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月看了看地上的那只蝴蝶,丟下白綾,去了剛剛?cè)サ姆块g,皆在較為隱蔽的地方找到了蝴蝶。
而蝴蝶枯死的程度卻不一樣,有的看不出本身顏色一身枯黃,而有的勉強(qiáng)可以看出這是一只散發(fā)著藍(lán)色微光的蝴蝶。
元時月拿著這些蝴蝶,便回了王府,直接去找了顧墨卿。
“小祖宗呦,進(jìn)去吧。”四平可不敢攔元時月,識趣的讓開了。
“怎么,查出眉目了?”顧墨卿頭也不抬的繼續(xù)作畫。
“可累死本國公了,這些人雖是睡醒之后恐懼自殺,可我發(fā)現(xiàn)都是帶著一絲解脫走的,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他們死因皆與這只蝴蝶有關(guān)系,每人的口鼻或者兇器都有這蝴蝶落下的藍(lán)粉?!?p> 元時月邀功似的拿出那些證據(jù),呈在顧墨卿面前。
“不錯,本王定給你獎勵。”
“嘿嘿嘿,不知道卿王大人給小的多少銀兩?”元時月搓著小手一臉賊笑的看著顧墨卿。
“這是本王親手所繪的山河圖,小國公定要好好掛起。”顧墨卿滿意的看著已完成的山河圖。
“是,小的定當(dāng)好好掛起,那獎勵的銀子?”
“什么銀子,獎勵不就在你面前么?”顧墨卿把畫放在了桌子上,看著元時月。
“顧墨卿!!這山河圖能值什么銀子?。。 痹獣r月要抓狂了,搞了半天,這就是獎勵。
“一會兒記得去內(nèi)務(wù)府把住金呈上去?!鳖櫮漯堖^元時月便去四平更衣。
“老狐貍?!痹獣r月習(xí)慣性的咬牙切齒低吟著名字,然后不情愿的拿走字畫掛在屋里,正準(zhǔn)備對著字畫射小飛刀時,四平過來稟告顧墨卿要與元時月一同前去小村落。
坐在馬車上,看著顧墨卿也一身紅衣束起官發(fā)就覺得可能有病,可當(dāng)看著那閉目養(yǎng)神卻依舊很是帥氣的臉便覺得天理難容。
這老狐貍怎能長的好看,就這樣元時月一會嫌棄一會花癡的看著顧墨卿一路。
到了小村落,元時月哀怨的抱著兩把劍,小步慢跑的跟在顧墨卿身后,這是朝廷里的人死光了么,怎么讓搞奏折去查這些,而元時月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顧墨卿故意安排來……培養(yǎng)感情的。
“小國公可再有什么眉目。”顧墨卿兜了一圈,已有定奪。
“沒有?!痹獣r月現(xiàn)在很生氣,您老看了一眼便去了下一家,我只能跟著,自己哪有機(jī)會仔細(xì)再次偵查。
“這些人死時皆因身邊這些兇器能夠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就去受死,而不用再去想再去找?!鳖櫮淇聪虿贿h(yuǎn)處的深山,此時已快下山。
“還真的是,伸手就能拿到的兇器,可這又能證明什么?”元時月想了想那些死去的人,亦是如此。
“結(jié)果就在那里?!表樦櫮涞哪抗饪聪蚰巧钌?,只一眼,元時月便知今晚要露宿在外了,?。?!堂堂國公竟淪落至此,過得還不如錦衣衛(wèi)六扇門活的體面…嗚嗚嗚…
元時月心里哭訴千萬遍,罵了顧墨卿祖宗十八代,卻還是不得不跟隨顧墨卿的步伐,帶著兩個隨從拿著干糧去了那深山老林里,拗不過顧墨卿非要在一處小水湖旁的腳步,便在小水湖旁還算隱蔽的地方坐在了。
看著顧墨卿奢侈的鋪著昂貴的皮草,就心里罵一句敗家子,元時月氣呼呼的坐著皮草,看著顧墨卿在夜色里的側(cè)臉,不知不覺,與這老狐貍都同住一月有余了。