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齊一煙舉行了宮宴,顧墨卿坐在上方看著那些達(dá)官權(quán)貴,齊一煙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坐在一側(cè)為顧墨卿剝著橘子,顧墨卿看在眼里卻刺了眼。
“聽聞王上封了位女官,不知爾等能否有??瓷弦谎郏俊?p> “是啊是啊,不知哪家的女兒如此幸運(yùn)?!?p> “倒是第一位女官吶?!?p> 聽著那些人的話語,顧墨卿皺了眉,這就是宮宴的目的?
顧墨卿向四平點(diǎn)了頭,不一會兒,走來了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皮膚白如雪,卻很是瘦弱,頭發(fā)披散未有裝飾,滿臉病態(tài),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刮走似的。
令眾人驚訝的是腳上的那腳鏈,隨著走路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正當(dāng)眾人沉浸在那病態(tài)美時,顧墨卿走下去抱起了碎月回到座上,讓碎月坐在腿上躺進(jìn)懷里。
寬大的黑色衣袍蓋住了那一抹紅色,只露出了臉,可顧墨卿像是故意一樣,側(cè)身靠著,眾人就再也看不見了,坐在下側(cè)的齊一煙狠狠的撇了一眼。
歌舞升平,美女如云,看的眾人眼花,而有些富貴家的小姐躍躍欲試,這時,齊一煙站了了起來。
“各位,今日宮宴突然舉行,這開場舞呢,妾身也就沒好的人選,妾身倒聽聞妹妹之前在紅樓苑可是頭牌呢?!?p> 坐下后看著顧墨卿的眼神渾身發(fā)冷,隨后又恨起了碎月,上次被禁足,這次不僅禁足還讓王上如此對待我,倒是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眾人聽著齊一煙的言詞一片嘩然,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那兩個人。
正當(dāng)顧墨卿要抱起碎月直接走時,碎月卻推開了那臂膀,走向了那中央。
聲樂響起,碎月隨風(fēng)舞動,腳鏈碰撞發(fā)出的清脆聲音反而增加了意境,衣擺隨風(fēng)在空中漂浮,此刻的碎月猶如綻開的曼珠沙華,當(dāng)那外衣滑下時,眾人皆被迷住了。
意猶未盡時,顧墨卿卻用那黑色外衣包裹住了那個迷人的碎月,在想回去時,齊一煙的話卻讓他留了下來。
“王上,妾身最近找到了一本你想看的呢?!鳖櫮滢D(zhuǎn)身看了一眼,是那本一直找不到的冊子。
示意讓四平帶碎月回去,等四平回來時,顧墨卿已是一臉難堪,那本冊子記錄的則是叛國出賣親友,甚至去往青樓賤賣自己等,在軍營里自當(dāng)軍妓。
眾人當(dāng)然不知道顧墨卿到底看到了什么,反而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冷空氣變得更加無言。
“王上,妾身知道你心疼妹妹受了傷,可妾身知道妹妹很是想回到冷宮去住呢?!?p> 顧墨卿看著齊一煙,卻沒看出任何撒謊的痕跡,拿起面前的酒杯開始喝了起來。
臺下的齊婉兒一直注意著顧墨卿的反應(yīng),越發(fā)注定了自己的猜測,便悄悄的扔了顆石子。
“王上,御花園的花倒是開了不少,開春的花很是賞心悅目,可否一起去看看?”
拗不過眾人的目光以及話語,最終顧墨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齊一煙又讓四平拿了一盤瓜子,在身后緊緊跟著。
眾人圍著顧墨卿嘰嘰喳喳,顧墨卿聽著有些心煩,又看到了幾位大臣走了過來,宮宴因此變成了群臣聚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