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楊小暖比較幸運,來時一路暢通,回去的依舊。
在車上雖然劉蘇寧一直在那里找話題,但是楊小暖一直都在陳封聊天,沒搭理過他幾句。
也不是楊小暖討厭這個自來熟的小學弟,只是有時候一個人的心里剛剛住進一個人時,她會非常排斥其他異性的。
就比如現在的楊小暖,母胎單身19年后,終于遇到了那個自己喜歡的人。
雖然過程比較簡單,沒有想童話故事里那樣,有海誓山盟的約定,有浪漫的表白,有大家的祝福,但是楊小暖依舊很滿足。
現在的她已經把自己的心封印了起來,除了陳封,誰都不許進,靠邊都可以。
還有有張一喏這個前段時間被考試折磨的快瘋了的人,乍有人陪她的說話,她還是很歡喜的。
還有那個能聊的司機師傅,一邊夸他們三個大學生了不起,能上大學的都是很優(yōu)秀的孩子,一會又說自己孩子在省外名牌大學讀研究。
弄的三個人一起無語,感情您老是用我們三個來襯托您孩子的優(yōu)秀啊。
不愧是跟社會上各種人物打交道的職業(yè),這自夸的本事讓人都聽不出來是在自夸。
不過宅了好久的楊小暖,突然和這么多人接觸,也算是換一種心情吧。
“今天的車多謝了?!睏钚∨萝嚭髮⑻K寧說到。
本來還想說一句話,有空請你吃飯客套一下,但是生生被楊小暖止住了。
或許劉蘇寧這小孩只是性格比較開朗,見到認識的人就自來熟,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作為一個有對象的人,楊小暖不能不嚴格要求自己。
這個時代是一個很神奇的時候,人們的觀念發(fā)生了巨變。但是在走向未來的這條路上,有人走的快一些,就有人走的慢一些。
所以不同觀念的人在這個時代混雜在了一起。
甚至在同一個人身上,同時存在著開放和保守的觀點。
就比如楊小暖這個女孩,她可以接受婚前同居,因為這是自己的事情,但是不接受有了對象后,還跟其他異性曖昧不清。
“嘿嘿,不用那么客氣了,有空請我吃飯就行了。”劉蘇寧很自然的說到,好像兩個人已經很熟了。
“好的,不過那得等我男朋友有空了。走嘞師傅!”楊小暖說完給師傅做了個走起的收拾。
師傅立刻會意,一臉油門走起,好像自己是電影中的特工。
“你有必要說的這么明顯嗎?”張一諾苦笑到,她看到劉蘇寧在聽到楊小暖說自己男朋友時那樣比吃了蒼蠅還難看的臉有些于心不忍。
“有嗎?”楊小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還有嗎?你就差把你男朋友照片貼腦門上,順便在臉上寫上生人勿近四個字了?!睆堃贿鰺o奈到。
看來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啊,在高中時,楊小暖雖然也沒有談過戀愛,但是那時候楊小暖可是萬葉叢中過,一點不沾身。
跟一堆男生整天玩的火熱,卻又能只保持在友誼的范圍,那時候的楊小暖可是要多吃香有多吃香。
“嘿嘿嘿,我不在乎?!睏钚∨俸偕敌Φ?,我又沒主動招惹別人,他幫我我感謝他,但是沒有必要藏著掖著自己有男朋友這件事啊。
楊小暖不是沒有看見劉蘇寧的表情,只是她也不確定是一種什么樣的心理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不過不管哪種,她都不在乎。
“唉,果然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張一喏又嘆了一口氣。
辦理的入住,張一喏和楊小暖直接拉著行李箱到了這一棟大廈的48層。
這一次張一喏果然下了血本,這么好的視線,這么高的樓層,即便現在是淡季,一天晚上也至少四五百,張一喏竟然一口氣定了一星期。
“土豪張,說,你家拆遷了還是你中彩票了,竟然可以壕到如此地步?!睏钚∨M屋后就躺在了房間中間的大圓床上。
“都沒有,不過本小姐姐發(fā)獎學金了,一萬毛爺爺,所以來這里揮霍一下咯?!睆堃贿鲎院滥阏f到。
楊小暖趕緊配合的變身小迷妹,狠狠的崇拜了張一喏一下。
其實這是兩個戲精上身的小姑娘在相互配合罷了,兩人都是學霸,雖然楊小暖現在比較窮,但是大學三年獎學金可沒有少拿。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有這么多錢,去其他地方旅個游不好嗎,非得來這里,平時又沒少來?!睏钚∨悬c好奇。
張一喏這三年來這里的次數,可比她去張一喏的城市多多了。
雖然她和張一喏兩人從小就特別喜歡大海,但是這三年待下來,她現在已經沒啥感覺了。
“你一直待在這里感覺不到這里的好,我那里現在已經幾乎每天都有霧霾,出門不帶口罩就會嗓子疼,說白了,我是來避難的?!?p> “也是,現在北方除了這幾個沿海城市都差不多一個樣?!?p> 張一喏將帶來的東西收拾好,然后將占據自己行李箱近乎一半空間的零食給楊小暖扔到了床上。
A市環(huán)境好,消費也高,平均物價是張一喏那里的一點五倍,所以每次來之前,張一喏肯定會把能買的都買了。
這一點看來男生女生差別不大,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不管值不值,都舍得花錢,而那些不重要的東西,該省還是得省。
收拾了小半天,張一喏中午把所有的東西都安置妥當了。
坐在床上的張一喏從楊小暖手中搶過來半包薯片。
“今天中午就先吃點零食墊一下吧?!?p> “遵命~”楊小暖乖巧的說到,看到張一喏逐漸變嚴肅的臉色,她知道“暴風雨”馬上就要來臨了。
“去墻角站著?!睆堃贿鲞线系恼f到。
楊小暖趕緊起身穿上一次性拖鞋,走到墻角。
這是楊小暖飯后必做的動作,這樣做對自己的脊椎有好處,也可以塑身形。
對于每天都練習的楊小暖來說,站個半小時當然沒有什么。
不過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個動作一開始做可能和軍訓時的站軍姿差不多,站上幾分鐘就渾身不得勁。
所以這也成為了楊小暖和張一喏之間的一種懲罰方式。
“挺有能耐啊,都在一起了我才知道,說,為什么瞞我這么久?”
“哪有哪有,才在一起不到一星期,你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