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廖惜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若不是模樣馬馬虎虎,光靠腦子可能就真出不了皇宮。
廖宛最后還是幫廖惜開脫了,不幫忙還好,一幫忙便把廖惜又推上深淵一點。
回到座位的廖宛,剛坐下,手里的糕點還沒放進嘴里便被楠平王扯住了手,楠平王的目光始終在她的發(fā)頂,若是他沒看錯的話,這根發(fā)帶還沒綁好,扯著頭皮,肯定很難受。
望著望著,楠平王突然拿起手帕往被發(fā)絲藏住的那珠血滴伸去,他就知道,肯定出血了,嘖,也不知道喊疼,怎么比上一次見還要傻了幾分。
楠平王不摸,廖宛都還沒意識到,有點刺疼刺疼的,但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她從剛剛就沒有注意。
“我?guī)闳ド纤帯?p> 小聲一句,楠平王把廖宛拉起來就朝著皇帝打招呼,然后把人拉了出去,沈小姐也趁機站起來跟在楠平王的屁股后面。
到了一處小亭子,沈小姐小心翼翼的松開廖宛的發(fā)帶,楠平王很配合的撩起擋傷口的發(fā)絲,果不其然還冒著血珠,把頭皮染紅了一小塊。
“嘶,宛宛疼不疼”
沈小姐倒吸一口涼氣,頭發(fā)掉很正常,但頭皮被扯了一塊就真的很疼,她曾經(jīng)被娘一不小心扯到頭發(fā),都疼的要死。
這一行人,就只剩廖宛眼神淡淡的,她的目光在不遠處一頓,是晚來的外國使臣,那身萬分熟悉的白衣,讓廖宛剛站起身子便又被楠平王按住。
“你下手輕點”
沈小姐恨不得把楠平王手里的藥膏搶走,男人就是毛手毛腳的,沒看到宛宛受傷了嗎。
也不怪沈小姐這么想,楠平王的動作看著是真的粗辱,雖然他下手已經(jīng)很輕了。
“沒事”
廖宛微微抬頭,敷衍的安慰了一聲,又望那邊看去,卻什么都沒有了,像是她的錯覺一般,但剛剛那身白衣,就是阿卿,只有阿卿才會穿得那么耀眼。
楠平王給廖宛上了一柱香的藥,沈小姐給她重新挽了發(fā),不敢用發(fā)帶扎太高,感覺就在脖子那綁了一下。
等三人再回到舉辦秋宴的地方,廖宛一只手被沈小姐牽著,另一只手又被楠平王拉著,左擁右抱的樣子,讓安分了沒幾柱香的廖惜,臉暗了幾分,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去扇兩巴掌。
廖榮伸手在她的桌子上敲了兩下,剛剛的事他一直在旁邊看,也清楚自家堂妹是怎么回事,敲桌警示了一番。
廖二將軍現(xiàn)在也是黑著臉,就連剛剛廖惜委屈巴巴的想跟他撒嬌也沒理,一來就惹事,若是沒了大哥的女兒,可能就沒命了。
太子雖然剛剛也想跟著出去的,卻被嬤嬤給拉住了,不讓過去,嬤嬤的眼神里滿是提醒,硬生生把太子嚇得不敢亂動。
“外國使臣到”
大臣齊起身,和皇帝一起準備迎接外國的十多位使臣,因為算是突然到訪,只能用秋宴來招待一下。
小只的太子也被拉了起來,但他的目光是在廖宛身上。
“參加楠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