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揚下了紫霄峰之后。
便與余清雪告別,回了自己的山峰。
紫霄峰一戰(zhàn)后的第二日晚上。
靈瓊峰的閣樓里。
柳君揚坐在搖晃的太師椅上,司琴站在一旁。
這些天又是天元山的考核,又是食鐵獸整出來的事情,今天柳君揚總算閑了下來,有時間開始思考起關(guān)于孟天的事情。
此時。
柳君揚眉頭微蹙,食指不斷敲擊在太師椅的扶手上,一旁的司琴見柳君揚沉思便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
按照劇情的發(fā)展,兩年半之后孟天老爺爺沉睡,但其還是按照約定與林妍的約戰(zhàn)。
那時候的二人都是后天境圓滿。
最先是林妍壓著孟天打,可是孟天突然爆發(fā),戰(zhàn)勝了林妍,并且將其重傷,落云宗自然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孟天,可是最后孟天還是在許紅顏的幫助下,僅僅受了重傷便逃走了。
但如今許紅顏和孟天因為柳君揚的安排所以并沒有相遇,但柳君揚擔(dān)心難免會生出其它的幺蛾子。
而且自己只給林妍一顆先天丹貌似有些簡單粗暴了點。
自己是不是可以考慮,直接把落云宗收入自己的麾下呢。
想到這里,柳君揚對司琴說道:“還記得落云宗嗎?”
司琴一愣,隨即說道:“是南陽國的落云宗嗎?”
“沒錯。”柳君揚點點頭道:“你派酒老前去把這個落云宗收入麾下,再給一枚凝元丹給那落云宗的老祖,并且對里面的弟子著重培養(yǎng)。”
酒老是飛天境圓滿的高手,也是柳家的客卿,更是柳君揚前身的心腹之人。
“司琴明白。”
司琴點點頭道,雖然她不知道柳君揚為何要將這樣一個小宗門收入麾下,不過她卻知道,公子吩咐的事情照做就是了。
“對了司琴,也讓家族告訴我,那個小女孩圓圓的近況如何?!?p> 這時,柳君揚又突然想起了那個懷里抱著個大葫蘆,問自己要糖葫蘆的小女孩,便對司琴繼續(xù)說道。
司琴點點頭,隨后下去辦柳君揚吩咐的事情了。
……
柳家族地中。
一個不起眼的茅草屋前。
這里有一個渾身邋遢,散發(fā)著濃烈酒氣的灰衣老者,他看著手中的信條眼睛一亮,灌了一口酒后便開始趕往了南陽國的方向。
這邋遢的灰衣老者便是酒老。
自從柳君揚出去雷霆秘境之后便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搞得酒老都以為柳君揚已經(jīng)把自己忘了,如今柳君揚來信讓他辦事,憋壞了的他自然高興。
……
十天后。
一個渾身邋遢的灰衣糟老頭子,出現(xiàn)在了落云宗的山門前。
“這里是落云宗山門,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一名守山弟子,看著滿身酒氣的灰衣老者皺眉道,落云宗可是南陽國一等一的巨無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
這時,負(fù)責(zé)暗中保護許紅顏的暗四十七也注意到了酒老,不過昨日便有人通知他了,讓他暗中協(xié)助酒老,將這落云宗收入少族長的麾下。
所以暗四十七便沒再管酒老了。
“原來這里是落云宗啊,看來老夫還沒有來錯地方?!本评咸摬[著混濁的老眼笑道。
“給你十息時間速速離開,負(fù)責(zé)別怪我對老人家動手了。”那守山弟子皺眉道。
“不錯,還會尊敬老人家,讓你們宗主出來見我吧。”酒老依舊笑呵呵道。
“放肆!宗主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那守山弟子大怒,這老乞丐直言不諱的要見宗主,是把他落云宗當(dāng)什么了?
“年輕人不要心浮氣躁嘛,不過老夫的話從來不喜歡重復(fù)第二遍。”隨著酒老話音落下。
那落云宗的守山弟子瞬間便感覺,自己周邊的溫度驟將,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
“前輩要見我,何須為難一個小輩?”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個面容俊美,身穿青衣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山門前。
隨著這女子的出現(xiàn),那守山弟子瞬間便沒了那股寒意。
隨后幾個守山弟子連忙恭敬朝那青衣女子拜道:“弟子拜見宗主!”
“你就是許紅顏?”
酒老見來人,混濁的老眼一亮。
這時暗中觀察的暗四十七提起了精神,他有點擔(dān)心這個酒瘋子等下犯渾,一巴掌拍死了許紅顏,那自己和少族長就不好交代了。
“正是?!?p> 只見許紅顏微微點頭,隨后繼續(xù)道:“前輩若有事,還請上山一敘?!?p> “不錯不錯?!本评蠞M意的點點頭,隨后毫不客氣的朝山上走去。
許紅顏緊隨其后。
這一幕落在幾個守山弟子的眼中,把他們下巴都驚掉了,沒想到宗主居然親自來招呼這個乞丐似的老頭……
……
落云宗大殿中。
“不知前輩來我落云宗所謂何事?”許紅顏泡好了茶,端給坐在座椅上的酒老問道。
酒老接過茶盞,聞了聞茶香,輕聲道:“叫你們老祖宗出來吧,這件事恐怕你還做不了主。”
“前輩,我是落云宗的宗主?!痹S紅顏道,她雖然感覺不到座椅上邋遢老者的實力,但估計也不會超過先天圓滿。
畢竟飛天境的強者也看不上自己這個宗門,若是得罪了恐怕人家直接就殺上來了。
“老夫說了,你不夠格?!本评衔⑽⒁恍?,隨后露出了一絲恐怖的氣息。
許紅顏敏銳的捕捉到這絲氣息,隨后她瞪大了眼睛,心里驚呼:“飛天境?!”
“前輩稍等?!彪S后許紅顏恭敬道,她怎么也沒想到,面前這個邋遢老者居然真的是飛天境。
沒過一會,白發(fā)蒼蒼,身上衣物一絲不茍的駱成與許紅顏出現(xiàn)在了大殿。
“前輩大駕本宗,老夫有失遠(yuǎn)迎,罪過,罪過?!瘪槼衫夏樞Φ馈?p> 此時卻見酒老擺了擺手,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同為少族長效力不需多禮。”
再次聽聞少族長這個名稱,許紅顏和駱成皆是一愣,難道這邋遢老者和那黑袍人說的少族長是同一人?
“怎么你們不愿意?”酒老混濁的雙眼微瞇,頓時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意籠罩了駱成和許紅顏。
駱成心中一驚,隨即心中苦笑,看來自己猜的果然沒錯,自己宗門早已經(jīng)落入了那少族長的算計當(dāng)中,可惜他們實力不夠,也只能任人擺布的被當(dāng)做棋子。
隨即駱成連忙老臉皺成了一團花,笑道:“老夫自然不敢,而且能為少族長效力也是老夫的榮幸,只是不知這少族長是……”
酒老臉上輕笑一聲,問道:“你們真的想知道少族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