞中時不時傳出一陣陣抱怨聲,最終歸于寂靜,只有偶爾的石稿敲擊石塊所發(fā)出的聲音傳出。
吳天躺在地上喘氣,脖子上的噬元箍不但吸收元力,而且異常的種重,吳天每次揮動鎬子都要穩(wěn)一下身形,不如便會直接栽倒在地上。
吳天坐起身子看向老人,老人依舊在慢慢的往前開墾著,仿佛不會疲勞一般,一下又一下,吳天漸漸的看的入迷。
一陣吵鬧聲吵醒了吳天,一人從后方走來,一鞭子抽在吳天身上“哼!想睡覺就得挨鞭子!”此人正是鵬越。
“你們交不上魂果,我就要挨鞭子,要是我挨鞭子,你們都要挨我十倍的鞭子!”他不斷往前走著,順手抽著旁邊的人。
礦洞中的人皆被抽起,只得拿起鎬子接著挖,“這就對了嘛!不過若是交不上魂果!哼哼!”鵬越冷哼一聲便轉(zhuǎn)身離去,離去之前順手又抽了老人一下。
“你為什么打他!他一直在挖!”吳天有些不平。
“知道他臉上的上怎么來的嗎?我砍的!沒想到這老家伙命這么硬,居然沒死?!冰i哥沒有回答吳天的問題,反而說起老人傷的由來。
“至于我為什么打他,哼違背神的旨意,該殺!他需要用一輩子受苦來償還,所以我這是在幫他!哈哈!”鵬越大笑道。
“你!”吳天舉拳愈打卻被老人死死抓住。
“哼!老東西!你們別想著逃跑,有念頭的看看著老頭的下場!”鵬越對其他正在挖礦的人喊道。
除了新來的人往這瞅了瞅,其他人皆是不為所動,機(jī)械式的揮動著鎬子。
“你可是武圣的兒子那,高貴無比那!來來來,輕點別傷住了?!闭f著鵬越又朝著老人揮了一鞭子。
“嘖嘖嘖!這場景似曾相識啊,當(dāng)年你爸也是這樣護(hù)著你被活活打死的吧?!冰i越看著老人護(hù)住吳天不讓鞭子落他身上嘖嘖道
老人身上一陣顫抖,但卻已經(jīng)沒動。
“這幅場景真想重溫一次!”鵬越連續(xù)舞動鞭子,邊打邊說。
“鵬越!又死哪里去了!昨天的魂果還沒交!”一陣吼聲打斷了鵬越
“哼!算你們走運!”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
吳天雙手捏得發(fā)白,老人以身體護(hù)著他,雙手緊緊的勒住他,他一時間居然不能掙脫。
“你為什么不讓我打他!”吳天憋了一肚子氣問道
“孩子,你和我當(dāng)年一樣!但是反抗是要付出代價的!”老人雙眼居然閃出了淚光。
“當(dāng)年...哎,往事不提也罷!”老人一陣傷感,隨后又拿起鎬子對著墻壁不斷敲擊。
吳天也不想觸及老人傷心事,也拿起鎬子對著石塊不斷敲擊。
一天下來,吳天累的雙手發(fā)麻,脖子更是直不起來,卻僅僅只有九塊魂果,此時鵬越已經(jīng)來到下面開始收魂果。
“給?!崩先饲那膶⒁粋€魂果遞給吳天。
“你”吳天剛想說什么便被老人打斷
“我夠!”老人悄聲道。
“一個不夠的,又一個,又一個!”鵬越將那些沒集齊魂果的人抓起丟到一邊。
“看來,得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了!”鵬越將那些人吊了起來,而后不斷地?fù)]動鞭子抽打著,慘叫聲綿綿不斷地傳來,最后任由其鞭打也沒一人能發(fā)出聲音來。
隨后拿出一個燒紅的“奴”字鐵塊,一個接一個的朝著他們的額頭印去。
“你們好好看著,只要一次集不齊,就按這樣來!”鵬越指著那些被吊著地人道。
“如果你們覺的自己扛得住的話,隨你們便!”鵬越冷哼了一聲便離去了
這時吳天才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還掛著一句句尸體,有的還流著血,有的則已經(jīng)化為干尸。
深夜,吳天和老人躺在一處,礦洞中敲擊聲不斷傳來。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沒有被印字?”老人突然問道
“沒,我沒想問?!眳翘爝B忙搖頭。
“你想當(dāng)我徒弟嗎?”老人沒有管吳天的話接著問道。
“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吳天道
“既然你認(rèn)我為父,那我便將這魂經(jīng)傳于你!”老人起身道
“魂經(jīng)修魂,有了它你就可以輕易找到魂果?!崩先私又?p> “這是當(dāng)年我父親傳給我的。”老人陷入了回憶中。
“當(dāng)年,他也是這樣悄悄地把魂果給我...”老人眼角留下了熱淚,吳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慰老人。
“哎,算了逝去的就讓他逝去吧!”老人擦去雙眼淚痕道
“魂殿第一百九十位殿主,吳天聽令!”老人突然嚴(yán)肅道
“吳天在!”吳天感到老人是在和他說話連忙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